就像刚才良子对伦一样尽情疼爱你哦。」
「真是不凑巧,我不会吃你这招的。不是我向你屈服,而是该你向我屈服。」
「嘴上这么说,明明最近一直在被我疼爱」
「是我让你的。都是为了爱撒娇的彩良同学。我可是『纯洁的圣女』。我说你搞什么,为什么要挠我痒痒啊。」
「哈哈哈」
我想或许是这样吧。
我们一边说着这样的话,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和琉衣各自都有着重要的事物,为此从小学生的时候就一直努力着,事已至此是不会向对方屈服的。
所以,我们最后会保持着现在这样什么也没有发生的状态就分手吧。这让我产生了一种不断刺痛着我内心的预感。
在回家的电车上,我突然收到了琉衣发来的LINE。『明天,我会提前把东西放到你的鞋柜里,请查收』
我回信『知道了。情书?』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耳边听到了琉衣的笑声。
『不是。要写情书的是你才对。』
到底是要搞什么?
翌日我看了看鞋柜里,里面有一张可爱的信纸和一张笔记本用纸。信纸是空白的,而笔记本用纸上琉衣漂亮的字如此写到。
『说出请成为我的恋人的是我吧。所以,这次请由你来告白。我期待你炽热的情书。』
我一边想着琉衣好可爱啊,同时注意到这也是琉衣最后一招了。
这是想说让我自己用笔写出来,好让我自己心里明白对琉衣有多少好感。真是想出了件相当大胆的事情啊。
视情况,这封信也有可能会让琉衣自己沦陷,她大概也考虑了这种可能性吧。
决战就在下周四。
贝尔·芙露露选举式的四天前。
在那里,我要让琉衣认识到自己的恋爱之心,要让她认识到到我是她离不开的重要存在。
必须让她放弃参加贝尔·芙露露选举式。
不写一篇优秀的文章不行呢。我把信纸放到包里。
我突然想起了憧憬着贝尔·芙露露的琉衣,停下了脚步。
明明心里想着不要胡思乱想,但还是想起了多余的事情。
对我来说,贝尔·芙露露是有如此价值的称号吗。
——当然是有价值的。事已至此我在想什么啊。我为了抛却迷茫迈出了脚步。胸口又传来了刺痛。
因为那是我无数次想要忘掉的,初恋的痛。
***
那天晚上,我把爱诞祭给监护人的复印件注意事项交给母亲的时候。
「哎呀,执行委员长是稀筱同学啊」
「你认识吗?」
将美人的基因遗传给我的母亲,是位劲头十足的现役职业女性。她与父亲一起工作,支撑起了我家的开销。因为瑞原学园是所万事与离不开钱的私立学校。所以我能在那里上学离不开母亲的辛劳。
在餐厅吃过晚饭后,我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在那里开始学习。妈妈摸着自己修剪到不影响工作程度的头发,嘴上嗯嗯着点了点头。
「对哦,稀筱同学说过自己的家长也是瑞原的学生来着。」
不管你知不知道,既然我们是同一年级,那家长会你们应该碰过几次面了吧。毕竟五年一直是在一块的。
「彩良和稀筱家的大小姐居然是执行委员的委员长和副委员长,太浪漫了。」
「为啥啊?」
我若无其事地问到。母亲应该不知道我和琉衣是贝尔·芙露露仅存的候补。不对,也有可能是从朋友的母亲那里听说的。
但母亲却说出了我意想不到的真相。
「你们俩小时候不是一起当过『花蕾』么」母亲回到。
诶……?
我哑口无言地看向母亲。
「……那孩子也曾经是『花蕾』?」
「对啊,你怎么忘了呢?不过,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母亲怀念地笑了。
那是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可是,不对。
我没有忘掉那个天真的与我约定『总有一天我们一起成为贝尔·芙露露吧』的孩子。
――我忘掉的是那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