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粗树枝,登到最高时挥臂。虽然我感觉树枝的前面碰到了什么,但那只是碰到了笔下面突出的石头。土碎碎地落下,进到了嘴里,我慌张地吐出来。
「不行。够不到。」
「对了,青斗君。我来。那边。」
「铃也够不到吧。」
「青斗君支着我应该能够到。把棒子给我。」
我从铃那接过手电筒,把树枝换给她。
「要上了哦。」
「嗯,拜托你了。」
我转到铃身后,铃抓住山崖,我用后背支撑她的屁股。
「怎么样?」
「感觉可以!再来点!」
「好!」
我向腿注入全身的力气,一边感受着大概在挥树枝的铃身体摇晃,一边保持平衡。
「太好了,拿到了!」
「真的!? 好——哇!」
可能是因为铃的声音大意了吧。我在右脚踩着的石头上滑了一下。
「哇啊!」
「咿呀!」
我倒向的斜面很急,我的身体停不下来。身体各处撞着地面滚了下去。旋转中我睁开了一次眼睛,看到手电筒的光带在转。
「好疼!」
后背狠狠撞到了什么东西。疼痛的同时,我的下落停下来了。
「呜呜……」
我没能出声。仿佛胸口里堵着石头一样,我无法呼吸。
我看到右手前方落着手电筒。
「对了,铃!铃!」
我一出声,后背便疼起来。我拉着动不了的身体,环视四周。
「青斗君……?」
「铃!」
铃撞到我撞到的树前面一颗树,停下来了。
「铃!没事吧?」
「嗯。还好。」
嘶哑的声音感觉完全不是没事。我捡起手电,照向铃。
「铃!出血了!」
铃的额头上流着一道红色的血。
「啊,怎么办。」
我想用手压,但全是泥,可能会让病菌进去。
「铃,有没有什么能压的东西,能擦的东西?」
「这个……」
铃抬起了右手。那手中握着的,不是手帕也不是纸巾,而是一花姐的笔。
「嗯,谢谢,拿到了呢!没放手呢!」
看到不明确回答问题的铃,我的各种想法变得一团浆糊。
「拿到笔了。」
「嗯!那就回去吧。回到有大人的地方吧。」
我去牵铃的手臂。同时,腿像是被什么东西捏碎了一样疼。
「呜!」
我右边的脚踝动不了。疼。想了一次疼,它就变得越来越疼。
「啊,怎么办。怎么办……」
我慌张地看向四周。我自己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有谁—!」
我叫道。这样做肚子会疼,但比腿疼好受。
「有谁—!帮帮我—!」
我感觉喉咙有什么炸开。即便如此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抱歉,铃,抱歉啊。」
如果我没让笔掉下去的话,没举起铃的话。如果我好好支撑着她。
别说是最棒的暑假了,这都要变成最糟的了。
「有谁—!」
「我听到了哦。」
声音就在旁边。
仿佛魔法一般,刚才还不在的一花姐站在眼前。
「一瓜姐……!」
因为鼻水堵着,我没法发出正常的声音。
「已经没事了哦。」
一花姐摸我的头。她不是幻影,是真的现在站在我眼前。
「铃,铃她!那个,头上有血!」
我连说明都做不好。
「嗯。没事的。是擦伤哦。」
一花姐用穿着的白背心擦铃的头。肚子上沾着血迹,但比想象的要小很多。
「小铃?还有其他疼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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