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立刻回嘴。
「而且之前传阅板在说吧!你看,就是那个可疑失火事件啊。说如果有可疑的人,就和警察商量。」
「一花姐不是可疑的人!」
「老师也一直在说吧。可疑的人要是在学校周围就告诉老师!大姐姐也不是这个学校的毕业生吧?」
「不是呢。只是我奶奶是。」
一花姐悠闲地老实回答了。
「那我们就去和老师报告。无关的人在学校里很不舒服!啊,对了,还可以说可能是之前的放火魔呢!」
真是乱七八糟的理由。即便如此,如果保跟老师或者镇里人说那些东西,确实会给一花姐添麻烦。这必须要避免掉。
「如果和我比赛棒球赢了,我就不干,怎么样?」
我瞥了一眼一花姐,但她只是笑道「随你啦」。
「你感染了风间的弱弱菌吗?」
听到保的发言,亮太和英二在左右发出笑声。
「弱弱?那是什么啊。」
「因为战战兢兢畏首畏尾的,所以是弱弱菌啊。上课被点到也不说话,包被抢了也还是沉默啊。南地区的家伙都是些软脚虾,因为风间的弱弱菌在感染空气!」
保搞笑用手做出个口罩,亮太和英二也模仿他。
「嗯,风间,你嘴唇好像很红啊。」
回头看去,铃耸起肩背过去了脸。但是,保粗鲁地窥视。
「呜哇,你搞什么,化妆了啊。恶心!区区弱弱还带春心吗。」
亮太和英二听了保的坏话,一瞥一瞥地看着一花姐。他们是担心,说到这种地步,一花姐这个大人或许也该生气了吧。但是,一花姐没有笑,却也没有生气。
「喂!停下!别说这种话!」
我试着推保的肩,但他纹丝不动。
「那就来吧,比赛。如果你不是弱弱。堵上在这画画的权利。」
保没有停止说坏话。我明白那是他为了和我比赛的挑衅,但我头脑发热,回过神来我已经在喊了。
「我知道啦!来比吧!」
●
我和铃、一花姐围起投手垒。在甲子园进行战略讨论的高中生们也是这种感觉吗。
左手戴着的手套不是自己的,所以有点僵硬,动起来不舒服。我也很在意手背上被虫咬的包蹭着手套内侧。
「为什么不帮我反驳保啊。」
「嗯?啊,我觉得掺和小孩子的世界也有点不好吧。而且本来,他这个学生如果说不希望我画画,事实上我就不应该画画呢。」
一花姐拍了拍我的肩。她看上去似乎很期待,是我的错觉吗。我这边可是很拼命的。
「话说回来还真是个嘴上差劲的家伙呢。」
「保君很坏心眼……」
铃扭扭捏捏地玩手,现在也还是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我对此感到不安。如果流了泪,一花姐费心给她化的妆就会掉。
「加油喔青斗。」
「嗯。」
我并没有进入棒球少年队,只有跑步快,没有投球的自信。冷静下来想想,我不该接受这样的比赛。因为如果我输了,一花姐就不能画学校的画了。那可不行,因为我必须让一花姐画完三幅画,也为铃画一幅画。
「嗨,你叫保君?」
一花姐向在打席摆出姿势的保搭话。
「怎么啦?」
「你们好像没时间,有带表吗?」
对了。周围没有钟表。我今天也没带手表。
「那边的选手席!有时钟。」
保指了指一垒侧的选手席。那里放着一个飞盘大小的圆壁挂时钟。
「不过盖子没了。」
「还在动所以没问题啊。」
「那我确认一下哦。」
一花姐走向选手席。时钟指着两点十分。到三十分保就必须要去课外班,所以如果能想办法争取时间到那时……
「哇—!」
我猛地摇起在想软弱的事情的自己的头。
「没问题。在动呢—。」
一花姐从选手席那出来,就这样绕到打席的后面。
「干啥?」
「裁判啊。需要吧?」
不知不觉间,一花姐解开了团起来的头发,长长的茶发披在了肩上。那是一花姐要做裁判的认真模式吗。
「别偏心啊。」
「我不会对男人的比赛做那么不识趣的事情啦。我要公平地裁判哦青斗!」
一花姐向这边举起手。以此为契机,铃丢下我离开了垒,绕到了球飞不过来的篱笆里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