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得的休息,我可不想做叫来同事或者报警这种麻烦事。所以现在,你懂的吧?」
一花姐抱起手臂,最后用视线向三个人说明。
「这、这种破旅馆!我才不愿意住!走了!」
最后这么放下话,三个人垂头丧气地上了车,和吵人的引擎声一同飞驰而去。车拐了弯看不到是时候,我和铃飞出来了。
「一花姐!」
我们跑到了一花姐跟前,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嘴一开一闭。
「哈、哈、哈、哈!」
开始大声笑的是丰川的阿姨。与刚才相反,她身体向后仰,现在看起来都要倒了。她对客人以外的人露出这样的笑容十分罕见。
「真是沉着的大姐啊!帮大忙了啊。」
「不,总感觉看着看着我也有点火大。我多管闲事了吧?」
「没有没有,做生意偶尔也会有那样的,也不能一个个都让步呢。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们住啊。」
「那就好。」
一花姐也放松刚才凛然的表情,现在微微笑着。
「一花姐是警官吗?不是美大生。」
「哈哈,我倒是没打算骗你们啊」
代替“抱歉抱歉”地害羞的一花姐,丰川的阿姨为我们说明:
「这位大姐演了一出戏啊。」
「演戏?是假的吗?」
「当女警官有点太年轻了吧。」
阿姨和一花姐对视着笑了。
「什么啊,我还以为和铃的爸爸是同事。」
「不不,不是啦。嘛,不过我是听了那回事,才想到可以说自己是警察呢。」
丰川的阿姨向前一步,摸着放缓的脸。
「说起来,这位大姐,认识铃和青斗吗?」
「没有。刚刚见到。是他们带我到这里来的。」
「啊,是吗。那是我们的客人呢。」
丰川的阿姨似乎很高兴地拍了一下一花姐的手臂,从围裙的口袋里拿出烟草。
「但是在赛马场和那些家伙一起,还真是偶然呢。」
听到阿姨的话,我想起必须要问这件事。
「但是一花姐……」
我说到这,一花姐食指比在了嘴唇上。嘴角微微上扬,表示让我们沉默。
对于她的动作,我的脑中涌现出更多疑问。如果,一花姐真的在赛马场见过那些人,就没必要隐瞒。她跟我们说过的,昨晚开始就在那个地方昏迷,应该不是假话吧。
——时子大人都会知道的喔。
以前总是被大人说的那句话,在心中回响。
「顺便,说我是客人有点不对……」
「怎么,你也来砍价吗。」
「不。只是,如果您中意这个沉着的我,能不能在这个夏天雇佣我呢?」
一花姐低下头。铃助推了一把:
「那个啊!一花姐说要画画!这个小镇的!所以只有暑假想在这里干活!」
在自由研究的展示中也会沉默的铃,拼命说明道。
「诶—真好事啊,在这种乡下。确实我家掌柜最近腰出问题了呢。女儿也要上中学有社团不给帮忙。增加人手确实能帮忙,不过你驾照怎么样?」
「可以到中型两轮。」
「那摩托车能骑吗?」
「可以。」
「唔—嗯。」
丰川的阿姨叼着烟草,也不点火,沉默下来,从头到脚地评定一花姐。
「算了,详细的问了再说吧。那就互相都没问题的话,拜托你吧。」
「非常感谢。」
在行礼的一花姐脚边,我听到铃小声说「太好了」。
「那就进来吧。」
似乎是习惯,丰川的阿姨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没湿的手,一边进入了丰川庄。
「知道了。」
回复了丰川阿姨以后,一花姐原地蹲了下来。
「谢谢你们两个。多亏了你们啊。」
「没有。我们只是带了路。」
丰川的阿姨中意的,是一花姐赶跑了那个大哥。
「那么,接下来也许还会在附近见到,那时候就多关照啦。」
一花姐伸出了右手。我握了手,铃却双手在肚子附近扭扭捏捏。
「那、那个,一花姐。那个……」
「什—么?怎么了?」
一花姐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