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赶过来。
然而,两种都不能抱太大期望。一旦发现我不见了菲妮亚的确会出门寻找,但她的战力只比普通人稍强一点。更何况,如今她正因旅途的疲惫而完全睡死了。
就算万一她赶来这里,最糟糕的情况,很可能演变为她也被掳的悲惨结果。像她那种等级的美少女,一定会被对方看中吧。
至于麦斯威尔那边,因为身边有内贼,我也不认为他能挖出这个地方。
「给我安分一点,这个小鬼!」
「谁管你!」
男子企图砍向我的四肢,我挡住以后,也尝试斩杀回去。
结果逃跑的破绽,还是得靠我自己制造出来才行。幸好,只要不择手段,我这边能出的招式可说是千变万化。
我将放在怀里随身携带的毛线球取出,垂下线头。
光凭这种毛线,不可能成为男子们的威胁。那些家伙似乎也理解这点,一看到我取出毛线就露出嗤之以鼻的态度。
但这种操丝天赋,可是在前世助我突破了许多困境。我摆动延伸出去的毛线遮蔽对方的视野,打算一口气钻入敌人怀中。
由于吊切柴刀的刀刃很短,就算是现在的我也能单手拿着。
结果,我的柴刀却被男子的剑轻松格挡。幸好我的武器是前端有L字形弯曲的柴刀,可以直接勾住对方的剑往前拉,害他失去身体平衡。
突然有个跟平常不一样方向的力量牵引,使男人往前踉跄倾倒。
随即我直接用柴刀扫向对手的脚。失去平衡后钻入我怀里的男子,根本没办法应付我的攻击。
柴刀前端部分勾住大腿,深深挖掉一块肉。
「嘎啊啊啊啊——!?」
极不锋利的柴刀,无法像剑那样华丽地斩开敌人。那块肉简直就像被牙齿咬掉一样伤口很不俐落,鲜血也胡乱喷溅。
我为了避免被血喷到,朝左方用力跳走拉开距离。这个行动也考量到战局逆转时自己逃跑的需要。
然而,另一个人妨碍了我的行动。他就像闪过柴刀的攻击范围一样绕到我身边,趁我落地尚未恢复平衡时一把揪起我的手臂。
紧接着,他直接往上扭,企图夺走我的柴刀。
「好痛,放开我——!」
我纤细无力的手臂轻易被他扭转,柴刀也落地了。对剑士而言握力就是生命线。一旦武器脱手而出,胜率在那个阶段就会大幅下降。
不过这也要看情况而定。
眼见我柴刀脱手,男子也抛开剑将手伸入怀中。
虽然不知道他想拿出什么东西,但对方的杀伤力减低是事实。然而,我这方并没有失去战斗力,这是对手的判断失误。
我用另一只手操作毛线,套上一颗小石子,朝其他地方甩出去。操丝天赋所控制的丝线力量,每一根都相当我的肌力大小。加上又只是小石头,根本不可能发挥让男子倒地的力量。
此外,这里除了我跟男子们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或者该说很遗憾它们并不是人。
是被套在马车上的马。
那是一辆两匹马拉的马车,但车轴已经被我破坏了,如果只让其中一匹马冲出去必定会失去平衡,最多跑几公尺就会停住了。
此外,我们就位于这几公尺的范围内。
被套在车上的一匹马,被我扔过去的石头吓到,发出嘶鸣声拔腿就跑。那匹马跑动的气势惊人,但另一匹马可是还留在原地。
光是这种不安定的状态就让马车的崩坏更加速进行。
男子为了避免被马车辗过而朝后跳开,同时也被迫放开我的手臂。我用线套住储木场的建筑物,仿佛拖行般让自己离开原地。我的身体轻盈到可以用毛线就拉动,现在真该好好感谢了。
紧接着马车在跟男子交错而过时,车轴刚好到达极限了,便发出巨大声响连马一起朝旁边倾倒——正好对准男子。
「呜哇!?嘎啊啊啊——!」
即便是空心的,但毕竟也是载了四根大木头的运货马车。
被压在下面,不可能平安无事。
我自己则惊险逃过马车与木头的崩落,从这里也能看见在马车下方逐渐形成血泊。从这个出血量,恐怕是当场死亡了。
「这、这个臭小鬼……看我宰了你……」
在这个时间点,脚被砍的男子才终于站起身。
然而胜负已决。
他的一条腿受到重伤,从鲜血规律喷出的模样判断,可能是伤到了主要血管。就算我放着不管他,他想必也会很快断气。
不过我并没有好心到因此放他一马的程度。
那个用单脚站立的男子,处于非常不安定的状态。所以只要让他摔倒在地,我就算赢了。
我让毛线贴着地面前进,缠住男人用来站立的轴心足并用力拉扯。接着我甚至把这条线,绑在横躺于地挣扎的马匹身上。
马腿还在用力乱踢,因此把毛线越拉越紧。最后,男子的腿被用力一扯,整个人终于都被拽倒在地了。
「搞什么——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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