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上台表演夫妇相声也好,我发誓跟银兵卫的友情直到永远!亚里沙希望的事情,我全都会做到!这样可以原谅我了吧!?」
「你好像豁出去了嘛……不过,还是不行,该受的惩罚还是要承受。」
「我知道了,让我忏悔吧!其实啊,被强迫住进全都是女生的学生宿舍以来,我都装作一副受不了的模样!但说实话,我是暗爽在心里啦!我总是表现得好像对女人没兴趣,其实是超有兴趣!其实我每天都拼老命才能压抑性欲!平常装酷摆出不在乎的表情,是硬着头皮在逞强!因为我是男生嘛!」
「你还真的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呢……不过还是不行,不管你怎么做,都不可能得到原谅。」
「什么,这样还不够吗?那就让我自白到你们满意为止吧!从十年前以上的事情开始讲起吧,我在念幼稚园的时候——」
之后,我又继续自白了一阵子。
详细内容请容我不便阐述。因为就算都是些过去孩提时代发生的事,但是内容仍然不适合公诸于世。虽然我刚才说要招认一切,不过把这些敏感的内容讲出来,我的胃痛又会发作,请各位务必了解我的苦衷,就这样。
「——再说下去也没意义了。」
我不知道自己辩解了多久。
最后,在审判长秋子的判断下,为这场喜剧画下休止符。
「被告的自我辩护太难看了,而且让我感到不愉快。执行官请尽快工作。」
「了解。」
会长蹲下腰身。
她先将刀收入鞘中,左手握住刀鞘口,右手攀上刀柄处——也就是所谓※居合拔刀的架势。
(编注:能在平时的状态下快速拔刀制敌的剑术。)
同时,法医抓住我两边腋下的力道也更强劲。先前我还勉勉强强可以挣扎一下,但现在已经连一点活动空间也没有,全身上下完全无法动弹。
「这么一来我就不会失手了。」
会长露出温柔的微笑。
「你的垂死挣扎只能到此为止了,做好心理准备吧。」
「————!?」
「最后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听到她这么说,我又开始思考。
认真地——
经过不正当的审判后,我遭遇到相当于宣告死刑的命运。这一刻,就某种意义来说,我即将失去人生的一切。我到底还能回答些什么呢?我还想传达什么讯息?我还有什么话想说?
「…………………………」
「无话可说了吗?」
会长望着低下头一言不发的我,深深吐了一口气。
一道紧绷的气流划过周围的空气。
我的喉头发出咕嘟一声。
双脚也开始颤抖,几乎要当场瘫坐在地。
黏答答的汗水流过我的前额及双颊。
「那我就动手啰。」
会长全身满溢着杀气。
我用力闭上双眼,一边想像着最珍贵的东西被切断后,对心理和身体带来的痛楚,同时束手无策地等待那一刻——
碰!
啪啪啪啪啪!
一阵爆炸声音响起。
——爆炸声?
为什么在这里会有这种声音?这里是法庭吧?难道是恐怖份子闯入这个神圣的场所,并且展开枪战?
……不可能有这种事。
(插图55)
我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看到一幅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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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斗大的字出现在我眼前。
「……什么?」
「呀哈哈哈哈!唉呀唉呀,恭喜你呀,姬小路秋人!」
会长对我这么说。
不知何时,她手上的刀已经换成一块标语牌,并且露出整齐又洁白的牙齿对我灿烂地笑着。不只这样,秋子、那须原同学、银兵卫及亚里沙,还有法警和旁听者,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拉炮,而且他们全都露出犹如范本般完美的笑容望着我。其中还有人拍手、吹口哨,甚至倒在地上捧腹大笑。
「……咦?」
「咦什么咦啊!这是整人计划、整人计划啦!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从一开始到最后!从头到尾都是在整你啦!」
会长双手环抱在胸前,哈哈哈地放声大笑。
「哎呀,我说你啊,反应真是太棒了,真的是太捧场了。在设计陷阱的我们看来,你的演出实在配合得太好了,让我们差点都起鸡皮疙瘩了。干得好、干得好!」
「……呃?」
「不过,你呀……」
会长整张脸压了上来!鼻子和脸颊近到几乎都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