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雨,建立起谁也无法介入的坚定情谊,难道不是吗?」
「嗯,一点也没错。」
银兵卫点了点头。
「不需要言语说明,也从来没有任何怀疑。至今我也不知道说过几百回、几千回了——我和秋人是挚友。」
她十分肯定地说道。
丝毫没有任何怀疑或迷茫。我能行十分激动,感到非常开心。
不过——
我还是必须继续质问她才行。
既然我已经察觉到了,就不能默不吭声。
「银兵卫,你说我事你的挚友,我真的很高兴,尽管如此,不,应该说正因为如此,我才必须继续开口质问你——你真的对自己的回答感到满意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问你,你真的坦率地说出你内心真正的想法了吗?」
其实根本不需多问。
答案不可能事肯定的。我们已经认识太久了,这件事也已经强调过无数次,事到如今还说完全没有察觉到的话,根本就是骗人的吧。
当然,对我的批评我也虚心接受。要是被骂『你这迟钝的家伙,现在才发现吗?』我也无法反驳。
但,在批评之前——
我也必须先表明一下。
如果我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迹象的话,其实是骗人的——银兵卫最近……不对,说不定是从几年前开始,她的样子就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尽管我心里总觉得有些在意,不过因为『银兵卫不可能会有这种想法』的刻板印象,甚至可说是潜意识里这么希望,因此不知不觉中一直忽视那些迹象,对于这一点,我感到很难过,实在必须忏悔才行。
尽管如此——
不,正是因为如此——
既然现在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握了,还轻忽她的心意的话,那我就彻彻底底事个卑怯、胆小、软弱的懦夫了。
「当然啰。」
银兵卫点头说道。
脸上的表情充满自信,似乎画中毫无半点虚假
「我确实坦率地说出了内心真正的想法了喔,我可以对天发誓。」
「————」
啊啊,果然每次啊。
我的预感完全成真了。眼前的一切,完完全全都被我料中了。
「咿——!?」
银兵卫发出了可爱的惊呼声。
哎,这也是当然的吧。原本我一直抓住她的肩膀,突然间却以柔道的技巧将她压倒在榻榻米上。啊,我当然有小心地避免让她受到过度的撞击喔。
「你、你、你……」
银兵卫被我压制在地,像只缺氧的金鱼般张大了口。
嗯,她那赤红的双颊,也和金鱼十分神似呢。
「你在做什么,秋人!?」
「我在做什么?这么愚蠢的问题,真不像是从你的嘴里吐出来的呢,正如你所见,我把你压倒了啊。」
「你、你、你为什么要压倒我!我不懂你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
「老实说,我想揍你一顿呢!」
我低头望着紧贴在我下方的银兵卫,冷静地说明道:
「谁叫你要一直装傻呢?毕竟要让你坦率一点 ,这大概是最有效的方法了吧。不过不同于以往,现在我已经知道你的性别了,实在事没办法对你挥舞拳头,只好用点不太一样的暴力手段了。」
「你这是哪门子的解释,我还是一头雾水啊!」
「你真的不懂吗?」
「废话,怎么可能会懂啊!而且你的脸也太靠近了!给我滚开!」
「吵死人了你这个XXXX!听的老子超不爽的!」
我忍不住爆粗口,而且还不自觉地说出了关西腔。银兵卫也瞪大了眼睛。
「好了,银兵卫,你好好回答吧。」
「你到底要还要我回答什么!?我从刚才就一直好好地回答你了啊!」
「好好回答?大白天说什么梦话啊?听好了,银兵卫,弱听不到令我满意的答案,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会一直把你压倒在地上的!」
「你、你到底在搞什——」
「我可警告你,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我就在这里侵犯你喔!」
「嘎!?你、你在胡、胡说什么——」
「我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你不肯好好回答,我有不能赏你几拳。」
「你给我住手!那种下流无耻的行为比挥拳更加粗暴啊!?」
「那我改成揉捏你的胸部好了。」
「我的胸部不不值得揉捏——你不要害我也胡言乱语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