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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好误会的?就算你可以想出什么能翻转天地的壮大藉口,还是改变不了你的所作所为。与其说是铁证如山,这根本就是当场被逮捕的现行犯啊。」
「请等一下,不是的。请听我说,这当中是有很复杂的原因——」
「不,你才不要误会了。我并不是在责怪你。相反地,这是很高兴的事情,甚至值得庆祝一番啊?就算煮红豆饭庆祝也不为过啊。」
说着,会长开始以指尖滑过我的背。
我拚命忍住尖叫的冲动。看到如此乖顺的我,会长露出了极为满意的表情。
「不过呢,你怎么这么见外啊,姬小路秋人?居然一个人在半夜烦恼着,默默地动笔写稿,这样子不是太寂寞了吗?你既是我的部下,同时也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同伴,需要帮忙的话只要说一声就好了啊。」
「嗯?帮忙?帮什么忙?我并不需要——」
「不要说蠢话。你在写的那种小说,如果只靠想像的话就不够真实了。应该实际体验一遍,才能催生出能令读者赞叹的作品才是啊?」
「——唔!?」
「诶,要是太吵的话,会把其他人吵醒喔?」
会长的手伸入我的胸口,令我几乎要叫出声来。
「话虽如此,我也不打算威胁你。我这个人本来就讨厌霸王硬上弓。如果不是彼此同意的话,我也不能把每种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更重要的是,这种事情首重男女之间的合作,唯有两个人的呼吸一致,才能创造出最棒的PLAY啊。」
然而,我光是听着会长的诱惑就已经濒临极限。不只是胸口,会长的抚摸甚至延伸到我的全身,在她的绝妙技巧下,我光是要忍住声音就已经使尽全力了。
「呼呼,你不必那么紧张。只要交给我来办,对你不会有坏处的……不,不只没有坏处,过不了多久你甚至会主动渴求我喔。你不相信吗?放心,到时候你不想相信也不行。」
那的确是事实。
如她所自夸的,会长的技巧的确只能用厉害来形容。她那足以撩拨出所有欢愉的指尖,令我丧失挣扎的意志与力气,只能任由摆布。
会长看了我的模样,满意地笑了,手指的动作也愈来愈激烈、愈来愈巧妙。她开始大肆侵略,准备将我整个人占为已有。
……
…………
………………
「唔哇。」
我眨着惺忪的睡眼,从键盘上抬起脸来。
又是这个模式……就算再怎么累,这也未免太离谱了吧。
我强忍着呵欠,看了看只有灯泡亮着的漆黑房间。包含会长在内,所有人都睡得很沉。哎,说得也是啦。再怎么样,那种如同小说内容的梦境都太离谱了……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就只有会长的桥段像是会成真,很令人伤脑筋。或者该说,产生那种梦境的不是别的,正是我自己的脑袋,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让我非常难堪,想在地上打滚。
好了。
既然连续作那种恶梦,就让人不得不承认状况不佳。尽管要在这种从一开始就不停昏睡的状况下继续工作,是很勉强的事情,但总觉得不完成目标进度就会全身不舒服。哎,习惯这种东西还真伟大。伟大归伟大,但也挺恐怖的。即使是在这么狼狈不堪的情况下,身体还是会忍不住想写稿。看来使命感更胜过睡意呢。以这一点而言,我应该可以自认已成为职业作家的一分子了吧。
总而言之,按照惯例,我先作了个深呼吸。
然后喝水润润喉咙,再沾湿毛巾擦擦脸。
好。
这样应该稍微恢复精神了。继续工作吧。
再继续写三之宫枫的后续似乎有点别扭,我又依循惯例,卷动文字档案,寻找下一个着手的段落。
既然如此,应该还是该写这一段吧?
与几名女性产生关系之际,秋男终于在黑社会建立起一定的地位。
夺回妹妹的时机已趋成熟,而他为了妹妹,也有化为厉鬼或修罗的心理准备。但就只有一个后顾之忧。那就是秋男在某个时期的寄住家庭里的千金,那位在某个时期甚至与秋男谈及婚约的少女——鸶寺麻里沙。
『为什么!?请问这是为什么,哥哥大人!』
尽管麻里沙嘶声叫唤着,秋男却只是冷漠地摇头。
『你应该很清楚,麻里沙。就算能像这样避开他人目光而重逢,我和你的立场已经相差太多了。你是豪门千金,而我是不能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恶徒。不只是你,还会对于我有恩的鸶寺家造成麻烦。』
『怎么会!才没有那种事!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都一直引领期盼着,希望秋男哥哥大人能早日回来!』
『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现在的我。如果得知我是如何苟活到今日,他们绝对不会原谅我。毕竟——麻里沙,你还是只个孩子。』
『麻里沙的确是个小孩!可是很快就会长大!绝对不会拖累哥哥大人的!』
『死心吧。我不会带你走的。你要留在这里。』
『不要!我不要!』
麻里沙声泪俱下地摇着头,并且扑向秋男。
秋男虽然不至于推开她,却也没有拥她入怀的意思。就只是以透露着些许悲伤的双眼,低头看着过去的未婚妻,并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