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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想到什么了吗?」
「让我想想看,那么就用『夜袭(よばい)』吧。」
「……夜袭啊。嗯,好吧。那我接『石头(いし)』。」
「石头的『し』是吗?那么我就接『咸湿(しっぽり)』。」
「……咸湿吗?好吧。那么我就用『リハ』好了。『リバーサル(彩排)』的简称『リハ』。 」
「是『ハ』对吗?那么我接『第一次迎接的早晨(はじめておあさ)』。」
「…………接下来是『さ』吧。那就『竿(さお)』。钓竿的竿。」
「嗯。那么我接『有喜(おめでた』)』。」
「……那就『竹(たけ)』。竹竿的竹。」
「说到『け』当然就是接『结婚(けっこん)』罗……啊,不小心以『ん』结尾了,所以是我输罗。呵呵。」
「…………」
面对吐着舌头的妹妹,我以冷眼瞪着她。
「秋子。」
「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算您问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呢,我就只是很正常地在玩文字接龙而已呀。」
「不,无论怎么看都称不上是正常吧。」
「不不,才没有那种事情呢。我就只是把心里想到的话语,老老实实地当作答案说出来而已。」
即使妹妹如此装傻,但再怎么说,这都难以用偶然来解释。
如果把秋子的答案从头到尾按照顺序排列:
『妹妹』
『哥哥』
『恩恩爱爱』
『互相紧抱』
『夜袭』
『咸湿』
『第一次迎接的早晨』
『有喜』
『结婚』
……居然说这些文字没有任何意图,根本就是太离谱了。这几乎可以连成一篇文章了啊。
「哼哼,怎么样呢,哥哥。」
妹妹以鼻子呼气,一副得意貌。
「就算不特别意识到,也能导往这种方向,这样一来,您是否能明白我的爱情有多么深了呢?无论您出什么样的
题目,我都有自信导往那个方向哟。」
「唔哇,还真是一点都不该拿来炫耀。」
「有什么办法嘛。因为哥哥一直冷漠对待人家的追求,到现在还是一点出手的迹象也没有。所以我才只能像这
样以文字接龙的方式,但求能够与哥哥卿卿我我一下就好。」
话虽如此,不过妹妹的心情看起来却是好得很。
总之简单地说,妹妹这次之所以会提议玩游戏,似乎就是基于那样的目的。
该怎么说……真不知道该以可悲还是可怜来形容。不,说得更明白一点,这种行为就像是死命去捞已经吃完的
洋芋片空袋子一般,看起来十分贪心。
不过呢,我和她是兄妹关系,如果对彼此抱有恋爱感情,实在是不能见人的事情。无论秋子再怎么说,我都不
能大刺刺地接受她的心意。
「也罢。总而言之就继续玩吧。」
「是!请尽管放马过来!」
没办法。
我就当成是迁就妹妹,再多陪她一下吧。就算不合乎伦理,要是对妹妹释出的好意太过冷漠,那就太可怜了。
毕竟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珍重的人,说实话我也很想尽量让她开心。
「呃,那么既然刚才是秋子输了,这次就从你先开始吧。」
「不不,还是请哥哥先吧。无论哥哥出什么题目,我都会努力把它导向卿卿我我的方向去。为了证明这一点,
就请哥哥先吧。」
「这又不是在玩机智问答,不需要证明什么吧……算了,那就从我开始吧。『柏(かしわ)』。柏饼的柏。」
「『柏』是吗?哥哥怎么又从奇怪的单字开始了?」
「有什么办法,因为我突然想吃柏饼啊。」
「呃,那么就是『柏』的『わ』吗?既然这样,就接『我(わたし)』。第一人称的我。」
「嗯。那么接下来是『し』对吧……好,那就接『Silivia(シルビア)』好了。可以当作是女性的名字,也可
以是汽车的名字。」
「了解,『ア』是吗?那么接『秋人(あきと)』如何呢?哥哥的名字。」
「……是无所谓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