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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什么意思!?整间房间都是玩笑!?」
「因为你今天要来,所以我特地请人布置了这间房间。我的房间其实在别的地方。」
不知该说是过火,还是太离谱。
再怎么说也太大费周章了吧。这么一来不就只是为了整我才准备了这个房间?
「那须原同学。」
「什么事?」
「你该不会是个远超乎我想像的笨蛋吧?」
「真没礼貌。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吧,我随时随地、就算要排除万难,也要找你麻烦。」
「不是,就算是那样……」
「就如同基督教徒的圣经,伊斯兰教徒的可兰经一样,这对我来说是绝对必须遵守的准则。不论时间地点都要找你麻烦,正可说是我唯一的生命动力,同时也是我诞生到这世上的理由。」
「我总觉得你的格局越来越离谱了……」
「话说回来,*你不觉得幻想和精神疾病很像吗?不论是读音上,还是意思上都像。」 (译注:「幻想」和「精神疾病」日文发音相近。)
「好了,这种话题停~下来!」
虽然说我们聊得挺热络的。
但还是就此打住吧。毕竟她的发言内容好像越来越不妙了。
「话说回来,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坐下来了?自从进来房间以后,我一直站到现在。」
「说得也是。那么,就到客厅去吧。」
「呃,在这里也无所谓吧?」
考量到再换地方也没什么意义,我率先坐到桌子旁。
「嗯?怎么了,那须原同学。你也坐下来吧。」
「…………说得也是。」
于是,那须原同学在我的对面坐下。
不知为何,她的表情似乎带着一点点不满。为什么呢?是因为我没有得到允许就擅自坐下来了吗?
算了。
「话说回来,你父母都在吗?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向他们打声招呼。」
「我父母既不是无职也不是尼特族,现在应该正在世界上的某处工作吧。而且他们很少回来。」
「那,有兄弟姐妹吗?」
「我是独生女。」
「嗯,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
「顺带一提,现在家里就只剩下你和我。我已经请帮佣去买东西,随扈也已经支开了。」
「喔,是吗?」
「呵。别以为我没有发现,你的眼睛在刚才那一瞬间发出了禽兽的光芒。一得知这个广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你就露出本性来了。」
「嗯,那是你的错觉。」
「我从刚才就一直隐约听见『嘿嘿嘿,就算再怎么哭喊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赶快死心吧』的声音。」
「嗯。那是你的幻听。」
更正确地说,那根本就是诽谤。
哎,反正她平常老是说我坏话。
「不过……这样啊,真遗憾。我本来想至少打声招呼的。」
「没有那个必要。」
「不不,在礼貌上那是应该的吧?」
「不。没有那个必要。」
……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她的表情还是一如往常,但气氛上却感受到一点点怒气。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那须原同学。」
「什么事?」
「我知道这么问很冒昧,不过你和父母亲的感情是不是不太好?」
「没有错。」
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话虽如此,为了保全他们的名誉,我要把话说清楚。他们并没有对我不好。虽然也称不上是爱家庭的模范父母亲。」
「那,为什么感情不好?」
「因为我正值反抗期。」
……喔。
原来如此。
「你大概觉得很意外吧。我居然会有反抗期。」
「不会啊?反而是非常可以接受。」
「……太令人不高兴了。」
那须原同学十分罕见地做出表情变化——嘟着嘴唇表达不满。
好像有点……不对,应该说非常可爱。
「是说,你为什么不高兴?」
我感到不解。
如果以反抗期来解释,就能让我把先前的一切都释怀了。我简直想学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