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感谢你的回答。”
“那么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阿梅利亚·斯托莱斯特。”
阿梅利亚拔剑出鞘,脸上不再是面无表情——而是露出了一抹狞笑。
Ⅴ
“所谓天上掉馅饼,说的就是这个了吗?”
随着一道爆裂声,阿梅利亚重重地迈出右脚。与此同时,一道光辉熠熠的剑闪直逼菲利克斯的脖颈。
(好快。而且还散发着奇异的光辉。应该是在剑上施加了魔法吧,因为光的影响,距离感不好把握。)
菲利克斯一个后跳,在毫厘之间避开了攻击。这似乎令阿梅利亚很是意外,当场感叹道:
“居然能在这个距离下避开秘剑‘薄冰’,实在是令我吃惊。顺带一提,刚才这一剑几乎用上了我的全力。该说真不愧是帝国三将吗。”
明明说是用上了全力,但阿梅利亚的表情却仍不慌不乱。不如说,她看上去甚至对这种状况很是乐在其中。菲利克斯知道,会有这种反应的敌人大多都藏了一招杀手锏,正是那杀手锏赋予了他们从容的资本。
“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阿梅利亚挥了挥剑,像是在确认己身动作一般,接着将之水平架好。在将身体压低到极限的一瞬间,她像疾风一样连续使出了突刺。
(还能更快吗……)
菲利克斯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刻意上前一步。阿梅利亚的表情在一瞬间染上了惊愕之色。菲利克斯在侧身躲过直取心脏的剑刃之后,在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挥出左拳,狠狠地砸在了阿梅利亚的侧肋这一要害上。
“咕!!”
阿梅利亚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踉跄着向后退去。
“呵呵。连‘冻牙’都打不中吗……而且居然还用拳头打女性的这种地方,人长得这么秀气,动起手来倒是毫不留情啊。果然战斗就得是这样才有意思。”
见阿梅利亚嘴角轻扬,菲利克斯皱了皱眉。
“战斗就这么让你愉悦吗?”
“可不是跟谁打都会这样哦?没有个实力相当的对手可不行。——无论是游戏、还是战斗。”
阿梅利亚的嘴角异样地上扬,缓缓地伸出了左手。看到她的动作,菲利克斯当即从腰间抽出一把直匕首向阿梅利亚丢了过去。撕裂空气呼啸而来的匕首直接刺穿了阿梅利亚的左手,同时带来了一声短促的悲鸣。
“咕……大意了。你看穿我是魔法士了吗?”
阿梅利亚那沉浸在愉悦当中的表情为之一变,额上渗出冷汗的她强行拔出了小刀。
“没错。因为在帝国有一位古怪的魔法士。”
但凡是魔法士左手手背上就一定印有魔法阵。据待在帝国的那位魔法士所说,供魔力流通的经络的结点、亦即是被称为“魔巢”的场所就是左手的手背。所以在发动魔法的时候,基点必然是左手。
另外,想要发动魔法的话,为发挥相应的威力而做“准备”的时间是必不可少的。只要知道了这些,防患于未然就并非难事。
“原来帝国也有魔法士……这还是初次听说。”
“毕竟那位魔法士因为讨厌俗世而隐居了啊。你不知道也是当然的。”
考虑到本人的意向,知晓其所在的人只有极少数。更进一步来说,就算知道场所,一般的人类也无法抵达,那里就是这样一种魔境。其实菲利克斯觉得也只有自己能到得了那里。
“我对帝国的魔法士没有半点兴趣,不过这样就难怪你能这么迅速地察觉出我的攻击了。不然你现在早就败给我的魔法了。”
“真的是那样吗?魔法其实并没有你说的那样万能吧。”
“魔法并非万能?——面对驱使神的力量的魔法士,你可真敢说啊。”
阿梅利亚一边苦笑一边麻利地用崭新的白布包扎左手的伤口。白布很快就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你说魔法是神的力量吗……”
“怎么?你有什么不服吗?”
阿梅利亚眉头轻蹙。
“魔法确实是超越人智的力量。但也并非是能拿来胡作非为的东西。因为行使魔法就必然会承担一定的风险。”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
到这里,阿梅利亚首次表露了戒心。菲利克斯解开了剑柄上的卡子,拔出了别名“弑神”的、由皇帝拉姆萨赐予他的宝剑。
“略懂。那么接下来轮到我了。”
相对于伸出被鲜血濡湿的左手的阿梅利亚,菲利克斯一个箭步在顷刻间就杀到了她的面前。虽然被吓了一跳,但阿梅利亚还是在下一刻蹬地横跳。菲利克斯紧追不舍,逆向挥出一记斜斩。
阿梅利亚匆忙间以剑代盾接下了这一招,但却没能站稳脚步,只见她狠狠地摔在地上,掀起了一阵灰尘。
插图3
“咳哈!咳哈!……怎、怎么回事?你刚才那动作是什么?——难道说、你也是魔法士吗?”
阿梅利亚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粗暴地拭去了嘴边的鲜血。阿梅利亚的推测可谓是大错特错,菲利克斯平静地回答道:
“我根本不会使用魔法。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