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季默一脸苦涩地说,大男人怕是不愿意说出魔法之类的中二话题吧。他接通了提拉娜的内线电话,说了一句“过来。”
“以防万一,你马上与埃克塞迪利卡去验尸局确认一下。”
“马上?就穿成这样?”
现在的的场穿着自己的t恤和短裤。从季默家跑到办公室,因为在各种电话和文件上手忙脚乱,没有时间换平时的高级西装。
“就现在,马上。”
“你不放心,其他部门的刑警肯定也会来验尸局大楼,因为是重要案件。”
“这不是搜查,穿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
这时提拉娜敲门进来了。
“叫我吗?主任。”
她穿着泳装,沙滩凉鞋的样子。这也是因为她和的场他们一样,没有时间换衣服。
“啊,我再问一次,主任,现在马上穿这个吗?”
“什么事?”
提拉娜微微歪着头问。
“别废话了,快去吧。”
围着围裙的季默一动不动地说道。
意料之外的是,提拉娜并没有什么抱怨。
一听说被击毙的袭击犯的行动可能是缘于泽拉达的“死尸操纵术”,她就干劲十足地说“快走吧”,明显已经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了。
“我也考虑过有这种可能性,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呢。可是季默警官竟然发现了这一点。看来被官僚主义毒害的地球人当中也是有明眼人的,太棒了。”
“我本来还想早点回去的。哎呀……那个大叔,总是特别关注一些奇怪的地方。”
听到这直白的话语,提拉娜很生气。
“我很奇怪,你难道不想抓住杀死候选人凯恩的真凶吗?”
“无所谓,如果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攻击凯恩的话,我会逮捕他的。但是……至于政治家?我不想放弃宝贵的周末去为他们报仇。”
“桂……!”
“开玩笑的。”
也许作为塞玛尼人的提拉娜对地球民主政治的虚伪一无所知吧。
政治家们所提出的口号都是些空响。公约三天两头被打破,政策也一变再变,比起揭露政治家的利权,媒体更倾向于优先揭露他们跟女性的关系。人们都受够了,也不想去投什么票。
那个叫凯恩的大叔,无论他是死是活都与自己无关。烂如翔的日子仍在继续,搭档被杀这种事情却叫我谅解,顶多在同事们之间发发牢骚。
“我对你们地球人的民主主义多少是受些感动的。不,当然,我们对法尔巴尼的国王陛下绝无二心,但我多少觉得能汲取民众意见的制度很不错。”
这家伙对所谓民主的理解,大概就是江户时代民意箱的形象吧。
“这次的事件,就等于向那个制度的正面宣战,我是绝对不会容许的。更何况,如果那个泽拉达也在其中掺合……这也可以说是我们伟大的宿命吧。”
哎呀,这真是是伟大的宿命呢。
“夸夸其谈固然是好,但也不能穿成这样说啊。”
的场抱怨道。他此时身着T恤和短裤,而提拉娜穿着泳装,卫衣还有沙滩凉鞋。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通过平时的后门,进入了建立在市警本部对面的验尸局大楼,在玄关大厅遇到了认识的SWAT的队员,车身都配有装甲,每个人都佩了卡宾枪。全副武装是为了以防万一吧。
“两位,沙滩排球比赛已经结束了。”
“关门了吗?”
“大概是吧。”
“嗯。”
接着在无人的接待台操作会面申请的平板电脑时,被ATF(酒精·香烟·火器管制局)的熟人搭话了。
“什么嘛,是从阿尔罕布拉的度假村赶来的?”
“正是如此。”
“是酒后驾驶?”
“别这样。”
的场厌烦地挥了挥手,笑嘻嘻地离开了ATF局。
而在大厅对面,等待着尸检结果的市警总部刑事科的一伙人窃窃私语,偷偷低声笑着。
“不许笑!”
怒吼之后,那些刑警们用滑稽的动作拿起一个虚构的啤酒瓶,喊着“干杯!”。这些家伙也真是的。休假中突然被派遣出来的事情明明都清楚,但为了消遣还是要开玩笑。
平时总是衣着紧束高级西装的的场,此时的打扮就像个无业游民的哥哥,带着小孩子一样衣着泳装的提拉娜走着,真是太可笑了。
“可恶,所以我才不想来……”
“我不太明白,我们是被蔑视了吗?”
提拉娜焦急地说。穿着泳装,手指按在长剑的剑柄上。
“别去管,他们都很烦,只想着开玩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