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
这是女魔法使第一次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说着。她似乎在虔诚,敬畏地朗诵一首优美的诗。
“警察的战士啊。为了歌颂我与孩子们的英勇,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我的名字叫赫拉特,茶色的赫拉特。总有一天,我的兄弟姐妹们会带着这个名字一起宣告复仇的。”
“你说什么?”
“莫利亚!”
女人──赫拉特仰天长啸。
“桂!那只狼──”
提拉娜警告说,但为时已晚。第一只头都被打飞的狼──谁都以为早就死掉的狼毫无征兆地跳了起来。
照道理来说它早就死了。虽然只能认为是“使出了最后的力气”,但对的场他们来说,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失去左半边脑袋的巨狼并没有以的场和提拉娜为目标,也不管周围的警员。而是扑向了驯狼使——自称赫拉特的女人,并对准了她的喉咙。
没有停下来的时间,也没有开枪的机会。
赫拉特也没有闪躲。
令人恶心的皮绽肉裂声。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巨狼彻底毙命了。
跑到跟前的警员们用力推开了狼的巨大身躯,赫拉特带着呆滞的眼神断了气。
虽然死得非常惨,但也可以说是平静的神情。
“这不公平。”
看着她遗容的提拉娜说道。
“斯卡莱特他们死得更惨。”
“就是这样的。”
21世纪哪还有比受害者死得更痛苦的加害者呢?
“比起那个,还是关心一下兰德吧。”
“啊。”
一看,他还在发呆。
一直把尤诺当成自己的女儿,结果却变成了这样。他该有多伤心呢?
“兰德,我很抱歉。”
的场喊了他,但他还是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回应。
“你没事吧?”
“…………”
“兰德。汉森。”
“……啊?”
终于有反应了,他挺直了腰板。
“怎么了?已经结束了吧,的场?”
“……啊,比起那个,尤诺她……”
“尤诺?”
“对啊,妖精尤诺。”
大约沉默了两秒,兰德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啊!啊!原来如此!尤诺……啊!啊,怎么会这样啊!我可是把你当成亲女儿的呀!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捧读的语调,呆板的台词。不知为何,兰德看起来不怎么悲伤。尽管如此,周围的警员们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疑之处,有些人甚至还痛苦地低着头。
“啊,我的女儿啊,尤诺!”
兰德大喊着。
“请回来吧,尤诺!我的灵魂与你同在!”
提拉娜痛苦地看着崩溃的兰德,眼里甚至含着泪。她的心情也是一样的吧。
另一边,貌似看出了点端倪的的场只是冷淡地叹了一口气。
“尤诺!尤诺啊!”
“真是可怜呐……尤诺。”
“算了,我们回去吧。”
的场用冷淡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时,提拉娜诧异地看着他。仿佛看到了难以名状的怪物一般。
“桂……!”
“别吵了。那你叫我怎么办?我也要跟着一起哭,然后到处寻找妖精的残肢吗?开什么玩笑!我绝对不会那样做的!”
“你还是个人啊!你……”
的场把她一把拉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嘴。饶了我吧,别再添麻烦了。
“唔唔……”
“我再说一遍,撤退!”
流浪汉广场事件三日后的深夜──
作为圣特雷萨市玄关门的喀什达尔机场,每年这个季节都因暴风雨的影响而导致航班起降的严重晚点。
据天气预报所说,这场暴风雨将在凌晨左右结束。到时候各公司的第一趟航班就都会恢复,陆续起飞着陆。因此,着急的乘客们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裹在航空公司准备的毛毯里,在候机大厅里过夜。
大概是有人抗议过了吧,灯也掉了下来。昏暗、宽敞的大厅简直就像一个难民营。
很多人认为在飞机上睡觉会比较好。在长椅上脱鞋、泡咖啡、玩手机、读报纸的人随处可见。
“在那边。”
一位机场职员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