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啊。”
亨利克森抱着胳膊说。
“这种问题不应该去问DEA才对吗?”
“是的。可是政府机关是很麻烦的地方……”
“作为刑警的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又怎么会知道?”
“您说得没错。”
“不过科勒曼特中士倒是个很有智慧的人,在从军时就是如此。战后也做着‘政府的工作’,这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在这种情况下,所谓“政府的工作”并不是指枯燥的工作。只是一种需要改变长相和姓名的职业。
“你应该和‘政府工作’也有着密切的关系。有没有听到过什么传闻?”
“没有啊。而且,即使知道也不能说,业务上有保密义务。”
“真遗憾啊。”
“但是……你看过我的公司网站吧?虽然也做过情报分析,但只是延长了整理报纸和网络报道的工作。基本上大部分是训练业务和装备采购。让目不识丁的当地年轻人模拟基础训练。几乎都没有搞过什么大动作。即使是这样,却被狂热的恐怖分子宣判死刑……我真是受够了。”
情报分析和训练业务。这难道不是过去CIA和绿色贝雷帽针对共产主义者做过的苦差事吗?如果所属DEA的原部下惨遭杀害了的话,倒是有必要再担心一点了。
难道这个亨利克森会觉得的场不懂这些吗?
这都不明白的话是会被瞧不起的。但他大概是明白这些的,而且还说出了这样的话,那就代表着亨利克森在拐弯抹角地表达:“不要再问来问去了”。
“我先确认一下。中尉,被杀的两个人和你的业务无关吧?”
“完全没关系,我可以发誓。”
“我知道了,那么关于当时剩下的其他队员……”
现在活着的还剩下两个,兰德中士和科尔队长没有取得联系。加班的同事正在帮忙查,但好像还需要一段时间。
对于这两个人,亨利克森也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没能取得预想中的成果,的场失望地说。虽然提拉娜一直在旁边沉默着,但看起来非常不开心,只是强忍着。
他像是要把工作做到这一步似的,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叹息着。
“……多么漂亮的房间啊,和那个基地的临时兵营有天壤之别。”
“这是在讽刺我吗?”
“不。只是今天见到了中尉,又回想起了从前。那个基地实在太糟糕了,傍晚还总是会转变风向……”
“哈哈。”
亨利克森笑着说。
“我也想起来了。厕所那边总是飘来一股难闻的气味,虽然厕所离基地有100码远。可是一旦关上门和窗户又很热,真是太糟糕了。”
不是什么涉及内心想法的回忆。对此,亨利克森似乎也解除了警戒。
“不过伙食还不错吧?”
“是啊。日军的炊事员是最棒的,鸡肉饭和咖喱是当时的一大乐趣。就是肉……有点无味。”
“我想起来了,你还记得狩猎的事吗?”
“狩猎?”
亨利克森皱起了眉头。
“进入旱季大概一个月左右。连续等待了几天,殊无聊赖,那边的队伍就去狩猎了。那一带有像水牛一样动物,非常危险。”
“啊……那大概给你添麻烦了吧,我不知道。”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对中尉保了密。斯卡莱特他们一直在警戒区域外,当我接到他们的车子抛锚的消息时,吓了一跳啊。嗯,所幸的是没有遇到敌人,他们平安地回来了。”
“狩猎的成果让人感到很失望吧。我不知道是不是獾。”
“好像是猪的一种。但是味道……”
“嗯,虽然也不是不能吃,但味道不太好。斯卡莱特很不开心。”
“那种时候,即使是说谎,也应该要说‘很好’。”
“是啊,应该要那样做的……”
一旁的提拉娜正不停地摇晃着腿。好像在说“这么无聊的对话,你打算说到什么时候?”的样子。亨利克森也是,一边小心地做着不失礼的动作,一边瞥了一眼手表。
“……抱歉,虽然我也很想念你。”
“不,没关系。下次再慢慢叙旧吧。”
“嗯,非常感谢你这么晚来访。”
从沙发上站起来握了握手。
“对了,的场军曹。如果你厌倦了警察的工作,也可以考虑一下我们公司啊。只要是你,我随时都欢迎。”
“多谢,我会认真考虑的。”
的场微微一笑。像是在表演喜剧一样,尽量让自己笑得亲切些。
“总之,请小心。原小组的两名侦查员都被同样的方式杀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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