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德里格斯说。
“这东西一看就知道了。”
“明白了的话,就把枪移开吧。”
“就算我知道了,但我还是想毙了你。”
的场把枪收进枪套。
聚集在流行毒品交易现场的四个卖家中有三个是条子。
这么愚蠢的案例,一定会成为一个经久不息的笑话。
如果将来的场辞去了刑警的工作,也有可能出版回忆录的话(当然这是不可能的),那么今晚这件事是绝对不会被写在那本书上的。即使想要写,也会因为太过愚蠢,而被编辑提出异议。会说‘这完全没有真实性可言’。
“这是诱饵搜查,每个部门都是在秘密行动的,这种事不也是有的吗?”
用悠闲的语气如此说的人是同事戈德诺夫刑警。在调车站现场最先询问情况的时候也是这家伙笑得最嗨。
全体撤回后的风纪班办公室。
今晚加班的刑警也有四到五人。用玻璃隔开的季默主任的座位灯光熄灭着,不过,他此时大概正在距此五分钟车程的DEA的办公室那边和埃斯科巴的上司吵得不可开交。
“不是有句俗话吗?要想骗过敌人,得先骗过自己人。很有道理啊。”
“戈德诺夫。想必你是博爱主义者吧?我可没你那么宽宏大量。”
的场不高兴地说,提拉娜皱起了眉头。
“是吗?我认为戈德诺夫说得有道理。”
“没道理啊。一般情况下刚一见面谁会注意到。如果遇到个疑似同行的家伙,交易会以情况不明为理由推迟,之后再向上司咨询。有线索的高级部门会展开秘密商谈,明白事实之后,双方还需要有协同作战准备。这才是组织吧。”
在圣特雷莎市,实行诱饵搜查的执法机关有好几个。而且都是秘密行动,通常是不会通报给其他机关的。因为完全清白的组织是不存在的,所以得预防其他机关有腐败的调查官会泄露情报。
当然,也有不乐意看到各个机关随心所欲地玩“卖人游戏”的大人物们,他们也设立了统一指挥管理这些秘密行动的总部。
然而,它却没能很好地发挥作用。
司法部、财务部、市警局等机关的所属都各不相同,自然就引起了“哪一方才拥有指挥权”的纷争。而且不可能有部门会愿意提供正在进行危险潜入任务的搜查官信息。不出所料泄密事件果然发生了,于是这个尝试以失败告终(顺便一提,这个泄密事件带来的损失很小。甚至有传闻说,是各机关的保守派人士共同密谋阻止了这个新总部的设立。)
此后,类似的尝试仍在继续,但最终还是决定交给各部门之间自行交涉。
“话虽如此,桂。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呢?”
听到提拉娜的疑问,的场立即答道。
“这能叫意外?根本不能。”
“嗯。”
“那个混蛋──DEA的埃斯科巴,一看到我就吓了一跳,说我是‘条子’。我怀疑他脑子秀逗了,搞不好我可就没命了。”
“在这场骚动过后,埃斯科巴也解释过了吧,他说之前好像见过你,你后来好像也装作认识他的样子──”
“我当时是为了先发制人。啊,的确,我也感觉他有些眼熟。但是我绝对不会说‘这家伙是个条子’。”
确实如此,的场对埃斯科巴也有印象。但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了。
“在哪里见过?”
“所以说不记得了。也许是在搜查官的无聊研修中,也有可能是在豪华游艇卖家的派对上。毕竟是干这行的,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家伙。……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揭发人家是‘条子’啊。埃斯科巴这小子应该去接受精神鉴定。”
“嗯,也许是吧。”
在办公室角落里玩着电脑的托尼·麦克比刑警——戈德诺夫的搭档嘀咕道。
“如果按常理来分析,那个埃斯科巴的背后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说双重间谍之类的。”
意思是说,他假装潜入调查,实际上是想从毒贩手中谋取钱财,并为他们提供方便。当然,的场对此还是抱有怀疑。
“即使这样,在那种场合大喊也很奇怪啊。”
听到的场这么说,托尼耸了耸肩。
“嗯,所以可能还是需要精神鉴定。啊,大概吧。”
“所以说为什么不以工作繁忙且压力大为由,给自己找一个轻松点的工作呢?真是愚蠢。”
“嗯,对了,我说提拉娜。”
戈德诺夫说。
“嗯?”
“今晚的戏很有意思啊。特别是当的场说到各种变态客人的时候。”
“嗯……啊。”
戈德诺夫没有注意到提拉娜语无伦次的样子,自顾自地说道。
“你那种动摇的样子很有感染力啊。在我还是制服警员的时候,也看到过很多这类情情爱爱的争吵,相当真实。”
“唔哇,那只是……”
“住嘴,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