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一章 冒险者的工作

sp;始抬头仰望继续说话的月,看到月灿烂的微笑中,包含自信、妖艳、觉悟、诚意,以及其他的一切情感。那笑容实在太过楚楚可怜、充满魅力,让始忍不住屏住气息。那笑容本身仿佛拥有引力,始的视线被深深吸引,身子丝毫不能动弹,看得入迷。月也凝视着始。

  「……我已经有始的心了。」

  「……」

  就算有人喜欢上始,就算始要拥谁入怀,始最爱、最特别的存在……

  ——只有我。

  那句话就是包含这些意思的宣言,是月的宣战公告。这是在对至今遇见的人们,以及今后将会遇见的人们下达的战帖。

  始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样注视着宛如要将他吸入的闪耀眼眸,而月也仿佛被抓住般迎上始的视线。始抬起手轻轻贴在月的脸颊上,月也陶醉地将自己的手放在始的手上。月光将两人的轮廓映在房间的墙上,墙上的影子缓缓靠近。

  当两个影子即将重叠的瞬间……

  「呜呜,那个、至少别忘记我的存在好吗?这感觉非常空虚寂寞耶……呜呜。」

  希雅抱膝坐在床的角落,一边啜泣,一边注视进入两人世界的始和月。兔耳就像代表她的心情一样,沮丧地垂下。

  那个模样实在太过可怜,始不禁有些内疚,月则是露出困扰的表情,向希雅招手。希雅喊着「月小姐~」的同时,冲入月的怀中啜泣。在月抚摸着头安慰之下,似乎是感觉十分舒服吧,希雅的眼皮逐渐沉重,进入梦乡了。

  始看到她那个样子,苦笑着低喃:

  「与其说你是她的朋友,倒不如说更像她的老妈呢。」

  「……我比较想要始的孩子。」

  「……」

  「……你就对希雅温柔一点吧?」

  「……我会妥善处理。」

  「嗯……我最爱始了。」

  「……喔。」

  结果始就在希雅睡左边,月睡右边的状态下,三人一起入睡。

  自从这一天后,希雅得到许可能够同睡一间房。她在欢天喜地之后更加得意忘形,每晚都对始发动攻势,然后遭到残酷的处罚,这样的情况不断重复上演。

  附带一提,希雅被始握住手时所发出的哀号,更加深了索娜的误解、好奇心与妄想,于是拥有绝高潜入技能的旅店看板女孩就此诞生……不过这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铿啷铿啷的声音响起,冒险者公会【布鲁克分部】的门被打开,三个人影走了进来——他们是这几天已经变得鼎鼎有名的始、月、希雅。

  公会内的咖啡厅里,一如往常有数组冒险者们,在这里度过各自的休闲时间,也有人发现始等人的身影,举起单手向他们打招呼。男人们依然盯着月和希雅入迷,随后对始投以羡慕与嫉妒的目光,但其中没有阴暗的感情。

  在布鲁克停留的一个星期中,为了得到月或希雅而引发决斗的人多不胜数。虽然他们无法直接搭讪月——毕竟她过去做出『胯下粉碎』这等惊世骇俗的功业。不过也有一些人采取射将先射马的方式,打算从始开始攻略。

  始当然不可能会答应那种麻烦事,最终在对方说出「决斗吧!」的『决』字时,始已经扣下扳机,非致命性的橡胶弹打在可怜挑战者的头部,让对方翻滚三圈后,亲吻地面——这景象也已是司空见惯。

  因此,号称『胯下粉碎机』的月,以及受到月所深爱,在决斗开始前便秒杀对手,号称『决斗粉碎机』的始,这两人组在这个镇上已是赫赫有名,受人敬畏的存在。

  他们明明还没有向公会提出队伍名称的申请,『粉碎情侣档』的队伍名却已经声名远播。当始得知自己的外号与队伍名时,那茫然眺望远方的模样,如今仍教人记忆犹新。

  说个题外话,希雅为自己的薄弱存在感,不禁流下眼泪。

  「哎呀,你们今天是三个人一起来啊?」

  始等人一接近柜台,柜台阿……凯萨琳先一步向他们搭话。她的语气之所以显得意外,是因为在这一个星期间,大多时候始都是单独过来,不然就是希雅和月的两人组。

  「是啊,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城镇。由于受到你许多照顾,所以来向你打个招呼。顺便看看有什么委托与我们目的地有关。」

  所谓受到她的照顾,是指始免费借用公会的一个房间之事。始想将他好不容易得到的重力魔法,组合生成魔法使用,无可避免要进行反覆实验,因此需要一个足够宽敞的房间。就在询问凯萨琳是否有合适的房间后,她回答可以使用公会的房间,并愿意无偿提供。

  另外,月和希雅则是在郊外锻炼重力魔法。

  「这样啊,你们要走了吗?我会很寂寞呢,自从你们回来后,镇上就很热闹的说~」

  「饶了我吧,不管是旅店的变态、服饰店的变态、说想要被月和希雅踩踏,突然在大街上向我下跪的变态们、喊着『姊姊大人』跟踪她们两人的变态们,还是向我提出决斗的白痴们……没一个正常的家伙。遇见的人竟然有七成是变态,两成是白痴……这个城镇到底怎么了啊。」

  始露出苦涩表情抱怨的全是事实。旅店老板的女儿索娜自然不用说,每次与服饰店店长克莉丝塔贝尔见面时,她都会舔着嘴唇,用猛兽般的眼神上下打量始,始已经不知不寒而栗几次了。

  而且布鲁克镇出现三大派阀,每天都激烈地相互竞争。一个是「想被小月踩踏队」,再来是「想成为小希的奴隶队」,最后是「想成为姊姊大人的姊妹队」。他们各自怀着一如队名的愿望,似乎是以实现愿望的队员数量作为竞争。

  对这些命名和思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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