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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象是木板,而且位于伸手可及距离的话,应该插得进去。」
「那么,有办法发出光束……发出类似龙焰的东西吗?」
「不可能,这是最不可能的。」
「唉……这样的话,至少请加上强制排除功能……脱掉盔甲时,让盔甲一下子朝四面八方喷出去的功能。」
「以正常方式脱掉就可以了吧?」
「在战斗中抛弃沉重的盔甲,这样就能让行动变得更加灵活喔。只有傻瓜才会在战场上慢吞吞的脱盔甲啦。」
「如果还在战斗,继续穿着应该比较好吧。啊,简化穿脱步骤的研究确实在不断进展!」
◆ ◆ ◆
「──对方用自豪的语气对我这么说喔。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浪漫。靠强制排除时的冲击波把敌人震飞明明就恰到好处……亚基安伯爵您应该也同意我的看法吧?」
呼,说了这么多,感觉舒畅不少。
始终没有打断我说话,从头到尾认真听完的亚基安伯爵点了头。
「…………我,同意。」
「事情就是这样,因为预定行程提前结束,所以我才会前来贵府。」
「…………终于回到正题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亚基安伯爵的视线不安地四处徘徊,对着我身旁这么说。
派翠克听到问题后马上开口回答。
「回到正题了。要是不快点对应的话,接下来还会被迫听一段更长的牢骚。」
「是、是喔……对了,我表示希望能与多克尼斯伯爵见面。」
亚基安伯爵一改先前心不在焉的态度,调整好坐姿后才继续说下去。
「亚基安伯爵家面临困境,希望多克尼斯伯爵能够不吝伸出援手。」
「我拒绝。」
「这样啊,这也是当然的吧。对不起,劳驾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搞定了。伯爵没有理会愣在座位上,无言以对的我们,迳自起身走向会客室出口……然而,他在途中浑身一震,停下了脚步。
伯爵注视着挡在会客室门前,看似不想让他离开的总管凯文。
「如同我之前说过的,达伦大人太过明理了。您至少该向那两位说明原由。」
「可是……凯文,如果是前任家主,这种时候会怎么做?」
「相信至少会进行说明吧。」
「即使明知从一开始就是强人所难,一旦了解详情,甚至有可能导致关系更加恶化,这样也还是会说明吗?」
「这是应当由家主来判断的问题。达伦大人,请您做决定。」
凯文提到伯爵的名字时,用的是循循善诱的语气。虽然是大叔家主跟老爷爷总管的组合,不过两人年龄差距之大接近父子等级。伯爵多半从小时候开始就受到总管多方关照,所以无法对他采取太强硬的态度──在我看来,两者的关系应该是这么回事。
亚基安伯爵叹了一口气,坐回原本的位置。
「非常抱歉,但是希望您能听我说明亚基安家面临的危机。」
「我就只是听而已喔?」
「倘若您出于同情而愿意伸出援手,自然令我感激涕零,但是,这样一来便会深陷于中央贵族的斗争之中。我可以理解两位希望回避的心情。」
就我个人而言,伯爵给我的印象非常好。我讨厌贵族间的权力斗争,关于这件事,中央贵族──特别是激进派成员──往往无法理解。毕竟他们怀着「扩大自身权力才是至高无上的幸福」这种价值观。光是愿意认同我渴望在领地过着与世无争生活的心态就能让我大幅降低戒心。
此外,虽然还不知道详情,不过应该已经可以确定跟政治斗争有关了。因为事前调查不足,所以我现在才知道伯爵似乎已经跟周遭有过激烈的斗争。
「中央的政争吗……寻求融资还比较容易回应呢。」
「这点您不必担心。亚基安伯爵家的财务状况相当良好。」
坊间好像也流传着你们家负债累累的说法,很高兴听到你们没有金钱方面的困扰。
不过,这一家不缺钱倒是让我有点意外。我边看着怎么想都是刻意弄到装饰过剩地步的会客室边思考,伯爵也在稍微想了一下之后才开口。
「我想您多半不了解中央的局势,所以请让我从前提开始说明。希洛兹公爵的叛乱……这件事您应该比我还清楚……那么,我就从事件后的王都情势开始说起吧。随着公爵家遭到撤废,许多有力的贵族家系也跟着消失。我们这个派系已经完全失势了。」
「我可以理解激进派贵族的处境相当艰困。」
「……激进派吗……」
亚基安家的家主达伦以自嘲般口吻低语。派翠克也在这时戳了我的手臂一下,暗示我说错话了。
对喔,激进派是俗称,正式说法应该是公爵派吧。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公爵了……前公爵派?到底该怎么称呼才好?
「啊,对不起。这个,请问我怎么称呼比较适合呢?旧公爵派还是前公爵派?」
虽然我无意帮助亚基安家,但是也不想刻意激怒对方。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