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你还是有要传达给葛莉赛达的想法吗?提诺.阿列塔。」
不是平常那种慵懒的语气。
提诺甚至感觉眼前站着的姐姐很陌生。
面对那样的莱塔,即使感到困惑,提诺还是重新思考。
然后心中的答案还是一样。
有想要传达给葛莉赛达的事情。
就算被否定,就算被拒绝也没关系。藉由传达出去或许会有什么东西改变,或者是什么都不会改变。再说这种行为并没有意义,实际上怎么想都仅是提诺的自我满足。
不过这样也没关系。
并没有什么理由或道理。
那是提诺打从内心深处产生的感情。
「对。」
所以提诺看着莱塔的眼睛点头。
莱塔一瞬间先是像在忍耐着什么似地皱眉,马上又恢复平常的笑容。
「这样啊?既然皮诺奇已经决定了,我再说什么才是强迫你吧。」
「没这回事⋯⋯那个,所以有什么方法吗?」
「嗯。我看只能互殴了吧?」
「⋯⋯为什么?」
想说是听错了,提诺便询问莱塔。
「大家不是很常说吗?要互相理解最快的方法就是以拳交心。」
看来不是听错。
「怎、怎么可能那样做啊!?」
提诺马上摇头。
「你不要搞错了喔。我们是为什么来到奥底斯达?又骑着什么?」
「那是为了成为魔女,骑着布鲁姆⋯⋯」
「对啊。布鲁姆就是我们的拳头。所以要是有无论如何都想说给对方听的主张,皮诺奇就用飞行来表示吧。可以的话,要飞得比任何人都更靠近葛莉赛达。」
「飞得比任何人都还更靠近⋯⋯她⋯⋯」
莱塔的说法听起来或许很荒唐,但提诺坦然地接受了。
不管好坏,只因为能够理解。
这句话从背后推了提诺一把。
「这样有解决你的问题吗?」
「⋯⋯嗯。谢谢你。」
提诺深深鞠躬,表达满腔的谢意。
莱塔的手用力地摸着提诺的头。
「不客气啦。我再怎么说也比你年长。要是能帮上忙,当然得要帮才对吧?而且我也喜欢皮诺奇。」
「啊、啊唔⋯⋯」
被当面直接表达出好感,提诺的脸颊发烫。当然那是朋友的那种,并非「我爱你<Ti amo>」的意思。
「⋯⋯我没能办到,要是皮诺奇能办到就好了。」
「什么?」
「喔?老师好像在比手势呢。咦,是对我吗?」
「啊?」
「嗯,我解读完了喔。老师说『拎着那家伙的脖子把他带来这里』。皮诺奇,该不会接下来轮到你飞了吧?」
「或许是这样!?」
因为太专注于思考和跟莱塔商量上,完全忘记现在还在上实际训练的课。这样下去会被库罗琳达老师处罚。最惨的情况,可能会当场被脱个精光。怎样都想避免这种事发生。
所以提诺抓紧布鲁姆朝跑道跑去。
「加油啰。」
「好的!」
对莱塔挥手的提诺边跑边思考。
想传达给葛莉赛达的事情决定好了。
传达的手段也有了。
那么,再来就是──
◇◆◇◆◇
在第二更衣室脱下胸口附近宽松很让人生气的赛帚服,玛尔妲.贡帕尔沙抱持着类似焦虑的心情。甚至会在无意识下咬拇指的指甲。
不妙⋯非常不妙。最后只剩下明天了。不用多说,她指的是提诺.阿列塔的宽限期。
结果那名少年到今天为止没有半次进入过前三名。换句话说,就这样迎接定期选拔的话退学近在眼前。有好几次做出让人觉得惊讶的飞法,但没连结到成果就没意义。
都特地用「让他以仆人的身分陪主人做放学后的练习」这个藉口帮他特训了,这样下去一切都会是徒劳无功。
话说回来,那个矮冬瓜也是很不对劲。玛尔妲以为他跟自己一样焦虑,没想到在这种紧要关头却开始表现得特别冷静。到底是怎么了,你是悟道了吗?受到据说最近在北国艾斯特列菲广为流传的宗教思想感化了吗?
而且最让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