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才是克服它们的唯一方法。
天气凉爽,但温度还没降下来,为了方便运动,也是为了对自己年龄的看重,她选择T恤和牛仔裤来进行这次远行。
印有图案的T恤有点破旧,可能更合适,如果别人觉得她是一名穷游的学生,那再好不过了。
(如果有人问我是不是在进行武者的修行,那我要揍他一顿。)
当她出现在旅馆门口时,旅店老板,一个看起来非常矮小的男人凑了过来。
出乎意料,他开口第一句话便让人感到十分非常友善。
「欢迎光临,一位?」
没有攻击性,声音让人感觉很体贴,这是她的感受。
无言地向他道歉,点了点头。
「是的。」
这是一个平凡无奇的旅馆,但旅行者似乎总是会出现,环顾四周,餐厅里有几个客人,四个男人看了过来,也许是旅行中的学生。
扫了一眼,用冷漠的眼神回应他们,然后面向旅馆老板。
「有空房吗?」
「啊,一直都有的。」
老板边笑边抓着被虫子咬过的脖子,意识到这行为,他耸了耸肩膀。
「别担心,床上没有虫子。如果你不放心,我们会提供杀虫剂。」
「谢谢。以防万一,我带了杀虫剂。」
她轻轻地举起空着的左手,催促继续。
「那么房间在哪里?要我自己去找?」
「啊,这边请。」
维诺娜没有理由去吹捧,再怎么样这个旅馆的环境都算不上多好。天花板上的污渍,脏盘子,破了几个洞的墙,地板上到处都是沙子……这并不是很稀奇,她知道,也做了准备,
她再次环顾四周,除非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否则没有人想在这样的旅馆住两个晚上。那些到了第二天下午还待在这里的人,可能有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或者只是条懒狗。
这么一想,她看到的人似乎都符合要求。
忽略那些学生的目光和傻笑,没有忘记自己的习惯,维诺娜走路的同时也在观察着他们,判断他们是学生,因为只有学生才有时间在这种地方打发时间。
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留着胡子,故意露出肌肉发达的手臂来炫耀着锻炼的成果,其中一个戴着眼镜。
到楼梯口了,她也看不出来其他东西,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了,只能听到在笑。
突然,「咔」一声门打开了,两个满头大汗的年轻人走向了餐厅。维诺娜也开始观察他们。
其中一人身上挂着一个项链——在东部不是常见,这是大陆黑魔术的最高峰「牙之塔」的象征。
他刚才一定是在剧烈运动,所以满头大汗,头发上还有不少沙子,看上去疲惫不堪,但眼神依然锐利。
很年轻,大概二十岁左右,一身黑衣,走路时步伐吊儿郎当,值得注意的是他从未摔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另一个人,一个金发男孩,要累趴下了。
「师父大人啊。」
金发少年呜咽道,看起来很痛苦,走路也很困难。
「我们不管她吗?」
「怎么管她啊?」
黑发男子有点烦躁地回答道。
「……说什么都没用,就像刚才一样。另外不知道为什么,我直觉上不想跟那家伙扯上关系。」
「啊?」
少年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维诺娜无言地从他们身边走过,上了楼梯,来到了自己的房间。等老板离开,等能听到他下楼的脚步声,她才稍稍喘了口气。
(那么……)
走进房间,从屁股口袋里拿出一张几乎变形的肖像画,看着上面的一脸凶相的黑发男子,随后点了点头,轻声自语:
「发现目标。」
撕碎了手中的肖像画,把碎片倒进桌子上的烟灰缸里。
◆◇◆◇◆
依靠奥芬是不可能的——在确认一些她已经知道的事情,这就是洛特莎的结论。
说到底,他是个男人。
太阳落下,她现在夜空之下。天上虽然不能称之为满天繁星,但仍有不少的星星闪耀着光芒。
「只有靠自己才能成功……」
声音在她空荡荡的胸膛中回响。
「我不这样做的话,那就没有意义了……」
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即使那个黑魔术士不说。她也本该知道,但自己还是像傻瓜一样尝试依靠他,这这很痛苦。
洛特莎已经不再计数了,但木剑仍然以不变的速度斩破空气,已经忘记了自己重复了多少次。直到肩膀无法动弹,才停了下来,稍事休息后,又开始了练习。
然后——
她感觉到了什么,不确定自己是否听到了脚步声,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