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哼了一声,似乎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荒唐了。
「那对夫妻互相争夺师父的学徒,最后居然大打出手,太不像话了。」
「…………」
听着老人的话,奥芬突然有些难以理解。
「……哇?!」
当他理解后,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
「…………」
克丽奥拿起正面朝下放在桌上的相框,歪着头——当她这样做时,雷奇滑到了她的肩膀上。
「为什么敌人的老大的照片会在这里呢?」
「喂,克丽奥……」
无视背后传来的声音,她仔细地看着照片。照片上是洛特莎、那个叫做艾德的男人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最后一名男子是中年人,头发花白。他微笑着把手搭在另外两个人的肩膀上。
他的姿势非常自信,克丽奥直觉上认为这个男人可能是洛特莎的父亲。照片似乎是在这个道场前拍摄的。
洛特莎站在右侧,略微耸起肩膀,看上去有些害羞。虽然不知道照片是几年前的,但也不会很久远。日期没有标明。
然后——
「那个,调查不是交给师父了吗?我们不应该来这里才对吗……」
「真是吵死了。」
马吉克胆怯地看着她,表情紧张。克丽奥回头看着马吉克,皱起眉头。
「能做的事情就去做,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可是,我们不能在训练的时候摸鱼,偷偷摸摸的潜入别人的房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但是,门是开着的啊。」
「开着就能进去?」
克丽奥听完抗议后,将相框放回了桌子上。整洁的桌子上除了这个相框外,只有一个堆积着蜡烛的蜡烛台,几张白纸和一个笔筒。
不仅桌子整洁,整个房间也是。
克丽奥认为道场里面的私人房间不会那么干净,但实际上不是这样。地毯、窗帘和床都很干净整洁。
家具不多,但必需品都有。
既然洛特莎在这里生活,这是理所当然的。虽然自己并不知道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但克丽奥小心翼翼地环顾了四周。没看出来什么东西。
最多只能说洛特莎喜欢白色。简单、整洁的房间。克丽奥叹了口气。
「你认为洛特莎多大了呢?」
克丽奥问马吉克。
「嗯…和克丽奥差不多吧?」
马吉克回答的同时,他正焦虑地看着门口。
「是啊,也许是这样。」
克丽奥略微仰起头,抱怨了一声。
「但总觉得不太对劲。」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
马吉克轻描淡写地说着,重新将视线放回了门口。他肯定很担心——如果被发现了,就算有借口也很难解释。
克丽奥眉头紧皱,感到自己的思路被打乱了。
「真是的,我可是个成年人了。洛特莎还在练习呢,她训练时其他人也不会停下来。我们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就算你这样说,如果有人突然随便进入休息室并发现我们不在那里,会感到奇怪的……」
「那时候再说。我们还不熟悉这里,就说去厕所迷路了之类的理由就好了吧。」
「这个建筑物也不至于迷路到那种程度啊。」
「真吵啊。只要坚持自己的信念,就能骗过去了。」
「这话你自己信吗。」
「父亲的日记上写着,如果你不能欺骗自己,你就无法欺骗别人。他告诉我们大家在他去世后要读这封遗嘱。」
克丽奥伸出食指说完后,环顾四周。在这种时候争吵真是浪费时间。
「总之,分头找吧。你去那边。」
「找什么啊?」
「我也不懂吧。算了啦,我们不是奥芬,总能摊上什么事。但一定有一些东西可以解释这里发生的事情。」
随意地从书架上寻找着书,克丽奥嘟囔了一句,抚摸着雷奇的肩膀。
「总之,如果要隐藏什么东西,每个人都会想要藏在自己房间里吧。毕竟人都是焦虑的堆积体——我父亲说过这种话。」
「……我一直都想问,克丽奥的父亲到底是做什么的?」
「嗯,这个嘛——」
克丽奥转向他,准备回答时,突然惊呼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啊!」
马吉克正尝试着打开衣橱,一下子停了下来。惊慌失措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