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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在玛姬家工作的两年时间,我是如此幸福。有理解我的主人,还有美丽诚实的小姐……”
“我确实是既美丽又诚实,不管这个,那确实是奇怪的人啊!”
吉斯没有理会一遍又一遍强调重点的君士坦斯,他动作夸张地看着天花板说:“啊啊!但是如今,终于到了要和自己的过去进行清算的时刻了。”
“我都说了是一群奇怪的家伙!你要是肯承认这一点,我刚才点的炸鸡块可以分你一个!”
“有完没完啊啊啊啊啊啊!”奥芬站起来怒喝一声,强行拉开勒住吉斯脖子的君士坦斯,问道,“别管这些啦,能不能快点进入正题!?”
“不敢不敢。”吉斯举起手,一脸认真地说,“不过效果必须要做到位……”
“为什么就是不愿承认他们是一群怪人呢?”君士坦斯揪着这点不放,隔着桌子质问。吉斯笑了一下。
“那个嘛——”他无意义地伸出手指说,“他们是我一生的敌人!”
“哼,那家伙也不如以前了,竟然在那种毫无防备的地方待这么长时间。”全身革履的男人——主管。他把歪掉的太阳镜扶了扶,嘴角露出笑意。
“所言极是啊,主管。”说着他把手放在尖下巴上,这位是穿旧夹克的男人——变形球。
最后是怕冷似的把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的胖男人——薄片。
“被称为火尾银狐的那个柏斯,也已经是过去的男人了。”他笑着说。
三个人各自穿着不起眼的服装,监视着那个食堂——挂着写有巴格阿普旅店看板的民宿。
不过,这三个男人各自穿着不同种类的服装,聚集在无人的街角。要么拿着报纸要么叼着香烟,还用挂在脖子里的望远镜观察野鸟,这种行为本身就非常的怪异显眼。
这些暂且不说。
主管收起报纸,没有移动视线,装作陌生人似的下出指令:“听好了——这种无趣的工作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一口气解决掉吧。”
“真是令人敬畏啊……”
“不愧是主管。”
“哼——不用说了。既然是站在你们的领导层,这点是必须的。对了——别使用刀具,那会留下血迹。”
“我知道的。”
“真是一群可靠的部下啊,时刻都令我感动。”主管摇摇头,似是有感而发。他从靠着墙壁直起身子,把报纸扔在附近的垃圾桶里。
唰——他们开始往前进发,鞋子塔在地上发出嚓嚓的响声。
“那就——上吧。”他发出号令。
他踏出自信的步伐,带着一行人走进了旁边的美容院。
……结果什么事也没发生,就这样过了几个小时。
奥芬向君士坦斯道别之后,打着哈欠走上楼梯,发出咚咚的有规律的脚步声,打开一直(擅自)使用的客房房门。
奥芬走进已经非常熟悉的房间之后——
一动不动地站住了。
“…………”他僵硬了一会儿,努力思考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但他最后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只能先接受眼前看到的事实,暂时移开视线。
“到底在干嘛,你们几个……?”最后的最后,他只说了这一句。
房间里有三个男人。
一个是穿着脏污夹克的瘦子男——他坐在观赏植物的阴影里,眼神安稳地在流口水。
另一个与之对照的胖子男——无声无息地倒挂在天花板上,身上穿的外套全部翻挂下来,像一个诡异的行为艺术品。
最后是全身包裹黑皮革的大块头男人——他一脸不悦地弹着计算器里的珠子。
不知为何所有人都是统一的波波头发型——就像是刚刚才从理发店出来一样,非常的油光闪亮。
呵……
黑皮革男人发出一声笑,接着藏在观赏植物后面的男人站了起来。
黑皮革男指了他一下,解释说:“他,变形球正在模仿躲在物体阴影里对幼女出手的大学生……”
“啊——是么……”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啪地一声,吊在天花板上的男人一个转体落在地上。
黑皮革男这次又指了指他说:“他,薄片正在模仿羡慕蝙蝠生态的博士……”
介绍(?)完后,这个叫薄片的人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
黑皮革男最后指了指自己的胸脯说:“下面是我,模仿的是心里不停地在骂街,却不得不使用坏掉的计算器的银行员!”
“噢噢噢噢!没想到能在这么近的距离观赏到那个传说中的秘技!”
“太棒了,主管,看这家伙,已经一声不吭了!”两个手下指着奥芬一阵欢天喜地。
“……那,搞这么多是想表达什么……?”奥芬问了一句,那两个欢闹的人一下子不说话了。
站在两个人中间的那个叫主管的黑皮革男人呵呵地笑了笑,突然——
他把眼一瞪,宣布道:“很完美的变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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