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消灭的话,还请这位魔术士离开这个房间……”
“哦哦,这真是高级别的顽固啊……”波妮流出眼泪。
“我觉得不是……”奥芬说,“吉斯……你不是说要给我解释吵架的原因的吗?”
“在这之前,请允许我先介绍一个人。”吉斯从入口位置退开,在他手示的方向,有一个穿着黑色军大衣的高大男子。
“说是有件有趣的事情,指的就是这个?”男子进到房间里后,发出低沉的声音。黑发中捎带有一丝灰白,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奥芬认识这个人,说:“戴安……?”
“我是派遣警察戴安·本库特警察部长,好久不见了,奥芬”他说着用事务性的动作掏出徽章。
戴安看了看他的部下——君士坦斯,以及她的妹妹,以很不耐烦的口吻对吉斯说:“特地寄招待信给我,还以为是多稀奇的事呢,没想到只是君士坦斯三等官五花大绑被诱拐而已,太令我失望了。”
“稀奇的事还没开始呢。”吉斯笑着作答。
戴安不屑一顾:“这个三等官,之前被暴力团逮住,还被灌进了水泥里,即使如此依然非常无聊。无能也就算了,连笑料都当不上,作为上司的我实在很不满意。”
“那个……部长,”君士坦斯诚惶诚恐地说,“我记得,我是二等官……”
“你前几天就被降职了。如果带着辞职信来的话我会考虑受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真算是白跑一趟了。”
听了这些话,奥芬双眼放光,凑近说道:“也就是说,无能就要像个无能的样子,最好能看见她被一群小学生诱拐的搞笑场面,是这个意思吧?”
“嗯。不过若谈到那个女人的赎金,哪怕是一条旧袜子我都不会给。这个只会浪费粮食的废物,实在是比贪污腐败的警察还要烦人。”
“是这个理……那反过来,如果犯人说不想他们把这个秀逗女人还回来的话,就必须付钱,这又怎么说呢?”
“反正是个连白蚁蛀空的木头都比不上的无能警察。最后肯定会被脑子好使的人绑上自爆装置还回来的,正好对我们也方便。”
“真不愧是戴安·本库特啊。”奥芬敬畏地擦擦汗,“看来最后的劲敌,非你莫属了……”
“你们到底要比什么啊……”吉斯头上流下一滴汗。
“那——”奥芬面向吉斯,他瞥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君士坦斯,又看了一眼警察部长,说,“你和这个闷骚欺诈师也有关系吗?”
“当然了。这要从五年前说起……”吉斯的目光看向远方,“君士坦斯小姐十六岁,波妮小姐十四岁——我当时则是十七岁。当时正好在从事利用农药秘密制造违法药物的工作。”
“怎么觉得,我对突然对你的成长经历非常感兴趣……”
吉斯无视掉他,继续说:“当时,君士坦斯小姐正上高中……因为一件事,开始对某位男性倾心,然后——”
“……在那时,我们还是一对关系很好的姐妹啊。”君士坦斯低声地插嘴,“我想把自己喜欢的人也给她看一看——”
“现在是我在说话。”吉斯打断她的话,表情不变地拿起自己的鞋子朝君士坦斯扔去。鞋子正中君士坦斯的脑袋,晕了。
吉斯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继续说:“正是这样。然后——”
“柯姬姐姐是个大骗子!”波妮突然叫起来,“就算先和那个人相遇的是她,但是最先喜欢上那个人的肯定是我——”
“再来一个。”咚!戴安从厨房拿来一个平底锅,敲在波妮的脑门上,波妮也晕了。
“……然后呢?”戴安把平底锅扛在肩上问道。
吉斯有些被吓着了,说:“两个人为了那个男性,整整斗争了五年时间,我真希望能尽早让这两人——”
“明明是我抢先的才对!”
“柯姬姐姐说的都不能相信!”
“爆破!!”吉斯发射出电击,击中突然醒来又开始吵嘴的两姐妹!
电击烤焦了墙面,连窗帘也烧得不成样子。君士坦斯和波妮被烤成了黑人,昏死过去。
吉斯吐了一口气,继续说:“我原本是真心希望她们两人能和好的。”
“与其说是姐妹吵架,不如说是吃醋大战……”奥芬自言自语。
奥芬突然想到了什么:“现在我好像意识到了一件有点恐怖的事情……”他转向吉斯问道,“难道说,她们在争夺的那个男人就是……”
吉斯平静地说:“就是戴安·本库特警察部长。”
“哎哎哎哎哎!?”奥芬本能地往后跳了一下,“就——就是这个男的!?”
“……你们终究……是不会理解的……”
没有被电击打昏的君士坦斯抽泣起来。
奥芬、戴安,还有站在门口的吉斯三人都转过脸围着她。
君士坦斯继续说:“看父亲不爽的职员把我绑架的时候,就是他把我救出来的,自己还受了伤。事件结束之后,虽然在街上还时不时地能看见他,但都是很忙的样子,没法跟他搭话。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下决心,总有一天,一定要站在对等的立场上和他说话,才成为派遣警察官的。”
“柯姬……”奥芬想把手搭在她肩上,但放弃了。
她没在意这些,继续说:“然后,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