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的。他没有〈塔〉的在籍记录,所以便雇佣了他。通过调查,发现他在七年前曾在多多坎达的教室因行为不端被开除。这种事其实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但在他无所事事的时期,曾和华尔·凯伦有过接触。”
“你说华尔·凯伦……”
奥芬欲言又止。福瑞迪轻笑了一下。
“就是华尔教室的华尔·凯伦。你不会忘了他吧?”
(怎么可能忘记呢……)
奥芬半着睁眼自言自语。之所以会问他,是因为福瑞迪忘了加上对方的教师称号,直呼其名。
(看样子蒂西说的不假。福瑞迪这家伙,真的打算攀上〈塔〉的教师职位……)
福瑞迪继续刚才的内容:
“会受到华尔教师的注意,想必是个力量不俗的魔术士吧,应该受过暗杀训练……”
说着朝他对视了一眼——奥芬不动声色地转移视线,小声地说:
“你怎么还这么悠闲?”
“?”
福瑞迪眉毛动了动,表示不解。奥芬深呼一口气,抬起头说:
“你说华尔教室在背后送来了暗杀人员!?没错,华尔教室我根本不可能忘记——那是〈塔〉唯一的暗杀者教室!忘记这点的该不会是你吧——在我十岁之前,一直都待在那所教室里!”
福瑞迪依然是一副轻松的表情。奥芬靠近他说道:
“无论在这座塔里做什么,都不能干涉到华尔·凯伦教师——难道不是这样吗!”
“正因为如此,他也是个必须在一开始就给予击溃的角色。”
福瑞迪不带任何停顿地说。奥芬不由得呆了一下,只听他继续说:
“见到‘消火栓’了吧?”
“…………!”
奥芬的动作一瞬间停止了。受到这一提醒,他想到了什么——
他咬紧牙关,慢慢地说:
“这么说,那家伙好像也是在配属到〈塔〉执行部之前,一直都在华尔教室里的人。我还在想为什么那个人会跑来迎接我们……”
福瑞迪点了点头。奥芬半睁眼看着他,语气不变地说:
“昨天晚上,有个〈塔〉内的暗杀者侵入了蒂西的房子。若身份属实,只可能是华尔教室派来的。”
福瑞迪再次点头。他面无表情地说:
“早就有几个华尔教室的工作人员在暗地展开行动了。”
“是为了摧毁你啊,福瑞迪。”
他语带讽刺地说。但——
“实际上,并不是那样。”
福瑞迪晃动肩膀,伸了个懒腰——他就势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气呼出。
他把两手撑在桌上,自言自语似的说:
“他们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有一些可疑的举动——似乎是和龙族信仰者有关。”
“龙族信仰者……?”
“早在上周——在塔夫雷姆市郊外的住宅有数十人遭到残忍杀害。”
“这种事司空见惯了。”
奥芬说。福瑞迪笑了一下。
“也是。不过这和之前的‘基利朗谢洛’骚动不同。是打破住宅的正面玄关闯入的,各式家具器物都被毁坏,尸体也遭到严重损伤——即是说并非一击毙命。不是刺杀也不是毒杀,死因是殴打致死或惊吓过度……”
“真是不一般啊。”
奥芬不由得想象了一下场景,感到厌烦。
“那时我正在住院——这么说来记得克丽奥那家伙好像很亢奋地说过一些传闻。”
“对外看来也就是这样。你有注意到什么动静吗?”
“注意到一些,不过我不会告诉你。”
奥芬突然生硬地来了这么一句。福瑞迪惊讶地问:
“为什么?”
“你肯定会偷偷打分的。要是搞错什么被你给扣了分,我会很不爽。”
“……真像你的风格。”
福瑞迪说着苦笑。
“算了。说到奇怪之处还不止这些——比如说那间屋子在几年之前就已经废弃了,却被人秘密加以改造,真不知道被害者们聚集在那里干什么。最让人觉得纳闷的,是这个事件本身。十九名被害者全被殴打致死这一点。要想把人打死的话,至少需要同等人数的实施者才做得到——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上。被这么多人找上,并且破门而入,最后所有人都惨遭杀害的话,到现在为止竟然一个人都没抓到,这可能吗?”
“你是想说,这是一名伪装成常人的暗杀者犯下的事件吗?”
“这样才比较自然吧。我总觉得——说实话,这只是我的直觉——华尔教室非常可疑。于是我开始调查,我早就拜托总务帮忙物色一位秘书,结果很快就来了。就是那个文比·斯托克阿尔。”
文比——奥芬在脑中思索着这个不常见的人名。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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