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成山、吗……”
他空虚地想了想,又说:
“话说回来……你之前说过他们毁掉了一个人的人生——难不成说的就是你?”
“对啊。”
君士坦斯面有愠色地说。她慢慢靠近那几个地人。
“赔偿我的青春吧,你们这些流浪犯——我昨晚一宿没睡,磨飞镖磨了一个晚上。乖乖让我扎一下吧。”
奥芬有些惧怕地往后缩了缩,他说:
“……看你这个劲头,就算现在放过他们,还是有二十年左右的青春可以活吧……”
“你干嘛还这么镇定。快救命啊。”
多进含泪说道。奥芬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说:
“多进……”
“怎、怎么了?”
“妨碍公务的执行,这份罪可不轻的啊。”
“太无情啦啦啦!”
两个地人同时喊叫。此时,君士坦斯发出鬼上身一般的巨大哄笑,整个马思尔水道都为之振动。她就这样一手一支飞镖,抓在手上直接朝地人刺去——
下一瞬间,地人的脖子上分别被插进一只飞镖,全部昏倒。她一边把小个子的地人从窨井里往外拽,一边欢喜地叫喊:
“成功啦!终于!——终于完成任务啦!第一次!”
“啊啊是啊是啊,真好啊。”
奥芬已经不会和她做什么争论了。他帮她把博鲁坎从井里拽出来。想想都有些可怜。
(也就是说,这家伙是被左迁到这里的,一直。)
这结论下得有点早,不过大差也差不到哪去。
“不过这下我就安心了。之前被你说了那么多次,我还以为你真的会用神经毒呢,结果只是普通的麻痹药啊。”
奥芬说。从博鲁坎的症状来看——他虽然翻着白眼,但呼吸还是正常的。
不过——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笑眯眯的君士坦斯,表情骤变,脸上的血色都没了。
“我刚才用的,确实就是『菲露特·贝尔纳』啊……”
“——唉?”
奥芬一个反问。只见她一个人自言自语似地说:
“这么说……看这个症状,只是普通的松弛剂吧——但是,我手上的飞镖都用完了——那么『菲露特』到底用到哪里去了……”
“难道说——”
奥芬想起了什么,双手开始颤抖。
“该不会是是方才打中过路人的那一支吧——”
“咿呀啊啊啊啊啊!刚才的人,在哪哪哪!?”
“你这个低能!喂!”
“什、什么?”
“我要踢了!”
说时迟那时快,奥芬一个回旋踢踢中了她。
不管怎么说——
和派遣警察官君士坦斯·玛姬的相遇,就是这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