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只是普通的麻痹药罢了!倒是你,什么叫有数啊!你没看到路那边的一对男女被你的魔术吹到河里面去了吗!”
既然看到了好歹来帮帮忙吧……人群里不时响起这样那样的说话声。更有许多被强风魔术吹倒的人嘴里不住发出呻吟,这些都被奥芬决然地无视了。他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表情严肃地说:
“在场的各位!”
他用手做出喇叭的样子,开始朝周围的行人喊话。
“这个女人身为警察官却射杀了平民百姓!”
“你在说什么啊!他还没死呢!”
“『还没死』……?”
这也是人群中发出的声音。
总而言之,等奥芬发现地人已经趁机逃之夭夭时,已经是君士坦斯为了证明被害人『还没死』,而使用警察专用方式——将被害者的中指朝反方向一直撇到手肘的时候了。
“那么——奥芬。”
他们先就近找了一家食堂——说是就近,如果太近的话有可能会被闻风而至的地区警察逮个正着,所以还是移动了一段距离。至于善后工作,受伤的人依然是无视,他们在围观者中找了一个医生,把那个中了飞镖的人强行推给对方,还不忘送上一束鲜花以表慰问。
“现在你明白了吧?”
君士坦斯坐在桌对面,一脸认真。奥芬点点头。
“啊啊。我彻底明白了。”
他边说边用叉子插起醋腌的香肠。
“警察官的素质都是千差万别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士坦斯眯起眼睛。或许她明白深究这个问题对自己没好处,就继续往下说:
“也就是说,我在追捕的就是那些地人,是专职性的。所以希望得到你的协助。”
“专职……啊。”
奥芬把干瘪的香肠扔进嘴里。
“我倒不觉得那几个家伙会做什么不得了的坏事……”
“你在说什么啊!”
君士坦斯咚地一敲桌子,站起来。她的双眼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手在桌面上抓来抓去,大声说:
“说到那几个地人干的好事——光是想想我都浑身不舒服!光是我知道的,那些家伙曾经把某个人的人生都毁了!”
说着她露出凄绝的笑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大一点的黑色飞镖。
“虽说原则上要生擒——但是我绝对饶不了他们!这是连野马都能一击必杀,运气好的话就算能醒也无法直着走路的含笑半步颠等级的猛毒『菲露特·贝尔纳』……呜哈哈,两年前我通过地下渠道入手的高级货,终于到了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你身为警察拿着不要紧吗……”
奥芬半闭着眼,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桌上放了一枚硬币后说:
“不管你怎么说,要是想除掉他的话我可不同意。我还等着跟他们收租子呢。”
“讨、讨厌啦。”
她一下回复了之前的表情,收起飞镖,摇摇手说:
“我有准备解毒剂啦。只要在十二小时之内注射的话,基本什么伤害都没有了。”
“……基本?”
“虽说会有三天地狱般痛苦的日子……不、不过相对的,一开始的半天很轻松哟♥ 就像打了麻药一样。”
“…………”
奥芬脑子里盘算了一下。
“呃,算了吧。那你加油。”
“什么!?”
君士坦斯叫道:
“不肯帮我吗?”
“我说,我干嘛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你怎么能这样!还让一个派遣警官把案件搜查的内情全说出来!”
君士坦斯一边抗议一边站起来。奥芬即刻反击:
“全是你自己说的好不好!”
“那你也没有阻止我呀!很、很好!我明白了——你先装作亲切的样子,好让我疏于防范,之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逃之夭夭,没错吧?你就是这样的家伙!”
“不要把人说得好像那种专骗老年人的骗子一样!”
“你竟然说我是老年人!?”
“我什么时候有这样说过啊!”
“我先声明,我才二十一岁哟!是如花似玉,婀娜多姿的——”
“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奥芬抱住头嚎叫。
这件事给人的教训就是,别想着在吵架上能赢过女人。
奥芬就这样发着牢骚,走到另外一条路上。这是一条沿河的路,几乎没有多少人。君士坦斯走在离他半步远的后方,看上去心情不错,脸上挂满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