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得给你特别待遇吧,怎么可能把你和男的一视同仁。」
「难道你想睡我旁边吗?」
金恩像在嘲笑我似地轻笑。
「你能在我们面前脱个精光换衣服或是小便吗?如果不行,那我们当然只好给你特别待遇了。你就认了吧。」
这种毫不拐弯抹角的说法,反而让人顿时醒悟,因此我决定接受这个方案,独自使用帐篷。话虽如此,但硬是吞下带来的乾粮躺下后,完全感受不到一丝睡意。
现在有多达五个还不太熟识的男子,就在帐篷那块布的另一头。而且,这里可是疾风荒野,距离欧鲁达那非常遥远。仔细想想,自己的人身安全实在是深受威胁。
这一切都得怪自己行前思虑不足,不顾前后就傻傻地跟了过来。我真是蠢,根本蠢得无可救药。
无论是米契奇、欧古还是哈亚西都不是他们这类型、、、的人,所以我的戒心或许是太低了。不过,我在这方面、、、真的从未有过不好的回忆,或是凄惨的遭遇,至少来到格林姆迦尔之后都没有。
至于来到这里之前的事,由于都不记得了,因此无从得知。不过,这也不代表一定没有就是了。
我该不会是扑火的飞蛾吧?自己主动往陷阱里头跳?
一开始感到害怕后,全身就开始不停颤抖。外头烧著篝火,隔著布虽能模糊捕捉到火光,但无法连人影都看见。不过,能查觉到动静,竖起耳朵仔细听,也能听见说话声。现在还醒著的人应该是隆基和奥兹卡,他们好像在讲什么没营养的玩笑话,笑得正开心。马隆、彭基契和金恩看来是睡著了。隆基和奥兹卡这两人凑在一起,感觉再怎么糟糕的事都干得出来。当然,这单纯只是我的猜想。事情可能不像我猜的,假如猜错了,反倒我才是个糟糕透顶的人。但是,我其实本来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烂人。
不过,隆基和奥兹卡不是当主谋者的类型。我觉得比起自己构思、推行一件事,他们更像会参与他人计画的类型。
至于彭基契,我还摸不透他。只是,其他四人很明显就轻视他。尽管如此,彭基契却也让人觉得他未必对此反感,有种爱被这样欺压,甘之如饴、乐在其中的感觉。
而金恩又是怎么样的人?即使失去路密爱里斯的庇佑,依旧恪守操守做一个原圣骑士。虽然行事作风和言行举止都相当情绪化,但重情重义。总觉得他不会是个坏人。
思来想去,最不对劲的果然还是马隆。当初来跟我攀谈的也是他,再说了,马隆这名字本就够不对劲了。而且他平易近人、好相处,目前待我也很亲切,也没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但这些更让我心生疑窦。
我小心翼翼不发出声响,从口袋中取出秘银戒指。给我这戒指是表示他别有居心?是的话,未免也太明显了。难道他是要用这种从僵尸身上夺来的物品来吓吓我?
马隆说这戒指能避邪,不知道对梦魔是不是也有效?戴上后是不是就不会作恶梦了?
我现在是痴人说梦吗?害死同伴的我,居然妄想不作恶梦。光是米契奇、欧古和慕兹蜜愿意出现在我梦里,我就该感激万分了吧?真要说起来,我根本没脸见他们,没资格梦见他们。
或许让我遭遇有点凄惨的事情才是理所当然的。马隆如果在打什么坏主意,就随便他了,让他得逞就好了。像我这种人,下场怎么样都无所谓。
我如果说这些,肯定会被米契奇狠批一顿;感觉会害欧古伤心不已;会被慕兹蜜深切告诫一番。
你们快来骂我啊。
梅莉,你搞什么啊。振作点,不要自暴自弃──拜托你们⋯⋯
快点骂我⋯⋯──。
我应该睡了一会儿。不,不只是一会儿,应该有一到两小时左右。然而我没有作梦,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紧紧握住了秘银戒指,但实在很不想把没作恶梦这件事归功于这个戒指。由于长久以来都睡眠不足,因此根本没有睡饱的感觉。现在头好重,想吐,整个人很不舒服。
我准备起身,想走出帐篷,吸吸户外的空气。就在这个瞬间,帐篷门口稍微被打开了。虽说是门口,也只是帐篷布上的一条缝,不过内侧设有几处扣环和绳子,现在是紧闭的状态。话虽如此,终究和附有锁头的门扉不同。若将手指插进布缝,轻而易举就能拨出缝隙,从外面也能用刀剑直接割断绳子打开出入口。
不知是谁把手插进布缝,从拨开的缝隙中窥探帐篷内的情况。也就是说,有人在偷窥我。
我反射性地装睡。可是装睡没问题吗?还是我应该起身去问那个人想干嘛?
不过那个人不久后就把手缩回去,离开了帐篷,最后好像坐到了篝火旁。
「⋯⋯结果她在干嘛?」
「应该是在睡觉吧⋯⋯我们该拿那个女的怎么办?」
是马隆和金恩。朝帐篷内窥看的似乎是金恩。
「怎么办才好呢?唔嗯──她感觉是有什么伤心事。如果有机会能把到手,我是想把她啦,毕竟比起强奸,我比较喜欢你情我愿啦。」
「谁知道你的癖好是啥。」
「不过,硬上啊,偶尔来一下也不错啊。我们前不久不是才做过?」
「上次那样是不错。」
「金恩你就是一副爱重口味的模样啊。不如说,你不用强的会没兴致吧?而且你实际上不是最喜欢轮奸吗?」
「我压根本不懂对女人好的家伙在想什么。」
「啊?是喔?跟可爱的女生卿卿我我很赞耶。而且梅莉又是个美人胚子,跟她调情应该,不,是肯定会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