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你的提议还满恐怖的耶……」
「你们都太仁慈了吧。」
瑟朵拉明显蔑视蜂蜜丹,也许是她讨厌的类型。不过,哈尔希洛也满讨厌的,不,说不定是非常讨厌。
「他也就只有现在能够逞强了。剁掉他一、两根手指不就好了。那么一来,他肯定什么都会招了。」
「你这个婊子,少、少瞧不起人。」
「海贼,你若想活著迎接明天的黎明,就别喷口水。」
「我、我啊,什么都不怕耶,真的喔。」
「就算我把你眼球挖出来,再把割下来的耳朵整个塞进那空荡荡的眼窝里,你还有办法说甚么也不怕吗?要试试看吗?」
「这、这、这家伙是怎样!?是、是发疯了吗!?正常人不可能会有那种念头吧!?」
「这是因为,我已经很习惯切割尸体了。就算是活人也没多大的差别。要我现在用你来证明也是可以的喔。」
「你你你你你、你下得……下得了手的话,就、就下手看看,混帐东西。不、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我、我我我我想讲,还、还、还讲不出来。」
「先从哪个部位开始呢?」
瑟朵拉拿出小刀,往蜂蜜丹靠近了一步。她面无表情到堪称完美,无论是动作或声音也都毫无迟疑。
「乾脆,让我帮你剥下那张难看的脸皮?人们常说空气很新鲜,若是没了皮肤,或许就能用整张脸来品味空气了。要试试吗?」
「那那那那那可不好吧!不是味道的问题吧!只会痛死而已吧!在那之前,当你在扒脸皮的时候,会痛死人吧!」
「或许会痛到让你想咬舌自尽,不过我又不痛不痒。」
「你、你是没有慈悲心这种东西喔!?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我管你怎么想我,反正对我不会有任何影响。」
瑟朵拉又再往蜂蜜丹靠近了一步。她应该不是来真的吧……自己虽这么想,但瑟朵拉是有可能眉毛动也不动一下就下手。她现在给人的便是这种感觉。包含这种感觉在内,大概都是演技吧,希望真的是演技而已。
虽然自己对蜂蜜丹完全没有产生怜悯之心,但也还没心意已决到就算不得已也要让瑟朵拉弄脏她的手。哈尔希洛打算阻止瑟朵拉。
「等一下,大姐姐。」
结果被人抢先了。
走上前的桃比奈可能是因为练习功夫流了不少汗,觉得热,所以上衣只是披著,并未扣上。然后自己记得她直到刚才都没黏假胡子,不知什么时候又黏上去了。
「……谁是大姐姐啊。」
瑟朵拉感到扫兴,桃比奈「呵……」地笑了出来。
「因为你是大姐姐,所以我才这么叫的,大姐姐。」
「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你别担心,因为我也搞不懂。」
「我记得你叫KMO吗,你要代替我拷问这个臭蛀牙人渣?」
「海贼有海贼的──,作──滑。」
「……滑?」
「发?嗯?我是不是讲错字了啊?」
「我是觉得两个都不对……」
「推骨牌倒了没,海贼有海贼的作风,懂吧。稳舵前进,总而言之就是……小吉米,要用那个啦,去准备那个!」
桃比奈好像煞有其事地要求某种压箱宝,但是不管再怎么看吉米,都觉得他感到困惑。
「……你说的那个是?」
「呼奴!?」
桃比奈顿时瞪大眼睛,把吉米招来身边咬了耳朵。吉米点点头,离开船舱,不久后抱了某种东西回来。
「没错!说到海贼,就是这样东西!」
桃比奈从吉米手中接过一大把像是巨大鸟类的羽毛后,将之高举。吉米还带了壶过来。桃比奈将那把鸟羽毛插进了那个壶中。
「那、那是……?」
库萨克询问后,桃比奈喊了声「锵锵」,从壶中抽起了那把羽毛。那把羽毛整个湿透了。
「……是油?」席赫露嘀咕。
「叮咚,正确答案!」
桃比奈以奇怪的手法摇摇晃晃地弯曲那把羽毛。
「油──」梅莉歪过了头。「是要烧他吗?」
「呃……」蜂蜜丹绷紧了全身。
瑟朵拉环视了船舱。
「船不会有事吗?」
等等,各位,你们的想法都毫不留情耶。
哈尔希洛清了清喉咙。
「……烧起来的话,我们一下就会死了吧。」
「哇!」梦儿拍合了双手。「梦儿或许知道了!那个啊,是用来搔人痒的吧!?」
桃比奈「呀哈哈哈!」地露出满脸笑容,将那把羽毛的前端对准了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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