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不过至少我已经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已经没有其他事情了。
我们之间必然会就此疏远的。在广阔的校园里擦肩而过的时候,彼此注意到了的话就会简单打个招呼。我们之间就只是这种友人以下、熟人以下的,仅仅是在大学里知道彼此长相的关系罢了。
后来有一天我们在校内的中央大道上遇见,互相打了招呼。正当我们擦肩而过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抓住了我的手。
小真把手放到胸前。
“偶然在学校里遇见,不正是“点”吗?所以”
她说着些意义不明的话。
但是只有我,很清楚她在说什么。
“让‘间‘也在一起,怎么样……”
因为这也正是我一直想对她说的话。
2
我站在医院走廊的尽头。
在一面巨大的玻璃对面,有着透明的塑料箱。在新生儿集中治疗室的保育器当中放着婴儿。
在保育器的名牌上,写着新生儿的名字。
“对不起。”
我道歉道。虽然明知这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情,但还是感觉不道歉说不过去。
“实在抱歉……!”
身旁的人是我的岳父。
岳父正用平静的目光,看向玻璃对面的小婴儿。
“大概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岳父用和之前见面时一样的温和的声音说道。岳父的声音还是同之前相见时一样温和。
“真千子跟我联系过了。只不过,她所说的话我大多都听不太懂就是了。但是,真千子她其实是知道自己可能会变成这样的。”
“我真是…………真的是…………”
“你并不需要道歉不是吗?反而你这样一直道歉,倒是我会过意不去的。”
“要是我……”
扭曲的表情。
“要是我,能阻止小真的话。”
“要是你那样做了,事情只会变得更严重不是吗?”
我无言以对。事实正如岳父所说。
如果小真没去山里的话,要是没有在变若水从山里出来之前阻止它的话。根本无法想象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我知道,你是想要守护她的”
岳父与我对上了视线。
岳父看着我,微笑着的面庞,双眼眯成了缝。
“跟普通的婴儿完全一样呢。”
清晨的医院候诊室里。四周除了我们俩以外一个人都没有。
坐在椅子上的岳父弓着后背。
“毕竟是发生那样的事情,姑且是把她放到保育器里去了,不过说是可以马上出院来着。”
岳父简直就像是在闲聊一般。
“我想就在船桥把她养大。”
我抬起头来。看向岳父的脸。
“虽然我也都已经这个年纪了,肯定很不容易就是了。不过我还是有一点积蓄的,总会有办法的嘛。”
我必须要说些什么。
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感觉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
“小觉啊。”
“嗯。”
“谢谢你。”
我想。
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吧。
“你还很年轻。请把自己的人生好好过下去。这一定也是,真千子最想守护的东西。”
回过神来已经晚了。我哭了出来。明明没有资格哭,却还是哭了出来。用力地攥紧了拳头。紧紧地咬着牙,我就这样一直站在那里。
“嘛、不过真千子倒是更年轻就是了。”
岳父笑着说道。
而我,就连回以一个笑容都没能做到。
3
绿叶繁盛的银杏树整齐地排列着。
大学正门的林荫道,能够俯视整条笔直通向车站方向的主干道。人们的脑袋不停地从正门前的台阶处冒上来。武波小姐见到我,和往常一样敏锐地低下头去。
在初次见面的这家“Pinecone Café”里,我们对面而坐。
武波小姐在桌上摆出一排资料并向我说明着。
“在碎石工厂的与变若水接触的现场并没发现有什么痕迹留下。在伊熊山中、包括瀑布附近还有伊熊神社周边也一样。另外周边居民所受到的暂时性的健康影响也消失了。东京都政府以及环境厅方面还是决定要继续调查。只不过因为调查对象消失了,所以今后调查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