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育的那一刻,我失去了属于自己的地方。」
同样地,因为她的身体也因为疾病而不好,所以成为机龙使的道路自然也行不通。
尽管,从一开始旧帝国就不可能给一个女人驾驶机龙的机会。
「……」
罗菲一遍遍地回忆起她的过去。
弗基尔只是静静地听着。
「那真是个活生生的地狱。我意识到,即使我承受了一切,我也没有未来。那时我还不到二十岁,我的生命就结束了。」
「如果你知道的话,你为什么不死呢?」
「就这样我也试过几次死,你知道吗?如果是你在战场上碰过很多人的命,听到我的尝试,你一定会觉得我只是在玩。」
实际上,罗菲曾试着上吊自杀,割断手腕,把自己扔进沼泽里。
但是,最终她没能做到。
即使在她想要死的时候,她还是选择了活着,然后退缩了。
「为什么?尽管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遇到过一件好事。这是可怕的,痛苦的,悲伤的,烦恼的──。但是我不能死。」
「……」
罗菲的独白含糊不清地流露出顺从,而不是悲伤。
弗基尔听着这些话,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我肯定连死的勇气都没有。如果我死在这里,如果它在这里结束。我觉得我的出生真的没有任何意义。」
这有点像弱者的固执。
无法战斗。无法抗拒。
尽管如此,她还是希望有一天能获得幸福,但她继续逃避,却没有其他人看到她存在的任何价值。
「我尊敬我的大哥,但另一方面我也恨他。他是个能干的人,同时也有正义感。他表现出反对旧帝国的意志,但最后他把一切都强加给了我。我不像我哥哥那么强大。这就是为什么我被周围的环境所压迫的原因。」
亚提司玛特伯爵是个高尚的人。
但是,罗菲自己从来没有被他救过。
「就这样,你遇到了韦布拉。」
「是的,那个皇帝的远亲说他和我一样,生活在一个相似的环境中,甚至在我这样的时候也爱我。我很开心。在我冷漠的父母、亲戚、家庭和贵族熟人中,他是唯一对我友善的人。就像光照在我身上一样。」
「你是说──你在寻找英雄?但在现实中,救赎不会落到弱者手中。只有试图吞噬弱者的捕食者才会接近。」
「是的。这正是你所说的。」
韦布拉当时作为一名督查留在他们的领土内,但他的真实身份是监视亚提司玛特伯爵的间谍。为了这次调查,韦布拉找到了罗菲。
他们作为亲密情人的时光还在继续。他答应只和她两个人一起离开这个领土,在一个偏僻的村庄悄悄地结婚,然后──
革命临近的那一天罗菲把她哥哥的计划泄露给了韦布拉,以便让他逃走。
她注意到他的背叛是在那之后,士兵们来了,杀光了躲藏着的亚提司玛特伯爵的家人。
「我是一个罪人。无法拯救任何人,无法做任何事,我只能被命运摆布,把我的哥哥和家人送入死地。每个人都对我冷淡,但是……他们没有抛弃我,也没有杀我,他们让我活了下来,然而……」
一个自卑的微笑突然浮现在罗菲的脸上。
之后,罗菲逃走了。
她被韦布拉背叛,她的哥哥和全家人都被杀了,她陷入了绝望之中,即使她知道这只是猎人的猎物,即使她意识到她也无法逃脱。
她拖着受伤的虚弱的身体,很容易生病,跑进了森林。
她遇见了弗基尔和身穿洋装的少女,拥有阿卡迪亚一族银发的『圣蚀』。
『圣蚀』屠杀了她的所有追求者,然后她对罗菲进行了少量的洗礼。她醒来时革命就结束了。
之后,她在弗基尔的指导下前往王都。
那鲁夫推荐她继承王位,然后──罗菲成为了新王国的女王。
罗菲没有任何力量,只给她周围的人带来了毁灭,为了这个新王国,她做了一切力所能及的事,尽管是微不足道的事。
直到那时候记录了一切的韦布拉出现了──
她在一定程度上与『圣蚀』融合在一起,获得了被禁止的力量,可以在游行的这三天里不断循环,并消灭了敌对势力。
那鲁夫宰相在韦布拉和西格·克鲁泽的威胁下做出让步,选择了抛弃罗菲、讨好他们的道路。
因此,她俘虏了那鲁夫并改造了他。利用他作为欺骗路克斯的工具,因为他注意到了这个世界改写的真相。
「你没问题吗?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弗基尔回答了罗菲的问题。
「成为我的同伴,这个愚蠢、软弱和渺小的人。我相信还有很多其他人是你应该选择的。有资格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人──」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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