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脱起喔。在这种事上不需要展现你豪爽的一面。」
「小弟,虽然你假装从容不迫,但是你有做好接受情势瞬间逆转的觉悟吗?我可是陷入逆境反而更强的类型喔……呵呵。」
舞娘的衣服脱掉两件就很致命了,瑟列妮明白这点吗?算了,要是进入危险领域,到时候我就劝降,直接问出情报吧。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我的确不见得会一直赢,可不能松懈。
──于是,从第二战开始便纯粹比运气。
但我直到第三战左右才终于想起,我忘了瑟列妮的外号。
「呵、呵呵呵……看来小弟也是相当了不起的赌徒呢。完全不让我看穿你的情绪……」
「我并没有操作骰子点数,完全是比运气……我可以说句话吗?」
「慢、慢著,主人!说那种话对瑟列妮阁下未免太……!」
瑟列妮脱就跟著脱、身上只剩束缚衣保护身体的薇蕾妮如此说道。
差不多该劝她们不必再脱了,不然好像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明明运气这么差却喜欢赌博,在前提上就搞错了吧?」
「呵呵……呵呵呵。正因为我知道输掉的快感,沉醉在胜利美酒时的至上幸福更是不同凡响。」
陷入绝境还会笑,作为赌徒或许是不错的资质──但是就我的角度来说,再让她脱一件就真的不妙了,我好想劝她投降。
第四战的骰子掷出,我获得了四连胜,瑟列妮正陷入天人交战,烦恼要脱上面还是下面。若是放著不管,她好像真的会脱,但她似乎还懂得坚持到底的矜持。
「……接、接下来才是胜负的关键。衣服……赌金还没输光就要收手,这违反我奉行的主义。小弟,你看著吧。我要展现前辈的人生姿态……!」
「哇……慢、慢著!要是就这样放任你脱,不就显得我好像是让女性赌博后,看赌输的女性脱衣为乐的坏蛋吗?饶了我吧……!」
「嗯……只要不会造成主人的负面评价,就可以脱吗?那我们保密不就没问题了……呣呣……嗯呣、呣呣呣……!」
薇蕾妮一逮到机会就想怂恿,我诉诸武力阻止她。我本来并不想摀住女性的嘴巴,但这么做才能够阻止下定奇怪决心的两人。
「……小弟真是的,甚至弄得薇蕾妮小姐泪眼婆娑的……真是过激……」
「啊啊,麻烦死了……我知道了,我来脱,相对的,你要告诉我情报!再继续放任你们脱下去,该说我也要到达极限了吗……总之我非常困扰!」
「那怎么行……赢家居然主动脱衣服,这违反决胜负的美学。不惜吊胃口拖延赌局……在中断期间,我感觉快急坏了。」
「唔嗯……吊胃口是相当高等的技术。我也是既期待、又迫不及待……不得不说主人真坏心呢。」
她们的反应让我很想说「你们看起来真的很开心耶」。不知何时,正题不再是情报,而是脱光我或者被我脱光了──事到如今吐嘈也太迟了吗?
总之,不枉我诚心诚意恳求,交涉最后终于成立,瑟列妮以情报支付第四战输掉的份。
──但是,在赌骰子的时候,她们为了摇骰子,似乎动得太激烈了,导致衣服有点凌乱。薇蕾妮只靠胸部张力支撑的衣服虽然保持著危险的平衡,但已经有点移位了。
「总、总之……既然谈妥了,在听之前,我去拿点饮料过来。」
「主人坐著等就好,我去……」
「不,你们两个坐著。公会小屋我也很熟了,就算现在变了一个样,倒杯茶还不成问题……」
她们两人说完便站了起来,导致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她们的衣服至今都靠著男人难以仿效的力量──胸部张力支撑,似乎加上流汗的关系,在她们站起来时,致命的上下晃动,导致她们的衣服往下滑落。
「呀啊……!?」
「啊……」
薇蕾妮和瑟列妮果然反射神经过人,她们迅速按住了胸部。但是保持动态视力强化的我,处于能够用高速化思考解析视觉资讯的状态──也就是说,我的视觉超越了两人的反射神经。
(……两人都如艺术品般……不、不对,现在不是评价的时候……!)
「……你、你看到了吗……?」
「没、没有啦……事、事情发生在一瞬间,该说不算看到吗……?」
「不算是看到,不就是看到了吗……唔!我竟然会犯下这种失误……」
「如果是赌输脱光就算了,居然是因为意外……啊啊,该怎么办才好。我不敢看小弟的脸了……!」
看著泫然欲泣的两人,我心想「既然如此,你们就不该提出奇怪的较量」,但我没说出口。正因为她们如此认真看待,我也才能够全心投入赌局,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是场愉快的较量,但看来得下工夫防止走光才行。」
「……你那种沉著的态度令人有点火大,但是算了。因为我也很愉快。」
「但是你是从哪里弄来那对兔耳的?情报部的咲夜小姐是月兔人,你不觉得尴尬吗?」
「……没、没办法呀。在赌场工作的女性就是要戴兔耳。只是幸运的象徵刚好是兔子而已,我不是在模仿咲夜阁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