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正常的是,他们那一边。
不对,两边都是正常的,哪边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们不是我自己,我自己也不是他们。不同的是理所当然的,不同的情况是很正常的。
(——爸爸……爸爸想守护的是,能让我露出那样笑脸的世界吗?)
把自己叫成『公主』的孩子们。
在遥远的那一天死去的父亲,希望自己能活在那些孩子们的笑容中吧。
在笑容中相遇,一边哭泣一边分离,再次在笑容中相遇的理所当然人生。
父亲他,也许是在那个战场上发现到这样的理所当然是可贵的。
(爸爸——)
啊,原来是这样啊,她这么想着。
自己为什么,怨恨着与父亲相似的瑞克提法尔,然后又被吸引。
那是因为,这仅仅是自己这样希望着而已。
因为想要怨恨所以去怨恨。因为想被吸引所以就被吸引。
原因并不在对方身上,而是在自己的心中她是知道的。
「——莉蒂小姐,怎么了吗?」
注视着自己,歪着头疑惑的这个青年的前进之路并不平坦吧。
满身是血,浑身污泥,在抱怨中他前进泥泞的道路。
白之龙姫也是,神殿的巫女姬也是,还有那个红的双子龙也是,甚至连自己都无法不受伤,在知道了所有事情之后依然要待在瑞克提法尔这个男人的身边吧。
对此,自己该怎么办呢。
作为军人看过更多的流血的自己该怎么办呢。
参谋的坏习惯,客观地注视过太多的现实所以变得无法将现实当成现实来理解了吗。
自己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留在这里的吗。
(————愚蠢的问题,是吧……爸爸)
不认为父亲的犹豫还没有消失。
现在回想起来的话当时他也会牵挂,也会后悔吧。
在那之中,也一定会包含着对自己和自己母亲的事情。
所以,现在在这里向父亲发誓。
在父亲所守护的,心爱的男人所守护人们的欢呼声当中发誓。
「我,以自己的意愿留在这里。」
并不是作为孩子去追逐父亲的背影,也不打算沦为只会送别心爱男人背影的女人。
以自己的意志,走自己的路,用自己的手去开辟。
「——?莉蒂小姐?」
「殿下,请面向前方看。大家都在看着殿下,所以一直看我是不行的。」
「啊,好的……」
瑞克提法尔的银色瞳孔,从自己身上移开。
感觉到安心与寂寞的同时,莉蒂挺直腰板和瑞克提法尔看着相同的世界。
(爸爸,我会和那个人看着同样的东西活下去)
没有能和他一起战斗的力量,也没有能支持感到疲累的他的温柔,连站在作为皇王而执政的他身边都办不到的自己所能做到的事情。
那就是,不断的注视着相同的世界。
作为参谋,以及只是作为莉蒂,不移开双眼的继续活下去。
直到最后的最后,自己的生命,或是他的生命破灭时为止。
◇ ◇ ◇
在集团之中,离瑞克提法尔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一辆马车静静的前进。
被军马牵引的那台马车,是以伤病患者坐在上面的感觉为最优先而被制作出来的东西。
靠着那个的帮助,在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感觉不到摇晃的马车当中,白龙的公主露出沈痛的表情。
「——呼……」
如果只从外表来看的话伤口已经痊愈了。
和龙人族的威妮雅不同,对于是纯粹龙族的梅里艾菈来说到目前为止的疗养期间,已经太过足够治好外伤了。
但是,即使外表痊愈了身体内部的伤却无法那么简单的就治好。
特别是作为对龙族特化的龙人族所给予的伤害,因为那个龙人族对龙族所发出的魔力干扰波很容易让治愈变得缓慢。
越是有力的龙族那个倾向就越明显,那是起因于他们运用龙族特有波形的魔力来维持住身体的关系。
龙族特有的魔力就是龙族特别容易使用魔力的频率,使波形变化了的东西,他们用那个魔力在体内展开术式,即使在放弃了咏唱的状态下也可以放出高威力的魔法。从龙族口中放出的高威力魔法和吹息的真面目就是这个。
但是,因为特有的缘故所以在应付旧帝国所创造了龙人族时不管用,变成由于干扰波让魔力的运动被抑制住了。
外伤相比于内伤会早一点点痊愈,在古时候,因为龙族一天到晚依然战斗的那时候所留下的名声。即使还没有完全痊愈,只有外表没事就会被敌人当成是完全的状态而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