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师父。」
「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你处理。除了你以外的那两位师父要教我什么呢?」
「窃盗和交涉。」
「……这个组织里面有窃贼也不稀奇,那么交涉呢?」
「交涉是指,啊,对了,应该要这么说,是指让人坦承一切并且说出真相的方法吧。」
「我问的不是交涉这个词的意思。」
「听好了,亚雷克,我是天才,是个帅气而且理想的成熟男性。」
「这是个人主观认定。」
「……即使是众人眼中无懈可击的我也有害怕的东西,那就是小鬼的眼泪和生气的女人。」
「你究竟要讲什么?」
「我不想惹女人生气。」
「…………讲重点。」
「哈哈,简单来说,我要为你介绍的两位师父都是女人,只是交涉的师父一生起气就没完没了,很可怕,所以我只能用『交涉』来形容她的行为。如果我用其他方式形容,她就又要说教了。」
「你这样的年龄还会怕说教吗?」
「我只能用说教来形容。」
「……这意思是说,那其实不是说教?」
「不,是说教没错,只是我只能说那是说教。」
「……唉,搞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这件事我明白了。所以呢,你什么时候会介绍那两位师父给我?」
「其中一位师父就在这里,我马上介绍给你认识──她就在你背后。」
亚雷克这时候的表情我记得很清楚。
那和现在住在旅店的客人发现亚雷克在背后的表情一样,非常震惊。
当时那个人的出现也常吓到我,我很能理解亚雷克的心情。
她和我一样属于狐狸兽人,也拥有和我一样的金色毛发。
她的个子很高,身材丰满,总是穿着漆黑的贴身服装。
在我三位父母之中,她应该是对孩提时期的我影响最深的一位。
悄无声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的人直盯着亚雷克。
(插图011)
亚雷克这时候的内心似乎充满了恐惧。
背后忽然站了一个人,也难怪他会害怕,不过亚雷克解释自己的反应是因为「对方太漂亮,吓了一跳,而且不常有和女性说话的机会」。
另一方面,那是我很熟悉的女性。
虽然亚雷克在那个当下吓了一跳,但我知道其实她也很害怕亚雷克──她怕生又不擅言词,是个笨拙的人。
所以,我记得那个时候是「灰客」代替沉默不语的她,向亚雷克介绍了她的身分。
「她是『狐』。」
「……那不是和外表一样吗?不像你。」
「我的名号是继承来的,如果要我自己取个名号,我想会是『纯白』吧?话说回来,我也很中意『灰客』这个名字,介于白天与夜晚,光明与黑影之间,感觉很帅气吧?虽然我不管用的是什么名字都会很帅气。」
「……所以这是什么人?」
「我说过了,她是『狐』。」
「我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要教我什么,是什么样的人?」
「她是负责教你窃盗的师父,可能是优咪的母亲。」
「……可能?」
「她和另一位师父的其中一个人是优咪的母亲,可是她们不肯告诉我谁是优咪的亲生母亲。有一天,她们忽然消失了,一年后回来的时候,带了个婴儿回来。」
「……优咪真的是你的孩子吗?」
「『辉芒』还有可能,但是她不是会说谎的人。再说了,就算明知对方说谎也要认这个孩子,这样才有男子气概吧?」
「专情才是男子气概的表现吧……既然你不知道谁是优咪的母亲,那就表示你觉得优咪不管是她们谁的孩子都有可能吧?所以她们才会向你报复,让你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孩子不是吗?」
「混帐家伙,婴孩是从田里生出来的,而我是土壤的探索者。撒下种子并栽培出优良的作物是我的工作,这样你懂了吗?」
「最好有人听得懂,别把大人污秽的行为用寓言的方式美化。你这个人还是死了比较造福社会……」
「哈哈,你的言论总是充满愉快又新鲜的惊奇趣味。所以说,『狐』,麻烦你教这家伙窃盗的技巧,拜托你了。」
「狐」并未对「灰客」的话做出反应。
虽然面无表情,但突如其来的事态肯定让她陷入了混乱。
我清楚记得「狐」在这时候向我投来求助的视线。
日常对话当中,我很少帮「灰客」或是「辉芒」说话,倒是常会协助「狐」。
遗憾的是,我也不是能言善道的人。
「他是亚雷克。」
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替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