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虽然有点怅然但还是爽快地交换了IM的ID。
这是什么鬼啊,我这么呆然着看着七海这巧妙的手腕。
「那么就这样,让羽君。麻衣」
七海站了起来,微微一笑。
「打扰了。让羽君,之后要再到店里来哦。麻衣,要联系我哦」
礼貌的低了低头,七海轻飘飘地挥了挥手就走出了书房。
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喀拉一下门口的拉门被打开,然后咣当的静静关上了。七海的气息消失了,我和麻衣被留在了散乱的书房里。
「啊……」
我挠着头,面对着麻衣。
「这么快,你是这么来的啊。就算是晚上走也应该会到下午才到的吧」
「飞机」
这么非常冷淡的,麻衣回答到。
啊是这样啊在这么想的事情,啪哒啪哒的像是浊流一般的话语满溢出来。
「是坐早上第一班飞机来的。在松山飞机场降落之后坐着公交车到松山站,在那个小海线看了下时刻表发现刚刚出发了一辆下一趟是两个小时之后还真有这么偏僻的地方啊。好不容易到了用手机确认了一下住所地址在山上就完全没有其他的住家了,然后明明非常口渴但却连自动售货机都找不到真的是让人非常的生气啊啊这个拿来!」
麻衣往放在地板上的新品的杯子里咕咚咕咚地把宝特瓶里的茶倒了进去,然后随随便便地就仰着喝干了两杯。我苦笑着没想太多说道。
「总之先到客厅去说吧。这里太乱没法静下心来啊」
「一直是都在这样狭窄的全是书的房间里睡觉吗」
「这里是葛西先生的书房哦」
「哼,果然有像是朗的血脉的感觉。用书作出高高的墙壁关在狭小的世界里」
麻衣讽刺地说道。
气还没有消啊,我这么叹息到。
「和我不一样啊。至少葛西先生还会因为工作而出去」
「和擅自就跑出去的朗有那一点不一样了」
感觉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但既然来了就算是想要挡回去在这样不彻底的状况下也没法行动。虽然感觉没有进展但也只有说下去了。
我把麻衣带到了昏暗的客厅里,在矮桌前坐了下来。
想起从七海那里得来的蛋糕。从冰箱里把格子花纹的袋子拿了出来,因为没有叉子什么的,就把拿来的便当里富着的一次性筷子给一起拿了出来。
感觉表情非常讶异,麻衣凝视着一次性筷子和袋子。
「这什么」
「七海她烤的带过来的。好像是橘皮和巧克力的磅蛋糕什么的」
麻衣把袋子打开然后把里面的包裹给取了出来。
透明的薄膜上系着绿色条纹的缎带,把放在模子的蛋糕拿出来。可可的颜色,到处都可以看见橘黄的颜色来。
「哼,很可爱嘛。还细心地包装好了的啊」
「说是在来这里之前有些时间而试着烤的」
「才不可能呢。是在之前就把缎带和材料什么的都准备齐全的吧」
麻衣以猛烈的势头解开了缎带,把薄膜咔哧咔哧地要撕破一样的打开。非常粗暴的手法。美丽的缎带的残骸在矮桌上散落开来。
「诶,好像很美味的样子。烤的很漂亮嘛,很好的香味」
麻衣的声音是感觉是真心的这么说的。
「然而没有碟子也没有叉子。而且还是用一次性筷子来吃,好不容易的蛋糕和关心就这么被糟蹋了」
「没办法啊。本来葛西先生就没有什么餐具的」
「又会照顾人,又开朗,是个好人啊,那个人」
「是指七海吗。是啊」
「是不是喜欢朗啊」
「怎、怎么会」
差点我就要把杯子里的茶给弄翻了。
「还只能再碰面几次而且。首先,我不过只是个隐居的陌生人罢了」
「像那样喜欢照顾人的人啊,对于朗这种不事生产的人可是没法放着不管哦。亲切而细心又充足踏实,没有丝毫间隙的从上至下的仔细照顾而来的烘烤」
啪,响起清脆的响声麻衣把一次性筷子摆开了,
「是那种会想着自己对于这个世界上是必要的人」
唰,
用力地插入磅蛋糕里。然后就这样刷刷地用一次性筷子取了一片出来。黑色的蛋糕的碎片在塑料膜上散落开来。我皱起了眉头。虽然口气若无其事,但麻衣对于七海的评价听上去像是搀着露骨的讽刺。
「对于七海,你不喜欢她吗」
「才没。啊,真美味」
用筷子夹着一口咬下,麻衣睁大了眼睛。
「巧克力味很浓厚,但也没有像那样甜过头,和稍微有点酸酸的橘皮是绝妙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