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央学姐把杯盘盖在了喝完了的咖啡杯上。
「日影也来,这样。」
「欸?」
「咖啡占卜哦,不知道吗?」
名称倒是听过。
「是用土耳其咖啡来做的占卜,喝完以后会留下粉末吧?看那粉末在杯子底部形成什么形状来占卜哦。」
「啊啊,所以选了这家店吗?」
「是的,在白树台的时候可是常客呢。」
等了三十秒以后,真央学姐说可以打开了。里面的粉末沉满了杯底,呈现出了鳞纹。
「嗯……很有趣的形状呢。」
「是吗?」
「底面全部毫无偏移的铺满了,意味着运势会跟周围的人们有关哦,不管是好是坏。」
「是。」
「粉末的污渍没有到达杯口是吧?这意味着结果会来得很早,两周以内就会迎来决定性的瞬间哦。形成非常美丽且有规则的图纹意味着事情会跟你想象的一样发展。但是,越到杯子的上面形状也开始崩坏了是吧。后半会发生不可预测的事态哟,还有——」
差点被这氛围影响地全都相信了,然而却只是说了些很理所当然的东西。真央学姐知道学生会选举是什么时候当然能断言两周以内会出结果,一开始会跟想象的一般发展然后后半会发生不可预测的事态什么的,只要是有一定规模的工作基本上都会这样啊。把高概率会发生的事跟预言一样说出来可是占卜师的常用手段嘛。
「嘴唇的痕迹很清楚得留着个半圆形呢,这是本月过半的日期很重要的象征哦。再加上境界线是波浪形,顶点数有八个,综合起来就是——」
到这里,真央学姐停下来闭上带着长长睫毛的眼睛。带着有些演戏过度的感觉卖着关子,我也忍不住伸直了身子。
「……综合起来?」
「你穿的内裤数是一条呢。」
「理所当然是一条啦,这还用说吗!」
差点就要砸桌子了,不行不行。
「理所当然?」
「还用说吗!干嘛要穿个两条三条的啊!」
「啊啦,就没有零条之类的想法吗?」
「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啊!」
「人们出生的时候都是没穿内裤的哟。」
那是当然的啊,穿着内裤出生那是什么鬼故事。
「不穿而生,然后不穿而死哟。」
「死的时候好歹也穿上啊!话说这是什么预知啊,跟选举完全没关系的说。」
真央学姐突然降低音调。
「……你认为没关系吗?」
我扫兴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真央学姐的眼睛里燃烧着冰冷的蓝色火焰。
「打个比方吧。假如有一对同年出生的男女。名叫麦克和珍妮弗。麦克有个叔父和比自己大15岁的女性结婚了。同时这个女性有三个孩子,最小的一个之后参加战争,受到重伤,失去记忆,战后也没法回国,留在当地的村子里生活着。在那边结婚,然后生出的孩子出门工作,来到了这边的母国,住在某个资产家的房子里干活。那个资产家的独生女就是珍妮弗哦。那么,麦克和珍妮弗有血缘关系吗?」
我不停地眨着眼睛。不知道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没有……没有关系呢,纯粹是陌生人不是么?」
「是的。也就是说跟这个一样,内裤的事跟选举也没有关系喔。」
「这不还是没关系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个这么老长得比方!跟什么东西都比不上啊!」
「明明听了那么多我的假占卜,却还是这么认真地听我说话的日影实在太可爱了,所以不知不觉的就……」
我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我能回去了吗』。是我请她过来的,那样太失礼了。
「都被这么从头玩到尾还能有『生气地直接回家很失礼』这种想法的日影真的很厉害呢。」
「都知道的话,你那边也注意点啊!」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这是在咖啡店里,于是对着无视着我优雅地擦着杯子的店长低下了头。(校对:店长好定力)
「日影真是有趣呢,难怪狐彻会一见钟情。」
真央学姐笑着说道。
「虽然那时候觉得我们五人已经完美了,不过呢——还是缺了像日影这样的人材。」
嘛,让要朱鹭子学姐一个人充当吐槽要员真是太辛苦了啊,何况她还时不时跑到犯傻的那边去。
「关于狐彻的弱点这问题呢,只能从我眼里的狐彻酱这个角度来谈谈哦,这样也行吗?」
终于回到正题了,我放下心来。
「恩,就是想问那个,不是说弱点什么的。」
我需要一个行动方针,在随便找了郁乃学姐和阿薰以后终于我体会到了。要怎样赢天王寺狐彻,首先就得建立起赢的印象才行,不然连需找副会长候补的判断基准都找不到。
「总之就算一点也好,想要更了解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