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种事!”老师鼓起腮帮子。(吐槽:老师卖萌中(
“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
“假如那是自己的钱,我有可能因为乐昏头而那样做啦。”原来还是会嘛!“然后呢?石崎同学说什么?”
“喔,呃……他说那有可能是弦乐社的收入。后来WO的北泽学姐进来跟他大吵特吵,双方你一言、我一语,说什么‘不要给他们钱,否则会让他们变得更嚣张,还不如把钱给我们’之类的。”
“这样呀……真伤脑筋,他们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言下之意是,那群人每次碰面都那样吵个不停吗?尽管我当初本来就没有将音乐科列入就学考量,如今仍深深庆幸自己没进入音乐科。
“你想想办法吧,我只能仰赖学生会了。”
春川老师再度毫不避嫌地紧握我的双手。
“放、放心吧,这笔钱尽管交给我们处理,今后也请老师务必保守秘密喔!”
我再三叮嘱后,便和老师分别。我满腹狐疑地步下音乐大楼的楼梯,与数名背着乐器箱的学生们擦身而过。
那么,消息到底是从哪里泄漏出去的?蜂拥而至的那群人,每一个都清楚知道学生会多出一笔钱。
如果我就这样空手而回,未免太没用,于是,我决定寻找弦乐社和Wind Or-chestra的社办,向当事者们稍微询问详情。
得来全不费功夫,音乐巨匠石崎凉介就在我面前。只见他伫立在音乐大楼的时尚交谊厅正中央,专心致志地对着谱架挥舞指挥棒,仿佛交响乐正从四面八方流泻而来……不,我是很想这么说,不过这里只听得见来往学生的脚步声与谈笑声,因此他看起来只有一个“蠢”字可形容。话说回来,仔细一瞧,他手中握的并非指挥棒,而是夜市常卖的卷笛。这个人到底哪根筋不对劲?此外,每个音乐科学生都对他视而不见,这也很不简单,或许大家都已习惯他这种举动。
石崎学长似乎注意到在一旁牢牢注视他的我,于是将指挥棒(?)搁在谱架上,抬眼问道:
“喔?这不是学生会的那位吗?刚才打扰你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才想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如你所见。”石崎学长耸耸肩。“我在为自己的管弦乐团召募木管与铜管成员。卷笛的‘笛’代表我募集的是管乐器,笛子伸缩的部分则表示‘一同成长吧’,这不是很简单易懂吗?”
“易懂个头啊!”看得懂就代表跟你一样有病!
石崎学长望向来来往往的学生们,郁郁寡欢地叹一口气。
“我几乎每天都这样做,却没有人愿意跟我搭话。”
“这还用说吗……”原来我是第一个跟他搭话的人,难怪大家都对我投以怜悯、奇异的目光。“话说回来,学长明明是弦乐社的,为什么需要管乐器?”
“我可是将来要率领白树台爱乐管弦乐团的音乐巨匠耶,只有弦乐器的话,要怎么扩展演奏曲目?”
“可以请WO跟铜管乐团一起帮忙啊。”
“怎能向其他社团低头!我需要的是能成为我的四肢、我的乐器的演奏者!”
我想,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吧。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我希望所有设备都是最高级的,连消耗品也不例外!音乐可是很花钱的,快点把那笔钱还给我。”
“啊……关于这一点,请问你是从哪里得知信封的事?”
石崎学长皱起眉头。
“我不是说过吗?早已闹得满城风雨啦。我们社团那些拉大提琴的学弟妹们,好像聊过这件事。”
我小心谨慎地问出那些人的名字。若是问错人而将事情越闹越大,那可就糟糕。
“好,能说的我都说了,快给我钱!钱!一刻都不能拖!”
“用膝盖想也知道不行吧?追根究柢,既然你说那笔钱是公演的收入,那么,你有证据吗?请先让我看看帐簿。”
“不是我自夸,敝社团的人每一个都是数字白痴,所有会计工作都是丢给指导老师负责的!”
这真的没什么好自夸,拜托你别理直气壮地说出来好吗?
“我明自了,那我去问指导老师。”
“省省力气吧,去年的指导老师东村,早已经辞职了|
“咦、咦?”
“简单说来,正是因为你们找不到证据,我才随口编出公演收入的藉口——啊,我只是在自言自语。”
我呆愣得嘴巴一开一阖,根本说不出话。难道这所学校里只有金钱奴隶吗?
我开始逐渐失去耐心,于是匆匆离开交谊厅。话题变得越来越混乱,我已经懒得理会音乐巨匠。
步出校舍时,我的脚步变得有些迟疑。
说到底,这件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钱不见了,我倒还觉得合情合理,但为什么会凭空多出一笔钱呢?
白树台Wind Orchestra的练习场地,位于音乐科大楼后方的阴暗旧校舍。这是一栋弥漫着霉臭味的木造建筑物,隔音也不够完善,可以透过墙壁听见隔壁房的分段练习声。
“……有什么办法?我们又没有其他地方可选。”
身为乐团首席的北泽学姐鼓着腮帮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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