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无所知对吧?」
可是,大叔的回应却完全出乎我的预料。
大叔把脸靠近我,提出莫名其妙的质问。
「汪呼?(嗄?田地?)」
什么田地?我对那件事真的一无所知。
因为我的偷吃区域就只有厨房和储藏库。
再说,我根本连田地在哪里都不晓得。
「看你的态度就知道了,犯人果然不是你。」
「汪呼汪呼?(大叔,发生什么事了?田地怎么了吗?)」
我在交抱双臂沉思的大叔面前坐下,疑惑地歪头。
「好吧,你的鼻子说不定派得上用场。跟我过来一下。」
「唔嗯?(什么事、什么事?)」
我一头雾水地跟在大叔后面走。
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任何预定行程。
如果要说有,大概就是早餐后的打盹吧,不过我已经在大叔的威吓下清醒了。
大小姐正在进行上午的课程,所以没有人陪我玩。
家庭教师似乎是个严厉的人,禁止大小姐在上课时间和我接触,因此我得在课堂结束的休息时间才见得到她。
也就是大约三小时之后。
若是平时,我通常会在这段时间睡回笼觉、整理一下外貌,以及期待洁诺比亚来偷摸我(有很低的机率会被当成试砍的对象),不过今天好像会被大叔带著到处跑。
因为最近我老是半夜溜出宅邸,所以白天都想睡得不得了。
「啾~(相公明明无论何时都只会睡,真是饭桶。)」
「汪呼!(你也一样啦,饭桶二号。)」
顺带一提,饭桶三号是洁诺比亚。
虽然她总是以警卫角色在宅邸内四处巡逻,但很可惜的是,并没有人企图危害这个家。
硬要说的话,大概就只有假装是狗的魔狼王和假装成老鼠的龙了。
「啾~(嗯嗯,咱们都是饭桶,换句话说是一对相似的夫妻。)」
「汪呼。(才不是。)」
我立刻否定。
况且照这个道理说来,我和洁诺比亚也会成为夫妻耶。
老婆是洁诺比亚啊……好像可以耶。
「啾~(唔,相公的态度还是一样冷淡……也罢,咱家就是中意汝这样。)」
拜托你不要一有机会就想套我的话好吗?
总觉得要是我哪一天含糊地肯定她的话,立刻就会被要求当场合体。
「喂,走啦。」
大叔替我打开后门,于是我出了门,沿路前进。
我们拐进两条岔路中右边的那一条,沿著稍有坡度的道路走了几分钟后,来到一个开阔的地方。
「汪!(喔喔,是田耶……!)」
这片田地比我想像中来得广大。
每一垄被仔细堆起的土壤里都种植著不一样的蔬菜,数量和种类都很丰富。
如果是供宅邸的人们食用,想必是绰绰有余。
刚才的冻派所使用的新鲜蔬菜,也是从这里栽种出来的吗?
大叔独自管理这片田地啊,真了不起。
「如何?这片田地很不错吧?」
「汪汪!(超厉害!大叔好棒!)」
我拚命摇晃尾巴,大力赞美大叔。
「嘶嘶。(哎呀,这不是狼先生吗?好难得见到你来这里。)」
「汪呼?(咦?是谁?)」
听见马嘶声和随之传来的说话声,我转头望向那个方向。
一栋木造平房矗立在田边。
平房均等地分隔出房间,两匹马从里面探出头来。
这是马匹居住的马厩啊。真不愧是法科斯家的马厩,连马住的房子都这么气派。
可是,这些马为什么认得我呢?
「嘶嘶。(哎呀呀,亏我们平常总是让你坐在后面,你居然不知道我们是谁?)」
「汪呼?(嗯?……啊啊!我知道了!)」
它们是平时拉著马车,载我们前往湖泊的马儿。
因为它们抵达湖泊后也总是乖乖地待命,所以我从没料到它们会说话。原来我的身体也听得懂动物的语言啊。
「汪呼汪呼。(其实你们随时都可以跟我说话呀。)」
「噗噜噜。(因为工作的时候不方便交谈嘛。)」
喔喔,不愧是法科斯家的马,真是敬业。
它们所住的马厩相当宽敞,有好几个以隔墙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