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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糟糕,流鼻血了。
我的内心又羞又喜,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焰可能也和我一样吧,打定主意不发一语。
沉默让人觉得好不自在。
我心想得说些什么才行,拚命地搜索词汇。
结果率先打破沉默的人依旧是焰。
「对、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可以吧!」
「啊、啊啊!你尽管问吧!」
双方都有点自暴自弃的感觉。
脸颊烧红一片的焰提出的问题是:
「说实话,你的成长幅度太不寻常了!难不成你是透过自学才变得这么强吗?」
「呃,并不是……」
这方面有点难以启齿。
那家伙跟焰似乎关系匪浅。
「那你到底是怎么变强的?难道除了我之外,你还找了别的师父吗?吶!到底是怎样!」
呜哇,这下更难解释了。
但我不想对焰隐瞒任何事,现在还是老实回答好了。
「其、其实我──」
说到这里的瞬间。
我发现身后传来一股气息。
随后……
「是我的功劳哟。」
现场响起了一道愉悦又带有嗜虐感的嗓音。
白钢水命。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名字和身影的同时──
我的胸口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
「……咦?」
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声惊呼听起来呆蠢至极。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当我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的胸口长出了一只手。
鲜红色的,女人的手。
简直莫名其妙。
而我就在不明所以的状况下──
映入眼帘的一切事物,顿时转入黑暗。
鲜血淋漓的手发出「噗滋」一声,拔了出来。
不久后,立华柴暗整个人宛如断线的傀儡般跌落在地。
看到爱徒倒卧在满地樱花花瓣之中,大量血液自胸口狂涌而出的模样,焰只能惊愕不已地看著这一幕。
这是怎样?
发生了什么事?
她完全陷入混乱状态,头脑一片空白。
全身雪白的少女──对这样的焰开口道:
「哎呀,这男人实在蠢得可以。居然相信『会长的委托』这种一听就觉得可疑的谎话,完全按照我的意思行动呢。」
白钢水命。
是这家伙干的好事吗?
是这家伙伤害了柴暗吗?
……不对,这种事根本不重要。现在根本无所谓。
现阶段最重要的,是柴暗才对。
「……!」
一片空白的头脑,终于加入了一抹思考的色彩。
接受现实的焰,大惊失色地冲到爱徒身边。
「柴暗!」
她抱起柴暗。
……瞳孔已经完全放大,一点生气也没有。
身体也发冷。
这些讯息虽然不停将最糟糕的现实摆在焰的眼前,但她没办法接受。
「别、别担心,柴暗。我、我现在、就帮你治疗。就像平常那样,我会马上,帮你消除痛苦。」
她用颤抖的嗓音鼓励著爱徒,并发动其中一项练气术《气死快清》。
焰的双手释放出淡淡的绿色光芒。被凿出一个窟窿的胸口,在光芒照射下迅速填补起来。
可是──
「柴暗?柴暗!醒醒!快点醒来啊!」
不管焰如何喊他,如何摇晃他的身体,他也纹风不动。
虽然时不时会出现颤抖和痉挛的反应,意识却没有恢复……
体温更是急速下降。
「没用哟。《气死快清》可以治愈任何伤势,唯独对当场死亡没有任何疗效。」
水命的这句话。
「我说焰啊,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将她不愿面对的现实。
「连续两次被夺走心爱的人,你现在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