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这家伙过去的话……
凛音就会被她杀死……不要。我不要。绝对不可以。这样不行。
我绝不……允许。『啊啊。』
好想得到……力量。『又来了。』
我想保护她。『一点点。』
我一定要保护她才行。『真的。』『只有一点点。』
所以——
「给我力量吧……!怪物!」
『门扉。』『开启了。』
脑海中传来了声音。紧接着——
我浑身发烫,头部开始疼痛起来。
我体会着这股久违的感觉……
「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着天花板放声大吼。
在脸上流淌的血液往四周飞散。
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滴落在地的血液,以及沾湿全身的血液。
全都集中于右拳,将黑色装甲染成鲜红色。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如果能用这副装甲打中对方,我就能赢。
我有这种感觉。所以——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我厉声粗吼,并往纯白少女的背后追了上去。
然后——
「看……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朝着她的后脑勺轰出鲜红色的右拳。
还有五十公分、四十公分、三十公分。
她一动也不动。难道这次也想化解掉冲击吗?办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啊。这股力量恐怕不能让她如愿了。虽然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只要一打中就结束了。
再二十公分就能命中对方了。
这样肯定能——
「没用喔。你的攻击不可能打到我哟。」
咦?奇怪?
怎么回事?太诡异了吧?
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拳头偏离了轨道,没打中对方?
我摸不着头绪。
我确实有瞄准对方,确实想往这家伙的后脑勺猛灌一拳。
最后却没打中。
困惑。我心中充斥着强烈的疑惑。就在此时——
「『白钢流奥义——崩流』。」
白?白……钢?
更深的困惑席卷而来。随后,纯白少女转头看向我。
貌美的脸庞勾起了骇人的笑。
「刚刚那个,倒是挺有趣的哟。」
她用双手缠住我伸出的右手臂。
我才刚觉得大事不妙,关节就已经被锁死了。
我听到「啪叽」一声,接着就被拉倒在地板上——
头颅被对方踩在脚下。
这……是……
「我也把这一招称为『喰牙』哟。」
纯白少女扭了扭踩在我头上的脚,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恐怖。
「不过,感觉找到了一点乐子,嗯。」嘀咕的同时,她踩在我头上的脚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庆幸吧,看在你这么屹立不摇的份上,我会放过那个叫凛音的小姑娘哟。」
我要死了。我会被这家伙杀死。
这已经是无法撼动的既定事实了。不管我如何摇尾乞怜,这家伙也听不进去。
因为她跟我是同一种人。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焰的脸庞。
「你觉得用尽全力和对方一战时,什么时候能分出高下?」
「掌握生杀大权?让对方不省人事?……都不对。」
「用尽全力的一战,是在某一方死亡的那一刻才算胜负已定。」
「你记好了,柴暗。全力应战后,若你掌握了对方的生杀大权……往后还想继续跟对方交手,就放他一条生路,当场离去即可。可是,如果不是那种值得再战的对手……」
「你就要毫不留情、毫不犹豫,像呼吸那般自然地杀了对方。」
「这就是非人者〈我们〉的作风。」
对这家伙而言,我应该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吧。
现在就可以把他杀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