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大腿,往他的腹部和膝盖猛地一踢。接著江神一个踩空,而我又对他轰出右拳。拳头发出破风声向前推进,碰上了他所挥出的斩击。只见拳头和刀刃用力相撞,盛放出剧烈的火花。这股惊人的冲击,对我的拳头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但那又如何呢?
那有什么关系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会败给疼痛,也不会逃避,不会退缩。
这就是我脱胎换骨,朝江神更进一步的证明。所以……
我也会驯服这股痛楚。
下定决心后,我的意志立刻凌驾于痛楚之上。
我朝江神的侧腹部使出中段踢,将他踢飞到旁边去。但他虽然微微地发出呻吟,却依然狠狠地盯著我冲了过来。
「魅那风流──飞车斩!」
是那一招啊。以前和他对战时,让我完全看不清的超高速连击。
斩击的剑芒劈砍而来。如今,我已经可以完美地应付这一击了。
左颈部、头顶、右膝、左侧腹、左膝、右侧腹、右颈部……好几道斩击袭向了身体各处,而我将其一一弹回……
「我已经看透魅那风流剑术了!」
我一边吶喊,同时以后旋踢踢向他最后劈来的那一击。
「嘎啊!」直接命中。他的脚在地面上磨擦,抵挡惯性作用,并远远弹开。
停下动作后,他一边吐著鲜血,一边高声吶喊起来。
「七天!爆矢────!」
「那又怎么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极巨大的能量波动从他的刀身散放而出,我朝著那阵冲击,全力飞奔向前。
我冲进强光之中,全身笼罩在超级高温之下。我想发狂变得轻松点,仍强忍著让人闪现出这种丧气话的剧痛,穿过了这个明亮辉煌的世界。
然后──我狠狠揍向站在光芒另一端的那个混帐。
用尽全力、毫不留情地,用右拳轰向他的脸。
接著他喷飞出去,猛力撞上墙面,我对著他大吼一声。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你看见了没有!江神春斗!」
只见他用力捶向地面站了起来,也对我喊道:
「这种!这种雕虫小技!根本一点看头也没有!立华柴暗!」
我们高声吶喊、互瞪著彼此,接著──爆出了无比的激昂之情。
「我一定会打败你!江神──!」
「输的人是你才对!立华──!」
打击和斩击激烈冲突,在停滞的时间中,高声奏响著战斗的音符。
我和江神在结界中四处飞跃著,持续上演著战斗的戏码。
火花、鲜血、泪水和胃液到处飞溅。
我又打又踢,他又砍又刺,拳头与刀刃猛烈撞击,回荡出巨大声响。
衣服破裂、浑身浴血,动作逐渐钝化。
濒临极限了──我们同时顿悟到这一点,似乎浮现出相同的思绪。
他拉开了距离,而我们互相瞪视,接著──在完全相同的时间点冲了过去。
现场响起了「咻」的一声,彼此的距离趋近于零。
我和他都摆出了奥义的架式,四天宵突和打心终天硬碰硬的话,从对应性来看,应该会以后者胜出而告终。然而,江神春斗拒绝接受这样的结局。
「神速斩光──登峰造极(Drei)!」
他的身影消失了。我这绽放金色光芒的右拳顿时失去了目标。
可是──
「这是!第二次了!」
没错,我早就猜到了。我始终深信,如果是江神的话,就算他还握有另一张王牌也不足为奇。所以我才能立刻发动音隼向一旁飞去。
无数道斩击的轨迹强光一闪,但我早已不在原地。
江神因为攻击挥空而失去平衡,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
终于被我找到这个巨大的破绽了啊。这样我就能使出那一招了。
江神一脸焦躁地转向我,但他的动作慢得离谱。
我同时发动祸孔雀及音隼/双式,用极快的速度逼近了他。
我以同时使用三大招的手段,将打心终天从「单纯的反击招式」这个束缚中解放开来。如此一来,这个足以在各种状况下发动的招式,才是我的独门技术。
黑钢流异形之一──打心终天/改。
「接、招、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吶喊声产生了回音,破碎的声响回荡在这样的空间之中。
这是我的右拳所发出的声响,同时也是江神的胸口所发出的声响。
伴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