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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可以说这样正好。我来到东京还没满一周,但确实觉得遇到瓶颈,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下定决心,和乔治商量现状。乔治稍微思考之后,给了我一个出乎意料的建议。
最好不要在搜查时竞争吗……经他这么说,土法炼钢的搜索行动,确实不可能敌得过地盘在关东的七草家跟十文字家。我不是不服输,是能利用的资源差太多了。
我似乎是因为司波在座间只差一步就逮到目标的成果而感到焦躁。居然连这种事都没察觉,我也真的是被逼急了。虽然不想狡辩,但或许是陌生的环境令我乱了步调。
乔治说,发现目标之后才是我登场的时机。需要人手与门路的搜索行动,就多少交给七草家与十文字家,我的职责是在发现恐怖分子之后,去追踪逮捕对方。
乔治认为我应该抱持这样的心态。
如果在发现目标之前都不用做事,我就没必要独自住在东京。即使是乔治的建议,我也无法全面接受,但这让我稍微舒坦了些。
乔治大概也是基于这个打算,才叫我「不要竞争」吧。我这个搭档真可靠啊。
二〇九七年二月十六日(六)
我在傍晚的会议得知二高的事件。
情人节的打击被昨天的坏新闻覆写,在昨晚和乔治聊过之后平复焦躁的我,又有余力享受那个人所在的日常风景了。我觉得和那个人或其他同学之间的对话,也不再拘谨了。
我算是相当享受转学生活,任务那边也不是我自己跑,而是从老爸的部下那边打听调查至今的进展,整理好之后再去开会。
此时,我收到二高学生被人类主义者袭击的消息。
我自认没有小看事态,但状况急速恶化,超过我的预料。
我没想到敌视魔法师的家伙居然没假装成偶发事件,就直接动粗。
不,我以为即使会发生,也是更久之后的事。
被反魔法主义者袭击的二高学生似乎伤得很重。
但愿不会留下后遗症。
七草小姐也很担心。大概是因为担任过第一高中学生会长的缘故,她好像很担忧一高学生会成为人类主义提倡者的目标。
这方面我也很担心。
如果反魔法主义者要找目标下手,一高应该比三高更容易被锁定。虽然和都心有段距离,但是袭击东京的一高比较有话题性。
再怎么强力的魔法师,身体依然是平凡人。要是被暗算,无法否认可能造成最坏的结果。
我当然担心那个人,但家里没问题吧?有老爸看著,我想应该不会出太大的状况。
二〇九七年二月十七日(日)
我今天上午待在家里,和协助搜索的老爸部下一起分析至今取得的情报。很多情报是在我不在场的地方取得,所以重新聆听说明有助于得知自己的误会。
话题的中心是恐怖分子逃亡路线的预测。
恐怖分子疑似用来偷渡入境的货船停在沼津港,是之前就知道的情报。但这恐怕是诱饵。我不认为对方逃离日本时真的会搭这艘船。大家的意见也相同。
就算这么说,对方也应该不打算继续躲在日本,想必迟早会想要逃离。我们在这一点的意见也一致。
那么,对方会走空路还是海路?走空路的话是乔装成别人搭机?还是自己准备小飞机?走海路的话会从哪里出航?相模湾岸还是房总半岛?也可能会偷偷北上,从新舄那边逃往大陆。
虽然预测出各种路线,但我们的人手不足以监视所有路线。我们还是应该等七草家或十文字家掌握对方踪迹再行动吧?这种消极论点占了绝大多数。
这么做应该是最正确的,但或许是我还年轻,觉得只能等待是一种煎熬。
下午我尝试沿著海岸线骑车,从石廊崎一路前往犬吠埼。光是行经并不会发现任何东西,但我认为可以藉此熟悉地理环境。最重要的是这种转换心情的方法不错,我感觉舒坦多了。
但即使得以转换心情,还是一样找不到对策。虽然不太希望家里的工作波及乔治,但我在晚餐之后打电话给他。能够商量这种事的对象之中,最可靠的果然还是乔治。
让恐怖分子主动采取行动,应该是打破现在僵局的最佳策略。这是乔治的意见。换句话说是诱饵搜查。如同恐怖分子拿沼津的货船当诱饵,这次轮到我们准备诱饵引恐怖分子上钩。
问题在于用谁当诱饵。乔治以「我想你应该会反对」这句话为开场白,列出司波同学、七草小姐以及七草小姐的妹妹等人。
女性比较适合当诱饵──我能理解这个道理。但要我眼睁睁看著那个人遭遇危险,我当然会反对。
我提议由我当诱饵,反而遭到乔治反对。乔治说这样很危险,但是诱饵搜查不可能不危险。我如此回应之后,乔治就不情不愿地说他会试著思考具体计画。
参谋大人,靠你了。
二〇九七年二月十八日(一)
没想到那个人真的遇袭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还以为自己的心脏停下来了,绝不夸张。
司波同学遇袭的消息是七草小姐告知的。她联络说基于这个事件,今天的会议也会叫司波同学参加。
当时我得知七草小姐的妹妹也一起成为目标,但两人都没受伤。不过一直到在用来开会的法式餐厅看到那个人平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