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接受了。真是的,你绝对是脑子哪里出了问题。别人稍微强势一点就完全失去自己的判断了吗!”
梨乃勒令文坐在自己对面,絮絮叨叨地开始了说教。简直就像在训斥被商业欺诈骗上钩的亲友。
“原来这是特训吗,我都不知道,一不小心就……假如之前知道的话,就会拒绝掉了。”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叫特训吧!”
居然还被郁美训了。以文来说真是罕见。
文似乎也深感羞愧,面对梨乃和郁美的说教正坐着缩紧肩膀听着。
……穿着死库水。
“各位,还请不要误解。我会答应这些请求是因为这是大家提出的请求哦。因为一直受到大家的关照,所以想着能不能尽力帮上忙。”
文满脸通红,拼命辩解自己不是对谁都会答应那些要求。
……穿着死库水。
“就是在说不可以那样。无论谁来拜托,不行的事就是不行!”
“但是,但是……”
文仍然想为自己辩白,但梨乃盖住了她的话。
“回想起那一天的事情吧。不能好好说出拒绝之人酿成的惨痛悲剧。”
梨乃这样说着,以极度冰冷的目光蔑视般地看着我。
光是那视线,就让我明白那一天指的是哪一天。
那是绘美指出学生会长香织没精神的原因是相思病的几天后的事情……
◆
放学后,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的我面前出现了之前见过的那个变态气息全开的副会长。
“会长在叫你。让我把你扭送至学生会室。”
扭送是什么啊。难道不仅仅是让我去一趟吗?
然而副会长不给我抵抗的机会。副会长们都是体格健壮的男生,这名变态副会长也不例外。
还什么都没干,手腕就被拽住,就这样名副其实地被扭送到了学生会室。
被叫到学生会室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还以为其他成员肯定也被扭送过来了。
等在学生会室的香织看见我和副会长进门,立刻发出叱骂。
“副会长,你在干什么。我不记得下达过这种粗暴举止的指示。”
香织严厉的斥责声令副会长慌忙放开我。
“但,但是,平常会长命令我们叫谁过来的时候都是像这样拽住手腕,进门之后再由会长朝屁股踢上一脚才是基本流程……”
香织急忙否定他的发言。
“等一下!赤松同学,请不要产生误会。我没有做那种事情!他大概是看见了某种幻觉吧。可能是服用了什么危险的药物。”
香织不知道为什么脸颊通红,心神不宁地在来客用沙发上起起坐坐。
“那个,关于实际上是否踢了一脚怎样都行。所以说有何贵干?”
“是,是呢。总之先喝杯茶吧。今天有上好的格雷伯爵茶。”
香织说着神似大小姐角色的台词,命令副会长准备红茶。
然后,香织神似大小姐角色对红茶非常讲究。
茶叶如何如何,倒开水的方式如何如何,其详细内容请允许我忍痛略过。
就连格雷伯爵是哪位也完全一头雾水的我只得机械地喝着红茶,等待香织进入主题。
但是等了好半天香织都没进入主题,依旧谈着红茶、茶杯等毫无实际内容的杂事,还有点开心的样子。总感觉她的语调比平时稍微高了些,表情也丰富了些。到底是有什么打算?
“那个,差不多该进入正题……”
我诚惶诚恐地试着提醒了一句。
“对了对了,真是失态。赤松同学,这里有一件对你来说也算是极好的事。首先是关于第二新闻部,你觉不觉得差不多到了必须考虑社团前景的时期了呢?”
确实如她所言。彩香已经是三年级生,除爱丽娜以外的成员虽说是新闻部的部员,但也只是为了凑足社团成立的人数而借个名义。假如烦恼咨询专栏消失,新闻部的活动也相当于停止。
“我正在想,是否要将第一新闻部废除,认可第二新闻部为正式的新闻部。当然预算会按照第一和第二新闻部总和的份支付,今后也希望能逐渐将广播部纳为下属组织进行管理。”
诶?这突然吹的是什么风。明明至今为止都在想方设法地打压我们部。
“这么说的话,良隆他们呢?”
我提到了第一新闻部部长的名字。他是个一直对香织宣誓效忠的男生。
“啊啊,那个男人吗,嫌碍眼的话要不要让他转学到西藏的分校?”
“还没碍眼到要动用世界级权限的地步!”
“是吗,那就随便把他监禁在哪段楼梯下的塞满蜡的隔间吧。”
“不不,普通地让他过校园生活就行了。比起那个,请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类似于之前副会长说的烦恼咨询的回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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