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体现我们风格的派对吗……说得也有道理。哟西,勇树,来打造一个让学生会长羞得无地自容的最棒的派对吧!给予全世界那些喧闹庸俗的圣诞派对反制一击,将圣诞派对其自身之矛盾性揭露得淋漓尽致的,属于我们自己的派对!”
马上就又在意起香织了……揭露圣诞派对之矛盾性的派对究竟是长什么样子的啊。
“所以说,是体现我们风格的派对啦。”
“当然是体现我们风格的派对。让对面搞现场演出的乐队和艺人都惭愧得想在地上挖条缝钻进去,我期待你能做出那样令人惊喜的企划哦。”
“那,给钱。”
我掌心向上地朝彩香递出手。无论计划做什么都需要万能的先行官作为基础,当然想要体现自身的风格也不例外。
彩香凝视着我的手掌,然后如镜面动作一样也伸出手。
手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Shakehand——也就是世间所谓的握手。
“那个,彩香,不是想握手。”
“勇树,我们是新闻部,不是圣诞派对部哦。”
“那我也知道,但必要的经费……”
“我相信,假如是勇树的话一定可以做到的。假如是勇树的话,无需花钱也能组织一出不同于现充们的,体现出自身风格的派对,给香织他们点颜色看看,顺便还能请到有点厉害的特别嘉宾,现场演奏也能想点办法弄得像模像样。”
彩香温柔地往握着的右手又盖上左手。
温柔的仅仅是态度,说的内容简直不能再乱来,唯心主义也得有个限度。
“被寄予信赖确实很感激,但是请给我钱……请给我money。”
“勇树是能干的孩子,no money也毫不在意的孩子。”
我和彩香露出温柔的笑容握着彼此的手,然后关于钱的问题以堪比美国职棒大联盟经纪人的激烈程度吵了起来。
最终,圣诞派对的预算定为跟大联盟完全不在相同档次上的一万日元的小规模数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