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会很高兴!我也来『扑哩』郁美同学的屁股回敬你!」
「噢噢!那我就『扑哩扑哩扑哩——』这样!」
虽然本人就在隔壁,绘美和郁美还是在幻想中互相摸对方的屁股……
两位的想像力真是无比丰富。
「请问……我爷爷到哪里去了……」
文落寞地喃喃自语,一边凝视著在幻想中激烈互摸屁股的两人。
郁美八成早就把爷爷的事忘得一乾二净了。
如果这是实战的话,郁美肯定早就被长枪贯穿了。
「呃,我们已经明白想像训练是怎么回事了。」
这样下去,她们好像会一直在妄想世界打个没完没了,于是我强行终止了郁美的模拟演练。
「欸——只差一点就能把绘美的屁股弄得稀巴烂了说。」
「我才是……能用绘画刀把郁美同学的屁股给……」
「我还能在屁股……」
算了,就让郁美和绘美慢慢进行她们的想像训练吧……
「梨乃说只要视情况来判断要不要让步就可以了,但什么情况下你绝对不会退让呢?」
「别人犯了科学上的错误时,我是绝对不会退让的。」
以前梨乃曾因为血型和幽灵的话题而发怒,一步也不肯退让。
超自然类的话题果然是禁忌。
「如果与自己珍视的事物有关的话,那位咨询者或许也能为此努力了。找出对自己而言绝不能退让的事物,只要在那方面有所坚持……这样或许就足够了。」
文姑且做了个结论,议论也告一段落。
今天就到这里吧……就在我准备结束烦恼咨询的时候——
「稍微打扰一下喔。」
社办的门被用力打开,彩香出现了。
「小郁美、小绘美……你们在做什么?跳黑暗舞蹈吗?」
想像训练之战的诡异动作,让她露出惊讶的表情。
彩香身后来了一名稀客,是学生会长香织。
「好脏的社办。居然在这种地方跳舞,真令人难以置信。该不会是在祈求丰收吧?」
语毕,她便装模作样地拿起手帕遮住嘴。
「你来干嘛!?」
历经激烈的想像训练的郁美,气喘吁吁地瞪著香织。
「对你们来说不算坏事。」
香织说著,居然若无其事地想穿著鞋踩上来。
「喂,请把鞋子脱掉啦。」
我用强硬的语气抗议,但香织却一点也不在乎。她不甘不愿地脱掉鞋,然后在矮桌上坐下,夸耀地跷起腿。
「说实话,这次我是来拜托你们的。」
我觉得那不是有求于人的态度……
「那么,你所谓的拜托是?」
「哎,说是拜托,其实应该是交涉。说是交涉,其实应该是命令。」
可能觉得拜托别人实在不合自己的个性,马上把说法从拜托改成命令了。香织没把自己变来变去的说词当成一回事,接著说:
「你们入侵学生会长专用的办公室了吧?」
香织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散发出一股我们忍不住就想直接道歉的魄力。不愧是获得压倒性支持率而称霸学校的学生会长。
可是这种压力对彩香不管用。
「没有证据可不能随便怀疑人喔,学生会长。」
那口吻听起来就像是在嘲弄香织,看来彩香打算装傻蒙混过去。
「我可是把这件事归类为证据不足喔,你们难道没感受到这份体贴吗?居然把我的笔电硕生生拆成两半,这可是不折不扣的财物毁损事件,但我身为学生会长,不想让本校学生成为犯罪者,才刻意消极处理的喔。」
不晓得是那自信满满的口气,或是端正美貌的缘故,我开始觉得香织说的也有一番道理了。搞不好她真的随时都能找出是我们干的证据……不过话说回来,郁美啊,你干嘛把电脑拆成两半啊……
「那你说的条件是?」
「你们在调查的是这次比赛的事吧?关于那件事,我希望你们什么都不要写。这样的话,这次我就放你们一马。」
作假的人明明是香织,居然还说要「放我们一马」……脸皮有够厚的。
「你当然不会写吧?」
香织对我展露微笑,似乎想在彩香面前让我举白旗投降。
与散发强大压迫感的学长姊意见对立——现在的情况完全符合咨询内容。
我回想刚才的讨论,得克服自己没主见的弱点才行……
——噢噢!那我就『扑哩扑哩扑哩——』这样!
不对,该回想的并不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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