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它会很不妙啊。」
「反正别被发现就没问题啦!」
这娘们口中的没问题,自然是大有问题。
懒叫的食欲跟成长简直没有极限,现在不仅是每天早晚各吃一餐,还趁著绮滋雅让它在后院里放风时,对其他小姐晾在这里的内裤下手。
毕竟波尔德草是会残留在清洗过的衣物上,要等晾乾后才拍得掉。因此这对懒叫而言是绝佳的点心。
我是在事情闹大后才得知此事,偏偏绮滋雅这娘们认为只不过是咬走一、两条内裤又没关系,于是之前就一直任由懒叫乱吃。
懒叫的唾液是呈现白色黏稠状。绮滋雅说她把遭殃的内裤都拿去扔掉了。放弃饲主应尽责任的代价,就是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办?我只要一不注意,这孩子就会把所有的内裤全喷脏了。」
「你别形容得这么歪。另外你为何要放任它到这种地步啊?管教宠物是饲主的责任喔!」
由于遭殃的内裤实在太多,眼下已无法掩饰,因此我命令绮滋雅把内裤拿去全洗乾净。偏偏她是个说自己从来没洗过衣服的小废物,甚至还提议去找露佩妈妈帮忙。
我哪可能同意这么做。
迫于无奈,只能交给我来清洗。于是我把所有的内裤先搬回家,然后一条一条用手洗。但我在这段期间不由得出现比方说「咦、这款式也太骚了吧」、「原来露佩妈妈和小春会穿这种内裤啊」等等遐想,害我多花不少时间才完工。
当我趁著四下无人准备把内裤放回晒衣区附近时,却跌进相当老套的地洞陷阱里。
「原来犯人是你,自走式性冲动聚合体。」
竟然是你这个昭和时代的暴力女主角。拜托你也看看近年来的漫画或轻小说,稍微更新一下女主角该有的设定吧。
而且她还令人伤脑筋到把我当成内裤大盗。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我对内裤一点兴趣也没有,那只不过是最顶级的一块布。
不过当我在耳闻骚动赶来的员工之中发现绮滋雅的身影后就决定放弃抵抗。可恶,这里交给我吧。你记得把懒叫藏好,难保它会因为这场骚动跑出来胡闹。
尽管我不觉得光靠眼神就能将自己的心思传达出去,不过绮滋雅点头回应后便悄悄离去。小春以出乎意料的高超技巧使出龟甲缚绑法令我大吃一惊,但我就像和懒叫互换位置般被扔进仓库里。幸好懒叫已被先一步带走了。
接下来只要扯断这条破绳子……咦?
我怎么完全使不上力?
这种捆绑方式真是太巧妙了。明明绑得不紧,却精准限制住关键部位,令我无法挪动关节,实在无法脱困。
那娘们未免也太会绑了吧?难道娼妓也要学习这类技巧吗?是为了回应顾客的要求吗?既然如此,我今后得先制定好玩法再光顾这里。
后方的墙壁传来被推开的声响,一道阳光洒入室内。你可终于来了,搭档,未免也太慢了吧。不过的确帮了我一个大忙。
「…………」
绮滋雅对我露出一张前所未见的臭脸。
「我知道你睡过露佩,但你跟那个嚣张女也有一腿吗?」
「嗯?你说小春吗?是啊,以前是有过啦。」
与其说我跟小春有一腿,不如说她是我破处的对象。话说回来,自从之前吵过一架后,我就再也没跟她上床过。应该是因为我和妈妈发展得还不错。
「真令人难以置信,我非常讨厌那个女人,也讨厌跟她睡过的男人。」
绮滋雅火冒三丈地抓住我的后颈。比起这个,你先帮我松绑。你们之间的交情怎样都与我无关。
「谁叫她老是跟露佩那么要好。她看准露佩是个滥好人就据为己有。明明露佩是日后会成为我妈妈的女人!那三八竟然打算从我们身边抢走露佩,真是太卑鄙了!」
我个人并不清楚她们平常是过著怎样的生活,但我想露佩妈妈和绮滋雅的交情应该没有特别要好。
外表看起来像个小萝莉的露佩妈妈的确温柔婉约又纯真,是个充满母爱的高贵人物,但我至少知道她在教训人时挺不留情面,并且懂得观察对象,不会毫无差别地温柔待人。
我起先觉得绮滋雅在个性上和小春挺相似的,不过现在已明白她们是相差甚远。
我想露佩妈妈应该不太喜欢绮滋雅。
「我相信你也看不惯她这部分吧。其实我打算把她赶出这里。明明是个新人却摆出『我才是这里的王牌』的态度真叫人火大。」
话说绮滋雅也并非完全不懂他人的心情。
她纯粹是按照自己的好恶去解读。没错没错,天底下就是有这种人,而且是近在眼前。
唉~我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为何无法把绮滋雅当成女人看待了。当然我是绝对不会把理由说出来的。
「就是说啊,小春确实令人火大。明明我总是对她这么好,她却完全不懂我的心,直到现在仍偏见地认为我是个阿宅。明明我来到这里已有所改变,并且成长许多了。」
「嗯,这些我都懂。」
「因为她脑筋挺灵活的,认为自己一人无所不能。从来都不知道我为这样的和平生活提供了多少贡献。我看她根本没搞清楚在她娼妓等级还很低的初期,都是多亏我在培育她。若没有我,她要如何在这个严峻的异世界里生存下去。」
「嗯……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