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吗……?」
鸣央歪头,雾香则轻声低喃着:「原来如此。」
「嗯?雾香,怎么了吗?」
「不,该怎么说……」
雾香起身,走到我的身旁。
「这边就属于我的吧。」
她紧抱住我的左手。
我的手被夹在双峰之间。
「哇喔!?」
「唔……文、文字先生。」
鸣央见到此状,连忙站了起来。
然后她也跟着抱住了我的右手!
「鸣、鸣央?」
「我、我也……不会输给你们两位的!」
她紧闭着双眼做出宣言。
「你、你在说哪两个人啊?」
「呵呵。文字,路上小心。」
「路、路上小心!」
结果雾香与鸣央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啾——接着,她俩在我的脸颊上献上香吻。
「哇喔!」
两边的脸颊顿时发烫了起来……自己感觉得出脸上已经红成一片。
「——两位,我走了。」
我腼腆地走向拉门。
两人面带娇羞的笑容。在她们的目送下,我离开了梦中的世界。
◆2010-07-11T23:00:00? "???"
「呃,这里是……」
我在陌生的房间醒转过来。
是一个类似寝室兼办公室的地方,我躺在休息用的小床上。
架子上摆放着文件,墙上装饰着奖状与匾额……应该是船长室吧。
在先前进行搜索时,我并没有踏入这个房间啊……为什么我会睡在这个房间里?
「好痛!」
正准备撑起身体时,胸前感到一阵锐利的疼痛。仔细一看,我上半身赤裸并缠着绷带。或许我在那个漩涡中受了伤吧。
是谁帮我包扎伤口的?
难道船内还有其他人在,并救了我吗?
「唔唔?」
虽然感到一头雾水,我还是尽可能小心起身,用避免扭到身体的姿势爬下了小床。船长的房间整理得相当整齐干净。
「等等,这艘船不是正在倾斜吗?」
可是,房间却整理得很干净,并没有倒向奇怪的方向。
同样都在船上,却仿佛只有这个房间处在独立的空间之中。
「好痛好痛……」
行走会因为震动而让胸前感到疼痛,这让我相当难受。肋骨搞不好断掉了,回去之后得立刻让医生看看才行。
我用手扶着架子,拖着缓慢的脚步,走到房间最里面的桌旁。我记得在『玛丽·赛勒斯特号』上会摆放着航海日志一类的东西,上面写着:『我的妻子玛丽……』
桌上没有日志类的东西。应该说,像这样的船需要写航海日志吗?印象中只有长期航海的船只才需要写航海日志,但实际状况会是如何,我就不清楚了。
「唉,这又不是『玛丽·赛勒斯特号』。」
出现的『Lore』也是『破灭的水妖精』。应该说,因为关于船的传闻都会扯上『玛丽·赛勒斯特号』,所以『有吃到一半的食物』或是『不久前仍有人存在的迹象』等等传闻才会被散播开来。
「话说回来,小社说了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
『这艘船已经快要沉没了。「卢莎卡」是因为不明原因的爆炸而沉没的船只。船上的乘客、船员无一幸免——是真实发生的凄惨事件。不过——』
『没有人知道真相。这是一起从世界的历史纪录中、人们的记忆中完全遭到消抹的事件。明明实际上发生过,却被当成不曾发生,最后成为都市传说的——故事——』
没错。既然已经『从大家的记忆中消失』,那为什么又会以『Lore』的型态出现?我对这件事感到疑问。基本上,传闻不再流传的话,『Lore』便会消失。这艘『卢莎卡号』已经不再被流传,也从纪录中、记忆中消失,结果却还能像这样存在着。
这难道就是小社所说的『破灭属性』吗?
「……所以,玛丽的『D-phone』才会跟我们的不一样吗?」
光回想起来便令人打寒颤的那台『D-phone』,有着非常诡异的形状。
是因为透过那个『D-phone』变成『Lore』,所以才导致玛莉变得性情凶暴吗?
「唔——……嗯?」
我边思考边往桌面扫视,突然瞄到一张架起来的相片。
相片中有一位看似是船长的男性,以及一位外表端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