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长命龙啊……」
亚尔利安人的端正五官上闪过了某种神情,耳上的银环叮铃摇晃。
「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不过,有一帮家伙已经完成了这项计划。」
我抛出提示:
「你们不觉得,我们一直追捕的对象——祸式,很符合那些条件吗?」
众人的脸上顿时泛起惊愕与恍然大悟。
「这样子啊,如果雷梅迪乌斯是召唤者,的确有可能召唤出亚姆普拉和亚南•嘉兰那种等级的大祸式。那两名祸式为了作好发动咒式兵器的准备,杀了四十二名咒式士,还称此为晚宴的活动吗?」
拉尔豪金摸着胡须低喃,亚库托则是点了点头。
「虽然遭到杀害的人类中有半数以上是咒式士,但被害者四十九人中就有四十二名咒式士,也未免太多。为何我等都没有察觉到呢」
「而那两头祸式拥有等同于长命龙的咒式和演算能力,便成了组成式的核心吗。其是太荒唐了!」
伊吉愤愤然说道。
「继续说明我的推测。贵为祸式支配者的亚姆普拉和亚南•嘉兰,在已死的雷梅迪乌斯的咒式禁锢之下,为了发动咒式而展开行动。」我逐一检视心理层面的条件。「可是,博士针对拉兹耶尔公司而执行的复仇计划,对祸式来说根本无关紧要。牠们只是为了结束这场晚宴,想和我、吉吉那、还有拉尔豪金的咒式士们大战一场罢了。」
顺便还想夺走我的戒指,做个完全的了结吧。但这句话我并没有说出口。
「雷梅迪鸟斯无法掌控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大祸式的内心。只有这一点他也束手无策。在雷梅迪乌斯的强力咒式束缚之下,大祸式们无法谈论核心的事。但是既然目的不同,牠们就想到可以用其他方法暗示我们。那么,若牠们以某种行动表达暗示呢?」
我只思考到此,接下来的我也不知道。
「我记得在电视节目中,赫拉姆他们从案件的发生场所和顺序中,推敲出一个伊芙卡文明的文字。」嘉贝菈开始推理。「但是靠那种莫名其妙的古代文明文字,不可能给予我们什么暗示吧。」
「应该是一种更加容易理解、而且带有嘲讽意味的暗示。与亚姆普拉、亚南•嘉兰之间的对话、祸式事件的顺序……」
这时我注意到了某种无意义的符号。
「帮我显示出一连串祸式杀人事件的案发地点!」
亚库托挥了下指尖,艾里达那地间的街角上一一亮起了青色光点。
「这个地图我看到腻了。无论怎么看都毫无规则可言啊,这是在耍我们吧。」
伊吉瞇起眼看向我。
「你们遇到的罗安牙科事件,和我们在古诺雷消防局所处理的事件,一开始我以为这是第一和第二件,但实际上是第十七、第十八件。」
「让我们回溯到事件一开始再来回想,大家不觉得案件地点都分散在艾里达那中心的东西两侧吗?」
「那又如何?你想说他们不单纯只是想慢慢攻进艾里达那吗?」嘉贝菈将手抵在尖细的下颈上,发出疑问。
「首先这一点就很奇怪。如果晚宴是为了收集咒式士的咒力和情报,从人口密度高的市中心开始,有效率地杀害咒式士,应该比较容易搜集到意识情报和咒力吧。没理由牠们一开始不出现在市中心。」
听见我的推测,屋内的所有人低头看向地图。
「那么,罗安牙科出现的是怎样的祸式?」
对于我的提间,嘉贝菈目光中透露出疑惑,但她马上想起而回答:
「那件事的话,是我的第三小队负责处理。那是只身上浮着一个巨大嘴巴的祸式,全身长满了牙齿。」
「那么,出现在拉尔豪金事务所的是个侦察主教。接着两天前的诺迪特动物园事件呢?」
伊吉以疑问的眼神看向我。
「是头大象,不过牠的全身皮闹翻转,内脏清晰可见。简称内脏象。」
确认这些回答补足了我所推理的事实后,我点了点头。
我的手指在立体地图上飞快点着,三个案发地点于是串连起来。对照着地间上的东南西北,呈现出一个四十五度的角。
「这代表了什么意思?快点简短说明吧!」
我无视于伊吉的发言,在地图上一一显示出祸式的外貌信息。
「在波斯福尔海角出现的,是一个小型渔船的船首上有张人脸、甲板上紧密地长着双手的恶心祸式。」我从出现地点画出一道光线。「接着拉尔豪金事务所出现的是城堡祸式,再和卡席仓库出现的那只会从小鸟进化成大鸟的祸式连在一起。」
将最初的地点和接下来的地点连在一起后,这次出现了个长边直角。
「说的简单一点啦!」
伊吉再也按撩不住拍桌站起。
「不,等一下,伊吉。」至今一直绒默不语的拉尔豪金,低沉地开口:「这样子啊,我也开始有点明白了。这是……」
「没错,祸式们的出现位置,有着一套严格的规则!」
我费尽辛苦才得出这套理论,可不能让拉尔豪金替我把结论说出口。或许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吉吉那的不屑目光正扎向我的脸颊。
「牠们全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