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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局前停放着警车。形成包围网的警宫们表情严肃的并排着。封锁线之外,看热闹的人群在安全地带朝内投以不负责、看热闹的眼光。
新闻机构派来的人员想要靠近现场,被警官发出怒吼制止了。
「不要小看新闻!我们可是宁死也要采访啊!」
我顺着叫声看去,看见了暴露在外的乳房。对着警官们挥舞摄影机的,是实习新闻记者安洁尔。
「啊,嘉优斯!帮我把这些家伙赶走!」
虽然安洁尔的声音传了过来,但因为很麻烦,所以我假装没听见。
我和吉吉那拨开人群前进。在现场找到看起来像指挥总部的地方,我们向那边靠近。
有个对着无线电怒吼,看来像是负责人的刑警。准备摔下无线电回去的刑警,注意到我们的脸。他的襟章上有一颗银色的星星和一条杠。也就是说他属于督察警佐阶级。
「混账,进攻型咒式士已经闻到臭味过来了。」
贝利克督察警佐四方形的脸上?有着因情况严重造成的痛苦。接着,也浮现出因为出现可以听他抱怨的人而产生的喜悦!
「我知道警察不爱我们,」我站在贝利克面前。「可是,我认识的贝利克应该是懂得必要之恶的现实派吧?」
「偶尔给我们一些情报,当作协助你们办案的回报吧。这就叫礼尚往来。」
听见我和吉吉那的话,贝利克露出痛苦的表情。
「那么,状况如何?」
我和贝利克望着消防局。红色的消防车和云梯车有如巨大的野兽潜伏在一楼。四层楼高,索然无味的建筑耸立在接近夜晚时分的天空里。贝利克用下巴指着阴暗的正面入口,「那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消防员,通报吉诺雷消防局里出现『异貌者』。他叫着里面还剩下九个轮值的消防员,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如果对手是异貌者,那就没有一般警察出场的余地了。」
我边望着被投射灯题兄的警察局,边思考攻进去的方法。
「有才能的咒式士,大部分部认为就算从军也好过当警察或公务员。」
贝利克苦涩地低声说。
「吉诺雷消防局吗?」
吉吉那抬头看着建筑物说。我漫不经心地开口对他说:
「你变态的嗜好已经到了连看见消防局部会兴奋的地步了吗?」年要纵火三次吗?」
「一次都太多上吉吉那继续。「是因为普雷梅雷娜在这里。那个有红色鬈发的女人。」
「看来,吉吉那的女人在我们的目的地里。」
我重新看着情绪变差的贝利克。他用不满的表情迎接我。
「不需要借用你们的力量,这种程度的对手靠警察就可以解决。」
吉吉那用优雅的呵欠响应贝利克强硬的意见。
「我和嘉优斯并不想主动插手。只是不想和市政府关系变差,对方说他们付了酬劳我们就有义务。其实叫拉尔豪金公司,或是特殊镇压部队过来就好了。」
贝利克露出溢满苦涩的表情。
「看来你不知道,拉尔豪金公司因为十五分钟之前在卢安牙科发生了类似的事件,往东边去了,」贝利克说明目前艰难的处境。「专门的镇压部队,从今天早上开始就在包围北部的咒式爆破犯。虽然我们已经请求派遣分队,但是还要半小时才能赶到。」
吉吉那就算了,充满常识的我为了改善营运状况而想要眼前的收入。得要设法试着动摇池议我俨可以插手。
「那叫军队来啊。他们不会有任何抱怨,二疋会开心地赶来用战术级的咒式华丽地连续猛轰。」
贝利克阴暗的表情上又加上了厌恶。
「你应该知道历史上警察和军方的关系如何吧。」
「当然,」我用开朗的声音回答。「你是说,七十二年前的二月二十四日,哲贝伦龙皇国军哨的青年将校众众反叛。警察为了制止他,发生战斗导致有人死亡。也就是所谓的『禁桥之变』,从此以后形成雨方关系险恶的传统吗?」
我用爽朗的表情继续说:
「也就是说可怜的贝利克督察警佐,目前身陷天秤之中,得决定是要背叛整个警察组织丢脸地拜托军方,或是拜托踩了他们地盘的市政府喽啰。
我对着表情苦涩的贝利克,继续说下去。为了让他的抉择朝着我希望的方向,我要在天秤上再加上一个秤盘和铅锤•
「终于,可怜的贝利克督察警佐,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迷惘的时间了。就在他深思的时候,这面的异貌者闯了出来,造成周围有人死亡;这么慎重又冷静地下判断的督察警佐,到底会不会得到表扬呢?」
我给了他正确的忠告。
「接着,不知为何地你总是被调到闲差,常和同事或朋友一同光顾的酒吧,老板也不知为何地疏远你,老婆和两个孩子也不知为何地回去娘家再也不回来。现在正在后撤中的头发也不知为何地退到后脑勺,你为了自己的人生哪里出错感到烦闷,过着太过愉快的老年生活。哎哟,恭喜。真羡慕你呢。」
我说出惹人厌的贺词并响亮地拍手。贝利克四方形的脸上,浮现出少许想要保护人命的正义感,还有明哲保身的神色。接着他呻吟了起来:
「可恶,所以我才讨厌咒式士。再怎么说,个性真是烂到谷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