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要我帮忙吗?」
「不不,不用的。有爸爸的裤衩之类的。」
我把流花留在房间里,跑出了房间。
翼出了房间后,我也立刻站了起来。
我把空杯子放到盘子上,下到一楼。对于擅自用洗碗池我还是有所顾虑,于是我把盘子放到了厨房的餐桌上。
「恋爱、呢……」
我一直没能接受翼的假说。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当场和她说过的,如果只是因为恋爱就会双色绽放,其他地区也会观测到更多这种现象。
另一个原因是,爱里看上去没有在恋爱。
「不,但是,根本靠不住吧……」
我带着些嘲笑自己的感觉嘟囔道。我究竟看了爱里多久呢。我们不在同一所学校,我在家也不会积极地与她聊天。我这样就相当于对她一无所知。
穿过客厅的时候,我注意到地板一角的日晒痕迹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大概一榻榻米的面积。
「咦,紫紫吹姐?姐姐呢?」
翼的弟弟进入客厅,他的速度以迟缓来形容正合适。我记得之前在玄关的自我介绍中,他说自己叫翔太。
「因为下雨了,她去收衣服了。」
「啊。」
他的脖子上挂着耳机,恐怕是在听音乐没注意到天气变化吧。
「与其放着紫紫吹姐不管,不如拜托我。我听姐姐说,她做文化祭的实行委员受到紫紫吹姐不少照顾。」
「我可不觉得翼同学会这样表扬我。肯定也夹杂着一两句对我的怨言吧?」
翔太轻轻笑了。
「但是,你们的准备看上去还挺开心哦。跟日和姐三人一起在做对吧?那种和别人一起享受活动好像挺久违的,或许该说生活有劲头的感觉。」
我叫住要出门去院子里的翔太,指向客厅地板的晒痕:
「我说,翔太弟弟。这里是不是有过钢琴?立式的那种。」
「说对了。真厉害啊,好像侦探一样。因为是姐姐初二那时的合赛之后……」
「合赛?」
「是指合唱比赛。所以,这样算应该是大概三年前卖掉的吧。」
我望了望柜子,但是没看到奖状或奖杯一类的东西。只有全家福和地球仪摆件装饰在那里。
——初中的时候,发生了点事吧……
翼在泳池捂住右手手腕的样子浮现在脑海里。
她是以她不期望的形式被迫放弃了钢琴。确实,她应该不想看到会唤起那时记忆的东西吧。
「培养起来的东西因为受伤而崩溃,她肯定很不甘心吧。」
我想起来,她曾经有一次笑自己空虚。正因为原本有东西填在那里,她才会更强烈地意识着那一块空白吧。
「那是她本人跟你说的?」
「一点点吧。她说运气不好。」
「运气?」
翔太刚才沉静的声音略微变大。
「她本人这么说的。」
「姐姐是个老好人才会这么说啊……」
看上去温厚的翔太,露出了好像混着不满和寂寞的表情。
「那是怎么回事?」
翔太悄悄看了一眼翼所在的院子。
「合唱比赛前不久,姐姐的乐谱找不到了。姐姐自己说是掉到哪里了……」
「你是说,有对翼同学怀有敌意的人?」
把看不惯的人的所有物藏起来。常有的事。
「有个叫三泽同学的同班同学。那个人,和姐姐都是合唱比赛的伴奏候补,但是最后音乐老师选择了姐姐。好像就是因为这个不甘心……」
「难道说,那个人伤害了翼同学?用刀子之类的?」
翔太讲起细节,否定了我极端的想象。
「不是。她本人也不是故意的。好像是吵架的中间,推开了姐姐,但是不走运,身后有阶梯……」
这个住宅的楼梯扶手,用了与地板和墙壁配色不同的木材。或许,那是事故之后加上去的。
「你的意思是,并不是伤人事件,而是过失吗。」
「我不太懂那些复杂的,但是姐姐说过,自己也有错。」
「没有其他人在场吗?」
「只有日和姐看到了掉下去的瞬间。她立刻叫救护车,陪着姐姐去了医院。」
翔太好像是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停下来做了个短短的深呼吸。
「但是,当时三泽同学好像也不容易。实际上,姐姐上的钢琴教室的老师,是三泽同学的妈妈啊。」
三泽同学的母亲好像一直将自己的女儿与翼对比,平日就在给她施加压力。
「就是那种正因为是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