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和小姐!可恶~~!我还以为能和姐姐大人两人独处,但还是有人在啊……!既然是日和小姐也只能认了。咕呜呜……两人独处的好机会啊……」
「不、不好意思喔。」
挥洒着源自青春的肆无忌惮,今年特升至防卫局的下届王牌候补年仅二十一岁,现在咬紧了牙满脸悔恨。
爱海分配到的职位在防卫局第二课的主战场,世界线上,区隔特区与外区的铁丝网与黑墙。负责戍守将这国家分隔成东西两侧的高墙。不过,虽说是主战场,这七年来一次也没有战斗的机会。
所以她出现在这地方,要不是她跷班,要不就是今天没有排班。
「喂,八重樫,你今天没排班喔?」
「啊,不是不是。我是来传话的。传话!」
「传话?用传讯或电话不就好了。干嘛花时间用这种古老的方式啊?」
「老、老实说……是海林前辈告诉我说,这次感觉好像会挨骂,所以爱海直接去讲也许会好一点……」
「那个过时的家伙……传话内容呢?」
爱海刹那间表情转暗,畏缩地说道。
「这个嘛……电力技术厅不是从四天前开始检查防壁的系统吗?就是那个……昨天因为联络疏失……那个……在南部检查时……呃……」
结结巴巴的听不出个大概。平常说起话来总是口齿伶俐的爱海现在支吾其词。
「说清楚啊,八重樫。」
「呜呜……那个……因为联络疏失……呃,检查时有一段时间要关闭防壁的电源,那个就……就断掉了。」
「断掉了?」
我这么追问,爱海哭丧着脸继续解释。
「检查世界线南部系统的时候,我们彼此之间没有联络好,在防壁的监视与防御系统停止时,把预备系统的线路也切断了,而且也疏于增派支援人手……」
「啥!」
「咦!」
我和室实同时站起身。自从世界线的防卫线完成后,首次的破绽。
「这是怎么一回事,八重樫!」
「对、对不起!因为联络上出了差错……!」
「电力技术厅那边怎么说?」
「没有让他们发现……我们马上就发现,觉得不要留下讯息之类的纪录比较好,所以我才直接跑来。」
海林讨厌使用机器,唯独这个选择完全正确。虽然这是我们自己课内难以置信的重大疏失,但也是违反正道的最佳手段吧。
「这可不是写悔过书就能了事的啊……」
「真、真的很抱歉……」
「失去防备的时间多长?」
「昨天晚上十一点,到隔天早上……今天早上三点为止。」
「整整四小时啊……」
室实抱头苦恼。这也是当然的。这种事绝不允许发生。
七年前达成完全阻隔的这国家,严格把守这道界线。无论空中或海上,地面当然也不例外。
想跨越大海入侵,有海上局第一课。空中则有航空局第一课,陆地由我们防卫局第二课,以各自的最强战力专职防守。
皇都不允许任何势力触碰外区。不理会海上局的警告侵犯领海的西弗洛以多的侦查船被击沉,再加上中止对该国的经济支援。侵犯领空的独裁国家阿尔巴马总统的孙子罹患不治之症时,将该疾病化作可治之病的皇都拒绝他入境本国。
对于这国家意图包覆的那个地方,任何试探的意图都会换来冷澈与坚决的敌视。
在这世界上过去保持中立,其他国家自大战复兴时也不吝惜出手相助的这国家唯一的逆鳞,谁也不会多嘴指责。
也因此这次的疏失可不只是重大两字就能形容。恐怕也不是我和室实丢了职务就能了事。
就算一时之间能隐蔽,到头来恐怕还是——
「所、所以至少要报告一声……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什么至少报告一声,赔上我的官位都不够啊,八重樫。」
对着抱头苦恼的我们,爱海虽然表情凝重,但似乎少了几分紧张感。而且听了室实这句话还不禁愣了一瞬间。
「呃……那个,确实系统本身因为我们的疏失停止运作,但报告上是没问题……」
「啥?我说你啊,防卫线的警戒可不是那么——」
「系统确实没有作用,也分不出人手,但是防卫本身没有中断。」
「嗯?」
爱海说了句难以理解的话。
「爱海,这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晚上十一点前,发现联络疏失造成防卫不完全,大家都很紧张的时候,二丸局长刚好来了。她说只是因为有些事要办才到附近,带宵夜来慰劳大家。这时候我们告诉她这件事,她就说那我来。」
「京子姐她来代班?」
「虽然系统本身确实停摆了,但是在世界线的警备这一点上没有任何问题。我在的南部警备所,通往外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