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记规则就是问题所在啊,那不就代表在那之前就要先尝尝被你电得体无完肤的苦楚吗?改玩花牌怎么样?不管是八九或来来(注:八九用牌与花牌不同,玩法类似扑克睥的黑杰克。来来为传统花牌两人对战玩法),我在老妈乡下那边也小有名气喔。
“花牌还真是盲点呢,下次有机会我再带来。说到这个象棋啊,只要知道它和西洋棋、围棋或将棋一样,都是零和游戏的一种就够了。相信你一定能很快就能上手,如果具有能从围棋对局途中一眼看出胜负的实力就更没问题了。这也是不太需要运气的游戏,应该很适合你。”
古泉从容一笑,轻松地说明起来:
“那么第一场就当作练习,不记输赢好了。首先是这个‘兵’的走法——”
这家伙真的对泰水完全没多想啊?她可是不太吃力地突破了春日自诩超难过关的入团考试的才女耶。要是有个世代交接,搞不好就是继任团长。就算春日的眼睛真的跟木板节孔差不多,啥也看不出来,那古泉你又是怎样?脸上那两粒该不会是天青石做的吧?
摆棋的古泉歪嘴一笑。唉,有够恶心,他笑起来就像被幕后首领颐指气使的中坚常备干部,带着若有似无的闲适。
他佯装为我摆棋,凑过头来低语:
“我一点也不担心呢,反而还有满满的安全感。之后就算发生什么,对我们来说也一定不是坏事。你何不也用这种态度放松一下?”
心中没有确信的事物,该不会就是形成我这身反骨的原因吧?到现在有哪个新人物登场后,直接拍拍屁股下台一鞠躬的吗?再说现在还跳出了佐佐木、橘京子、九曜和匿名未来人等难以忽视的超常部队。他们好像一点动静也没有,但就是这点奇怪,既然什么都不做又何必露面呢?打声招呼就不见人影,伏笔也埋得太长了点。
假如真有推理小说有这样的伏笔,不用等我看完,光是侦探开始推理,我就会把书砸到墙上。
“你真是太急躁了,阅读就是要用更愉悦的心情去享受才对。不管写得有多糟,未来都会成为你的根基喔。不是有句格言说‘负面教材就是好教材’吗?”
没听过。
“这也难怪,因为那是我刚想到的格言嘛。可是我也不觉得我说的有错喔。”
“……黑格尔真是伟大。”
听到我的喃喃自语后.古泉脸上泛起了微笑。
“一点也没错。他可是在人类的社会生活中留下最有益建议的哲学家呢,任何人都能实践他的理论。”
不过我还是不觉得黑格尔的辩证法和中式将棋的胜负有关就是了。
我在古泉的指导下掌握了象棋的摆法跟走法。虽与将棋有几分雷同,细节却大相径庭。反正我也玩腻西洋棋和黑白棋了,熟悉一下新的桌上游戏也无妨。
和古泉钻研象棋之际,我也不时偷瞄其它团员的状况。
长门还在看书,沉浸于阅读中。可能是看破了就算有新团员加入也不会成为文艺社新战力吧,早在一年前她对这社团教室的态度,就像冰岛的永恒冻土不曾改变。她腿上的书本略为泛黄,说不定是从旧书店挖出来的宝贝,难道她的行动范围已从市立图书馆向外扩张了吗?一想到长门在冷清的旧书店书架间摇摇晃晃地找书的样子,我的心神就似乎安定不少。
“各位久等了~!”
正当我和古泉开始缓慢地厮杀时,泰水用托盘端来茶杯,以短笛般的明亮音色闯入我视野一侧。她背后的女侍版朝比奈学姐掩不住脸上忐忑,眼神左右游移。
“这是南非博士茶!零咖啡因、助消化、营养高,请各位尝尝!”
没有多的女侍装了吗,泰水还是穿着松垮垮的制服,小心翼翼地将蒸烟缭绕的茶杯摆在我和古泉面前桌上。
眼前的是被春日龙飞凤舞地写上“阿虚”和“古泉”字样的茶杯。即便它们是被特粗麦克笔做上记号的市贩成品,一点儿古趣也没有,但是对茶水没多少心得的我而言根本无所谓。
我尽量不让自己和泰水的闪闪发亮的双眼相对,轻啜一口泛红的液体,并在数秒后和相同举动的古泉大眼瞪小眼。
“……这茶好特别啊。”
我的感想和微微苦笑的古泉完全相同。这茶绝算不上难喝,但也没到令人惊艳的地步,反而有种不太合口味的特异风味。虽然我比较想肆无忌惮地大口猛灌煎茶或麦茶,但我还没大胆到敢老实回报味蕾感受。
“这个嘛……该怎么说呢……有种从来没喝过的味道。呃,能确实感觉到对身体非常好,好像更健康了呢。”
泰水开心地“哇喔”一声,轻巧地挪挪身子,到长门面前递出她的专用杯。
“…………”
长门往写上“有希”,春日擅自决定的专用杯冷冷一瞥。
“…………”
她像是见到泡水前的干燥海带芽般毫无反应,继续读她的书。
对此已司空见惯的我们自然是平淡无奇,而泰水观望了一下长门的反应,也似乎不受打击,小跳步回到朝比奈学姐身边。
“等一下等一下。”
粗鲁出声的正是这空间绝对无上的终极支配者。
“我的茶呢?”
春日从屏幕旁探出一张臭脸。
“茶不是该从团长先奉起吗,怎么可以摆最后啊?实玖瑠,新人教育怎么可以只做半套呢?”
“啊……对不起!”
泰水在慌得不